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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白鸾昭就顶不住了,眼泪滴滴答答的落下来,却仍然一句话不说,只是把脸侧了过去,不给傅怀慎看。
这一瞬间,傅怀慎心里一动,既觉得心疼,又有一种把她欺负哭了很有趣的感觉。
他掰过她的脸来对着自己,手指擦掉她的泪水,又亲吻了她的手背,“好了小白,别哭了,我帮你揉揉,揉一会儿就不难受了。”
傅怀慎脱掉她的外套,又将白鸾昭的衬衫袖子往上拉,纤细雪白的藕臂被昏黄的落日余晖映照出黄澄澄的色泽来。
男人的力道不轻不重,缓慢的揉按着她的胳膊。
白鸾昭的胳膊还没怎么被人这么细致的碰过,一时间有些紧张。
再加上办公室地方狭小,在这密闭的空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舒服点儿了吗?”
白鸾昭心里的委屈在男人温柔的力道下被慢慢抚平,“嗯,好多了。”
男人闻声,继续专注的帮她按摩着酸痛的手臂。
白鸾昭则是静静地看着他。
同样的落日,她这三年在庄园的院子里看了无数次,没有一次跟傅怀慎一起看。
男人的睫毛很长,似蝶展翅,在面颊投下小片的阴影。
此时此刻,没有漫天的绚丽晚霞,也没有优雅的音乐。甚至,她只是穿着平常的校服,手臂还很疼,傅怀慎也没有一身精致优雅的西装革履。
此时此刻,两个人好像褪去了层层叠叠外界所付与的枷锁,变成最平凡普通的状态。
真想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我腿也很酸。”
傅怀慎将手放在她后脑勺,微一用力,她的脸便凑到了面前。
“得寸进尺?”傅怀慎挑眉。
白鸾昭心虚的移开目光,“我、我只是阐述事实……”
“好,回到家给你按。”
“可是我现在走不了路。”
“那怎么办呢?”傅怀慎故意逗她。
白鸾昭也不惯着他,说,“喊我哥来接我回家。”
“太过于舍近求远了吧?”
“如果接的是我,我哥才不会觉得远。”
傅怀慎用力揉乱了她的发,皮笑肉不笑,“故意激怒我?”
“你生气了吗?为什么呀?”白鸾昭也学着他的模样一本正经的装傻。
她一对大眼睛灵动的眨巴着,尤其真诚,看的傅怀慎是心痒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