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十天后,还要出远门,存稿君好不容易被我关小黑屋了,十天后大约还要放它出来。嗯,能不能放它出来,这取决于我这期间能不能存下稿子了。而且,这次得外出十天。比较长啊比较长。我一直走在不停存稿的路上,好忧伤。亲爱的们,月票冷床吧。我需要你们冷床……唔……冷床
我看到蓝子逸、云不离都出来了。哎,惹起了我关于妾本惊华久远的情丝啊。你们要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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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芳华点点头,也不松开挽着谢云澜的胳膊,拉着他一起痛快地上了车。
“好!”谢云澜颔首,“那我们上车吧!总不能走着去。”
“秦铮在平阳县守府,我才不要见他。去红林酒肆。”谢芳华立即道。
谢云澜点点头,向一个方向看了一眼,对她道,“平阳城有两处地方的红烧鳜鱼最是出名。一则是平阳县守府,有个厨子,善于做红烧鳜鱼。二是郊外五里处的红林酒肆,它的招牌菜便是红烧鳜鱼。”
“你说得也有道理。那就去吃鱼吧!如今午时了,我都饿了。”谢芳华道。
“反正你也不是明日就回京,可以慢慢赏别的。若是你今日都玩了。明日再玩什么?”谢云澜适时地道。
谢芳华顿时为难。
谢云澜看着她转眼就变脸,笑着无奈地摇头,“不过念于你今日身体不适。只能玩一样。红烧鳜鱼、琴湖茗茶、蓝桥花鼓。你选其一。”
谢芳华眼角余光扫见那小童的表情,心念电转,在心里品味了一番这种表情代表的背后意味。不过她丝毫不表露出来,顿时笑面如花,又重新地挽住谢云澜,“云澜哥哥,你真好。那我们去玩吧!”
他话音刚落,车前那小童震惊地看着谢云澜,似乎怀疑自己眼花了,不认识他一般。
谢云澜一噎,看着她发小脾性,有些讶然的有趣,片刻后,温和地拉过她,笑道,“好了,我不说你了。你既然出了京城,的确是不该再拘着性子。你想如何,我依你就是了。”
谢芳华顿时甩开他的胳膊,“我刚刚夸了你,你就和我哥哥一样讨厌了。唠唠叨叨。我在京城,是忠勇侯府的小姐,我出了京城了,难道还非要拘着性子?守着礼数?岂不是无趣死了?”
谢云澜默了一下,笑了笑,“福婶说的也有道理。不过我既然晓得了,你就不要一再地说了。女儿家,还是要顾忌一些才是。”
“福婶告诉我不可以当着外人说。但你是谢氏的人,又不是外人。”谢芳华嘟起嘴。
谢云澜任由她拽着他的胳膊晃动了两下,咳嗽了两声,对她低声道,“芳华妹妹,女子的葵水,是隐秘之事。不能随意从口中说出来的。”
“我久病初愈,更何况又来了葵水,气色差些也是正常嘛。”谢芳华拽着她衣袖摇晃他的胳膊,讨好地道,“好不好?你带我去玩吧!我真的闷了两日了。”
“你气色看起来不太好。”谢云澜道。
谢芳华“唔”了一声,“我在胭脂楼闷了两日了,如今天色还早得很,你可不可以带我先去玩,然后再回府啊。”
谢云澜要上车的动作顿住,偏头看着她,笑道,“不错,是这三样。”
谢芳华伸手拉住谢云澜,对他悄声道,“云澜哥哥,我听说平阳城最有名的吃食是红烧鳜鱼,最有名的喝水是琴湖茗茶,最有趣的玩乐是蓝桥杂耍的花鼓。”
小童立即来到车前,先一步挑开车帘,请二人上车。
不多时,谢云澜、谢芳华二人一起出了胭脂楼。
月娘看着谢芳华挽着谢云澜的胳膊,小鸟一般地欢快地和他说着话,她心底唏嘘,直翻白眼。想着变脸比翻书还快的人不是英亲王府的铮二公子,而是她家的主子。
春花、秋月收拾了谢芳华的贴身衣物以及葵水来时需要的布包等物事儿,跟着二人下楼。
谢芳华挽着谢云澜催促他下楼,谢云澜笑着点头。二人向楼下走去。
“是!”那二人垂下头应声。
谢芳华嘟了嘟嘴,对春花、秋月道,“你们两个快收拾一下,随我去云澜哥哥府上。”
谢云澜微笑,“世子也是为了你好。”
谢芳华立即上前一步,又重新挽着谢云澜,对他抬起脸笑得明媚地道,“多谢云澜哥哥。你比我家那个破世子哥哥好,他从来不让我做这个做那个。每日都管着我。这么多年,我不能出府。都闷死了。”
谢云澜点点头,笑着道谢。
月娘见了银子,顿时眉开眼笑,连忙伸手接过,摆摆手,“两个婢女而已。云澜公子客气了。您这就将人带走吧!什么时候用完了,什么时候还回来就行了。”
那书童立即极其有眼力价地递给月娘一大包银子。
谢云澜揉揉额头,语气有些抵制的温和,“我那里没有女子,你这样过去,的确不方便。”话落,他看向一旁的月娘,对她道,“劳烦这位妈妈,你将侍候她的那两名婢女借我用些时日如何?”话落,他转头看了身后跟来的书童一眼。
谢芳华扬起脸无辜地看着他。
谢云澜回过神,看着她,脸上的神色片刻间变幻了几番,最终,叹了口气,失笑道,“你可真是……”
谢芳华慢慢地松开他的手,有些无措地道,“云澜哥哥,我……我没有带婢女来平阳城,在这里,那个妈妈特意安排了两名婢女给我用。嗯……毕竟这里是女人待的地方,方便一些。”
谢云澜顿时一呆,没想到谢芳华竟然将这件事情就这样说出来了,他一时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