温念卿明白了,南洵用吟鸢做了她的替身来掩人耳目,而她被带回了南齐,以吟鸢的身份。
她瞬间想念起南璟,不知道南璟看她“死了”是何情景,会不会看出死的那人不是她。
她也突然明白过来,南洵对她早有预谋,从他找来吟鸢做替身,再从他找萧鸿合作,一切都是他的阴谋。
他不是真心和萧鸿合作的,只是为了借萧鸿和孟渊的手把南璟支开。
南洵的目标从始至终都是她。
“南洵,你把我带到这里有何目的?”
“目的有很多。”南洵坐在床边,邪肆的看着她:“南璟那么在乎你,抓住你就等于抓住了他的软肋,这是其一,其二嘛。。。。。。”
他俯身贴近温念卿,摸着她的脸颊道:“当然是孤看上你了。”
温念卿躲开他的手,突然嗤笑一声:“你敢和南璟夺妻,南洵,你的命快到了。”
南洵骤然捏紧她的下巴,眼神逼近,含着几分阴冷:“孤有什么不敢的?”
大抵是被温念卿挑衅到了,他眼中凝着怒意。
而温念卿的话确实挑起了他的怒火,因为这话让人听着是南璟的权威在他之上,让他想起了第一次和南璟见面的时候。
那次在大明宫宴上,南璟当众对他出手,挑衅了他身为南齐太子的威严。
从小到大他都是天之骄子,只有别人忌惮臣服他的份儿,没人敢在他面前放肆,南璟是唯一一个是让他感觉到压迫感的人。
和南璟初次交锋后,他便生出要把南璟踩在脚下的想法。
若说他多喜欢温念卿,也并不是,只因她是南璟的女人,那他必须要抢。
他要把南璟最爱的女人变成自己的,这是羞辱南璟最痛快的一个办法。
他似乎和南璟先天不合,第一次见面时就能感觉到彼此的敌意。
他把温念卿抓来不仅是对她有些喜欢,最重要的是他要拿温念卿牵制着南璟。
大明和南齐的友好只是表面,随时都能破裂,他能预感到总有一天会和南璟再次对上,如今温念卿在他手里,等于捏住了南璟的“心脏。”
温念卿丝毫不惧南洵,抬头对视他阴鸷的眼神:“你怕是不知道,南璟疯起来是个魔,能踏平南齐,血洗皇宫。”
南洵大笑起来,脸色阴狠:“他尽管放马过来,孤倒要看看他有多大的本事踏平南齐血洗皇宫,孤不但抢他的女人,还要睡他的女人!”
“撕拉”一声,他撕烂了温念卿身上的裙子,露出大片瓷白的脖颈和肩膀。
南洵把头埋在她脖颈间,闻着她身上的清香,身子立即躁动起来,想要狠狠把她占有。
突然间他手臂上一阵剧痛,血渍晕染了大片衣袖。
南洵闷哼一声,回头便见一根簪子深深扎在他的手臂上,而握着簪子的那只小手骨节发白,手背上的青筋乍现。
温念卿拔出簪子,再次朝刺过来时,南洵瞬间躲开,起身从她身上离开。
温念卿拿簪子抵住自己的脖子,哑着嗓音道:“南洵,你再碰我,大不了我们一起死。”
她不慌不怕,极其从容镇定,眼里却尽是狠意和决绝。
她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南洵捂着流血的手臂,看着她冷笑:“孤原以为你是只温顺的猫儿,原来是只带爪的狐狸。”
他看着倔强又坚韧的温念卿,眼中多了些趣味。
若是之前对温念卿没那么多的喜欢,现在却又突然加深那股喜欢了。
这种外表温顺似猫,内心狡黠如狐的女人可不多见。
“迟早你都会是孤的女人,孤现在也不急一时。”南洵微抬下巴,眼里是势在必得。
他没有再碰温念卿,去宣太医来给他包扎手臂。
此后的几天里,温念卿都被关在娇兰殿,南洵找了很多宫人看管,不允许她踏出殿门一步,每天会让宫女尽心尽力的伺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