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舒与乔和谢携都在我这,他们的儿子谢一一很喜欢阿定,动不动就让她抱。
外面有人敲门,我去开了,是那两个有演员梦的人。
“谢导!舒与乔!”
“谢导您看我怎么样,其实我觉得您那个新戏啊,就是弟弟那个角色……”
阿定默默抱着孩子走远了些,到餐厅坐着。
舒与乔也偷摸溜了,问:“他们很喜欢演戏吗。”
“对啊,还喜欢编剧本。”阿定让我去把高中的碟片找出来。
那张很有时代的碟片是学校发的纪念品,全程记录了元旦晚会,我从柜子里翻出来,插到电视上。
谢携近来脾气变好了些,说话也柔和了许多,可能是做了父亲的缘故,被他老婆扔在这听这两人连续不断的话也没怎样。
电视上放着这几人十几岁时笑场的片段,谢携突然说:“你俩要不来我电影里客串,还是演夫妻。”
童伊凡皱着眉,说:“我跟他演夫妻?不好吧。”
谢携翘着个二郎腿,把爬回来的谢一一拎起来,被舒与乔推了一把,又把娃安稳放到腿上,才说:“你要是想,可以,来个人扮女装。”
“你扮。”
“你比我矮,你扮。”
“你头发比我少,你扮。”
……
还是跟高中时一模一样。
61
外面天气不好,飘着大雪,平城的雪比云城的要大得多。
我们待在家里看电视,阿定在我怀里,看着屏幕上的片段,突然说:“我想吃五分苦,两分香,两分酸,一分甜的蛋糕。”
我说:“你是扇形图啊。”
“嗯。”她笑着点头,颇有股“我不管我就要”的气质。
我起身往厨房去,后边跟了个小尾巴,“给你打下手。”
我敲了几个鸡蛋到碗里,“自己玩。”
阿定说:“我又不是小孩,谁需要哄谁才是。”
“你是。”我低头往盆里倒粉。
阿定笑着说:“你才是。”
“你是。”我也笑。
“你才是。”
……
62
我们结婚了。
今晚的月亮犹如除夕那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