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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喝就喝咯,来一口?”
白鸾昭迷迷糊糊的,只当自己在做梦。
真希望这个梦的时间可以久一点。
“你还好意思说?电话不接,再打关机,我不回家你就准备在这喝死过去?”
嗯,对嘛,这才是傅怀慎。
那个第一次见到的男人,毒舌的、俊朗的、嘴硬心软的……
后来的三年,那个装完温柔看见初恋立刻变脸的人渣才不是她喜欢的傅怀慎呢。
白鸾昭虽然被骂,但莫名其妙开心,她眉开眼笑,像个兔子似得钻进男人怀里,“好喜欢好喜欢……”
傅怀慎以为她在说酒,气不打一处来,抢走她手中的酒瓶扔在一边,“不像话,起来洗澡,家是你烂醉的地方吗?”
“我没有家。”
女孩儿嘀咕。
“在你眼中,从来没把这当过家吗?”男人目光中流露出一抹隐隐的失落与无可奈何。
他的初衷,就是想给她一个交代,原来于她而言,都是负担。
“我不走!”女孩儿受到惊扰,娇蛮的挥舞胳膊。
傅怀慎按住她,故作凶狠的威胁,“再动就折断你的手!”
女孩儿泪眼朦胧,委屈的噘着嘴,不动了。
傅怀慎有些内疚,想哄,又觉得荒唐,只能板着脸将她拦腰抱起。
浴室内,看着怀里昏睡的女子,傅怀慎难得柔和了目光,情不自禁的抚摸着妻子乌黑的秀发。
很快,他又收回了手。
她不会希望他碰她的。
让佣人给白鸾昭洗了澡后,她仍旧没醒,像个孩子似得蜷缩着。
真像只猫儿。
傅怀慎坐在床边,目光始终注视着沉睡的女子。
忽然,寂静的房间内一阵手机铃声响起。
是白鸾昭的手机。
傅怀慎拿起来一看,盯着来电显示为云衡哥哥的屏幕,眉头紧锁。
叫的这么亲密?
傅怀慎接听。
“昭昭,嗓子恢复的怎样了?怎么一直没给我打电话呢?”
“你有事儿吗?”傅怀慎冷然询问。
对方沉默一会儿,“傅总,您还没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