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普感到困惑,她的大脑在努力回想她记忆里的东西,她仍在试图处理周围的一切。她想知道这是否可能。当她的目光与图尔充满疑问的目光相遇时,她问他:"你能告诉我我跟你说了什么吗?关于去医生家的事。。。。。。"
图尔的眼睛的眼睛试图判断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他还是把从她那里听到的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你说你是步行去医生家的,因为当时大路上发生了暴乱。必须绕道而行去见他。过了一段时间,你确实提到你把那个人带回家了,但已经太迟了。你母亲的健康状况迅速恶化。发生了什么,洛普?说,”他看着她要求道。她的眼中充满了困惑。
“如果我母亲还活着。她是不是也像我一样是个女巫?”洛普没有回答图尔的问题,而是问道。图尔的嘴角扭曲了一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说道,
“是的,”洛普点了点头。不是因为她理解了图尔说的话,而是她还在努力理解母亲为什么会死而复生。如果她和父亲都是巫师,为什么父亲没有对她提起过?难道知道她是谁或者准确地说知道她是什么并不重要吗?她觉得自己似乎一直生活在谎言中,在谎言里只有她是一无所知的。“但她和你不一样,”她的眼睛抬起来,皱着眉头看着他。
“你是什么意思?”她的心又开始怦怦直跳。
“我不知道这是否属实,但直到现在还有一个还没有被证实的谣言。当一个白女巫死而复生时,她的尸体会像其他尸体一样腐烂,与她所踩过的土地融为一体。但这对黑女巫并不适用。当黑女巫死去时,她的身体就会开始腐烂,如果是复生,她的身体就不会腐烂,因为她们使用的是同一个身体。"
“……她是一个黑女巫,”洛普终于得出了结论。她的身体突然变得冰冷,就像有人往她身上泼了一桶水。
图尔并没有打算这么早就告诉她。毕竟,她还在学习女巫的知识,但保守这个秘密对谁都没有好处,对他和她都没有好处。信息越早公开越好。洛普的母亲是黑女巫,父亲是白巫师,事情确实有了新的转机,但现在还有更多的悬而未决的事情。
另一方面,洛普不知道该怎么办。她不希望自己的父母成为人们每天鄙视的生物,她自己已经成为了一个白女巫,她认为这已经是最让她震惊的事情了,但她的母亲是一个黑女巫,她不知道该如何总结她迄今为止的生活。
“"如果传说是假的、不真实的呢?有些东西只是为了改变人的思想轨迹而编造出来的。"
"你的意思不会是说白女巫是错的吧。那这将是女巫历史上的一个重大转折,”他评论道,看到她摇了摇头。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她曾经深爱的人,也深爱过她的人,她已经去世的母亲,怎么可能是一个黑女巫?众所周知,黑女巫并不是以善良着称。多年来,在有关黑女巫的书籍历史中,一再提到她们是多么邪恶,她们狩猎、杀人、砍人,只为自己使用魔药,而且不懂得如何与其他人共存。洛普这才意识到还有巴思在帮助她,或者只是因为有图尔才帮助她,“我母亲是个好人。”
图尔不知道这个女孩是向他保证,还是在发现她母亲的事情后试图安慰自己。他还是毫不掩饰地说,
“不能信任黑女巫。你可能是一个经过了训练才擅长演戏的好演员,但她们,黑女巫天生就是善于甜言蜜语的人,为了得到她们想要的东西,他们可以做任何事情”他看到洛普因他的话而感到难过。
她反驳道:“你不了解我母亲,图尔少爷。如果你没见过她,就不应该这么快下结论。”
“你难道没有发现,我每次都是对的。真相是苦涩的,是痛苦的,但事实就是如此。你无法改变它。”
“也许吧,但太快下结论对我的母亲来说并不公平。巴思是一个黑女巫,但因为你对她产生了信任,所以你才接受了她的帮助,如果你不信任她,你就不会带我去那里。”
图尔被她的话逗笑了,“看起来是这样吗?哦,小老鼠。她的脖子松松垮垮地挂在我手里,我随时都可以把它拧断。这个女人知道如何留住我慷慨赐予的恩惠,”他从床上站起来,洛普不得不抬起头来看着他,“自然界中有一些规律,就像太阳从东方升起。鸟儿在寒冷的时候飞向南方。多年来一直如此,你无法改变。除非你变成一个强大的女巫,才可以改变为我们所有人制定的法律。吸血鬼靠血为生,不管他们吃多少其他美味的食物。人类的鲜血永远是他们心中燃起的贪婪之火,而女巫则永远不可信,尤其是黑女巫。”
“你也不信任我,”洛普质问他。
“也许白女巫可以,但黑女巫不行。至于你,你是我唯一的例外,其他人都不能例外。"他和她一样有力地回答。
她该怎么回答呢?每次他提到她的时候,他都会留下一些欣赏她的话,一次又一次地让她觉得自己很特别。这个纯血的吸血鬼声称已经爱上了她,这有多少是真的?
“不要评判我,洛普,”图尔非常善于察言观色。无论是对人类、吸血鬼还是女巫,他都有本事读懂并破解他们的心思。"你想让我向你展示一下我有多专业吗?"他把膝盖和一只手放在床上,让脸对着她。回到他们回来后就一直讨论的话题,他稍微后退了一点,问她,
"你为什么要我重复你自己告诉我的事情?"他问她。
洛普轻轻地咽了咽口水,试图润湿她已经干裂的嘴唇,“女巫有抹去记忆的能力吗?”图尔听到这个问题后眉头紧锁。
“是什么记忆缺失了?”他问她。
她回想起自己脑海中的经历,“我之前没有意识到,但我的一些记忆不见了。它们并不是因为时间过去太久而变得模糊,而像是因为它们被抹去了。”
“缺失的记忆?以前从没听说过。现在去找巴思是不现实的,我们只能暂时不去,得等猎巫人决定离开后再去。不过有一个人可能会帮助我们,问题是她从不接待访客,”他想到那个女巫,议会一直在监视她,但同时也寻求她的帮助,“缺失的片段是什么?”
“我之前没注意到,但现在我试着回忆时发现有空白,很多空白的地方。"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在我母亲去世之前,”洛普拒绝相信她的母亲与此有关,毕竟她是唯一一个与她接触的人。或者她是为了自己的好吗?只会让她产生更多疑问,她听到图尔问,
“你可能不喜欢听,但看起来你的母亲篡改了你的记忆,而没有修复它,任其发展。我的猜测是,在你的能力被激发之后,你的身体一定发生了一些变化,从而打开了被锁住的记忆,而之前你已经忘记了这些记忆,也无法获取这些记忆。"
洛普试图回忆见到医生之前和之后的时间。她记得去了医生的家,她敲打着钉在房子大门上的铁环。但她越是想回忆起过去,记忆就越模糊。她记不起敲门后发生了什么,这让她感到非常害怕。
她为什么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为什么她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突然,她感到图尔的手握住了她的手,“冷静下来,”他的一句话,让她的心跳恢复了正常,“别慌。你在这里很安全,无论从你记忆中抹去的是什么,都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恢复。好吗?”
洛普点了点头,“图尔少爷?”
“嗯?”
"你觉得我还能再见到她吗?我的母亲。"
“嗯,我猜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