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正在生死存亡之间后悔地咬住舌尖:这次怕是玩大了。
盛阳在如此狗血的情势中依旧脑回路清奇:他怎么会知道密码?
谢准僵硬着身子,还是伸手抱住了他心爱的妹妹她衣衫凌乱,大好的春光在眼前倾泻,他只看了一眼,就觉得血直往上涌。
盛阳脑子乱成一团,大着舌头邀请他:要要不要一起?
谢准西装笔挺,扣着她的脖子就狠狠亲吻下去,他来势汹汹,逼得她连连后退,踩住了韩正的脚。
去锁门。他一边单手扯开碍事的领带,一边冷静地指挥着韩正。
韩正蓄势待发被铿然打断,憋了一股劲儿没出使,把门关得震天响。
等他再回过身,二人已在沙发上纠缠不清了。谢准昂贵的衬衫被揉得皱巴巴地丢在地上,上面盖着一角盛阳的睡衣,另一端蜿蜒地搭在沙发上。
喂!他气得跺脚,盛阳刚要抬起半个身子说话,立马又被谢准堵住,唔
专心一点,和我。他在最后二字上加重了语气。
盛阳好不容易从他密不透风的攻势里寻了个喘息的机会,却还要毫不客气地找茬儿,你不是明天还要出差?
我可以不去。他手上用了力,握住了她已被揉得通红的双峰。
盛阳牙尖嘴利地回怼:不是有个会要开?重要到跑来我家拿表。
乱花渐欲迷人眼,他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低头含住她挺立的蓓蕾含糊不清地说:你就是最重要的约会。
韩正被迫抄手在一旁欣赏活春宫,万万没想到小丑竟然是他自己。
盛阳狠狠咬在他肩头,叠在他上次还未消退的齿痕上。他吃痛闷哼出声,表情却更兴奋了,粗暴地分开她的腿。
哥!你弄疼我了!盛阳不满抗议,趁他分神一把推开他,跑到韩正身后。
要么一起,要么不做。她振振有词,坚持认为自己是个很有原则的人。
谢准冷笑一声,颇为不屑,我不是个喜欢分享的人。
韩正立马张开手臂护住她:你休想!
谢准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韩正浑身洋溢着青春的气息,紧实的腹肌渗出细密的汗,泛着性感的光泽。
他半是称赞半嘲讽:你的狼狗倒是称职。
话虽这么讲,其实他自己也不差,两个大男人光着上半身无声地较量着,
盛阳打断了他们,一本正经道:既然如此,不如我们一起找表。
真是个不合时宜的提议。但微妙的是二人竟然都同意了。
韩正认为谢准拿到了东西就没理由留下了,而谢准想得是趁机赶走韩正。
两个大男人暗中较劲,合力搬开了盛阳的实木大床。
可怜的手表孤零零地躺在地上,表盘满是灰。
谢准气不打一处来,恨恨叫她全名:谢盛阳!
他真是万万没想到,他妹妹还能干出这么小气鬼的事。
盛阳有苦不能言,讪讪地弯腰捡起来递给他:这是个意外。
谢准痛心疾首:你知不知道这块表有多贵?
韩正傻乎乎:多少钱?
谢准言简意赅:一套房子。
韩正惊得倒吸一口凉气。
盛阳好心解释道:房子跟房子也不一样,好比思南公馆和旧筒子楼。
谢准咬牙切齿:一套汤臣一品。
这回换成盛阳嘶嘶吸气:谢准你个败家子!
她一想到他花的每一分钱都是她的家产,就心疼得无以复加。
他勾起唇角斜斜地笑了:我败家?是谁暴殄天物把它丢在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