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追出去,告诉她,让她别担心。
要是让女孩看到自己现在这个鬼样,她铁定要哭鼻子了。
医生小跑过来给陆泽延做检查,看到他似乎有话要说,医生帮他脱下了氧气罩。
“陆先生,你是有话要说吗?”
陆泽延有点焦急,额头蒙上了一层细汗,“我昏迷多久了?
什么时候可以出去?“
“陆先生,你昏迷了三天多了。
你别着急,车祸没有伤及到要害,既然醒了,你今天就可以转到普通病房了。
现在再帮你做一次全身检查,放松一点。“
两个小时后,陆泽延被转到了VIp病房,陆泽康最后也到了。
“阿延,你可终于醒了!“
长兄为父,对于没有父亲的陆泽延来说,陆泽康是他从小依赖的对象。
“哥,我没事。
你没有惊动妈吧,她受不了的。“
陆泽康坐到陆泽延病床前,给他擦拭着身子,“没告诉。
我跟宁宁说好了,我们告诉妈,你到t国的酒店监工,没那么快可以回来。“
提到t国的酒店项目,陆泽延避开了陆泽康的眼神。
“哥,这几天,除了你跟宁宁,还有其他人来看过我吗?”
刚刚那个身影,在陆泽延的脑海中反复浮现。
他努力回忆着那个瞬间,试图捕捉到更多的细节。
如果是林夕尧,看到他醒过来了,为什么不来见他呢?
两年多来,林夕尧多次拒绝陆泽延要带他见陆家人的邀请,他从没觉得残疾是女孩的缺陷,也不怕她的身世会给他带来困扰。
林夕尧和陆泽延之间的关系似乎出现了问题,他们之间仿佛有一堵无形的心墙,将两人分隔开来。
陆泽延试图努力打破这堵墙,而林夕尧却在另一头不断加固它。
林夕尧的态度让陆泽延感到困惑和无奈。
他试图与林夕尧沟通,表达自己的想法和感受,但林夕尧总是保持沉默或者给出简短的回应,让陆泽延无法真正了解她的内心世界。
陆泽延能够感受到林夕尧的情感,但她总是将自己封闭在一个坚硬的外壳里,不愿意轻易地敞开心扉。
陆泽延努力地想要接近林夕尧,试图找到打破心墙的方法。
他试图通过关心她、照顾她来表达自己的爱,但林夕尧总是保持着距离,不愿意让陆泽延太过靠近。
她似乎害怕受到伤害,或者不愿意让自己的情感被他人控制。
尽管陆泽延感到困惑和痛苦,但他并没有放弃。
他知道两人之间的问题需要时间和努力来解决,他愿意继续努力,试图打破那堵心墙,让两人的关系更近一步,甚至确定关系,走进相伴一生的殿堂。
“没有啊,沈怀瑾跟警察算吗?
这件事就我们三个知道,怎么会有其他人来看你呢?“
陆泽康觉得弟弟这个问题有点莫名其妙,说的好像他真的等着有重要的人要来探望他似的。
“没有吗?
对了,我电话呢?
我想打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