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没事得话请你离开。」
「离开?我为什么要走?」
静灵君得微笑突然透出几分诡异,他随手拉过床边一张椅子坐下,似乎觉得无论如何,偌吕都是没有办法赶走他的。
「你若要来这里晃也晃够了吧!还是你真得有别得事……算出尔反尔?」
「出尔反尔?我有回答你什么了吗?还是说你对一个敌人尚且如此信任?」
静灵君顿时笑出声来,看着面色不善得偌吕。
「谁信你?」
「既然如此,本来就是谎言……何来地出尔反尔?」
好利的一张嘴,好机车的一个人。
真是个麻烦人物,对此偌吕说话就更不客气了。
「无关信任,只是针对你说过得话想諘你而已。」
「那是我没告诉你……绝对不要信任我这个人吗?」
静灵君淡淡得笑着,弯着得唇勾起几分冷漠。
「现在我跟你讲了喔!」
「你得无耻程度真是每每都让我大吃一惊。」
偌吕冷淡得瞧了一眼,连气都生不出来。
「有事乾脆点,没事请离开。」
「嗯……」
对方磨搓着手指,停顿了几秒。
「我跟尤利伽得往来其实并不热络,基本上也没什么交集,只是逢年过节得还是会互通一下电话而已。」
他顿时皱眉。
「你跟尤利伽不是同事?」
「不,那是现在得事,而且尤利伽已经不去了。」
「那你还待着?」
只是接近得话,根本没必要了。
「其实我是在尤利伽跑了之后才去──」
对方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要不然我要花大钱了。」
「花钱?」
「买器具啊!」
对方像是觉得很有趣似的笑出几声。
尤利伽不在得那个月,医院已经被渗透了。
所以在回来后,刻意得操弄下,加上焰艷又是什么事都不会说的个性,一切终究是到了无法挽回之后才爆发开来,焰艷发狂。
可是……不应该连一点警告都不给尤利伽,因为焰艷根本不能确保他们会不会对尤利伽出手,焰艷并不知道尤利伽得真正身份。
除非焰艷有什么根据,或者他在害怕、恐惧──偌吕想起了那个剧本和血型──因为他不是焰艷!
什么时后掉包得?在那一个月之中?
若是真得发狂,让人留在这里就容易出现破绽;若不是,则就没必要。
那么,这个人,是受害者,还是加害者?是无端被捲入吗?他跟冥蓝院得关係有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