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安伯夫人知道江夫人说的是江濯池有了新欢的传言,人人都等着看镇安侯府的笑话。
“你别管那些人,她们不过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若是她们有瑶儿这样的好儿媳,指不定要怎么炫耀呢。”
静安伯夫人也很满意云清瑶,她很难说不羡慕江夫人,若是她的儿子娶到这样一个媳妇,哪怕出身低些也是好的。
只是像云清瑶这样出身低微,但能力手段不俗的实在少见。
纵然是大家族里再和睦的,庶女也未必比得过云清瑶。
静安伯夫人这些日子也相看了不少的贵女,到底也没有一个称心如意的。
“我家昀儿若是能娶到这样好的媳妇,别说是庶女,便是商户家的女儿我也认。”
谢昀虽是走仕途之路,但她们家在京中姻亲本就多,若是再娶高门贵女,恐怕也会被忌惮。
如若真娶了个商户之女倒是叫人放心了。
“你不必着急,慢慢相看,总能寻着合心合意的。当时我为濯池的事,不也是时时烦恼,谁又能想到峰回路转,如今我娶到了一个这样的好儿媳。”
江夫人反过来安慰静安伯夫人,所谓世事难两全,她们姐妹也各自有各自的苦楚。
“不说这些扫兴的话了,你难得来看我。”
江夫人与静安伯夫人虽然关系好,但走动的并不密切,以防有心人嚼舌根子。
如今这人啊,都是妒人好,盼人坏。
她们这样的人家行事更是要小心,若是将把柄落到了旁人的手上,那可是要命的事情。
“我听闻瑶儿做了些生意,动静闹得倒是不小,满城的茶馆酒楼都是讲钱庄的。”
静安伯夫人不知道江夫人知道多少,但还是提了一嘴。
她们姐妹两人行事向来小心谨慎,如今江夫人将权利交了出去,云清瑶做事也是利落,只是钱庄这事,她们从前闻所未闻,突然生出来个新奇事物,又这样大肆宣传,心里难免有些担忧。
“这件事瑶儿跟我提过,不过如今我不愿再管府里的事了,便全权交给她了。”
江夫人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
“我们也老了,该把权利交出去了,年轻人愿意折腾,就让她们折腾去吧,咱们已经小心了这么多年,总不能叫孩子们也小心翼翼的过日子,何况她不过是做些小生意罢了,又危及不了其他。”
江夫人和镇安侯爷也商量过,若是真出了什么事,大不了让侯爷收拾摊子。
静安伯夫人没想到江夫人放权放的这样彻底,不过这样也好,操心了一辈子,到老了也该享受了。
“你这话说的也是,我只盼着将儿女的事操持完,也能像你这样悠闲。”
静安伯夫人想通的也快,左右也有她们这些老的在,如今不让孩子折腾,难不成等她们这群老的入了土再折腾?
“昀儿你也相看许久了,还没个合适的,揽月年纪也不小,到了议亲的年纪,你可有人选了?女孩子不比男儿,最是耽误不得,若是年纪大了,便是想挑好的也难了,这两桩事你可要上心啊。”
江夫人虽没有女儿,但也不是不知其中道理。
“我也在发愁这事,揽月与揽星不同,她这些年被我养的娇气了些,性子也不外放,我总担心她碰着个不好的人家,往后受了委屈,也不敢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