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底最后两天了。亲爱的们,月底月票清零哦,别留着了。给我吧!数月票也是个累人的活,每日除了待在被窝里还是待在被窝里。坚守阵地地不能出去放风,我要侍候一众美人,也是蛮累的啦么么哒
我是第八天的存稿君。今天这个女人在三江学院。她的行程已经过了一大半,距离回来的曙光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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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云澜蹙了蹙眉,眸光有一闪而过,也看着谢芳华。
李沐清顿时一惊,看着谢芳华,不敢置信地道,“你竟然见过真正的前朝国策?你说这个是假的,那么真的在哪里?”
“更何况,我见过真正的前朝国策!”谢芳华又吐出一句话。
李沐清和谢云澜都点点头。他们承认她说得对,一个人总有他特有的掩饰不了的东西。
谢芳华摇摇头,对他道,“我见过回绝大师的《心经》孤本。笔法和这卷宗卷的手法虽然极其不同,甚至天差地别。但是你们该知道。一个人的笔法可以改数次,变幻不同的书写风格。但是,长期浸淫书法的人也能窥破其笔法固有的精魄和神魂,那是不会改变的。”
这魅梵文是魅族的文字,除了魅族人,无人会。
李沐清一怔,“何以见得?据我所知,当年,前朝太祖皇帝和魅族公主有情。但因十万里之遥,以及魅族的族规。所以,前朝太祖皇帝只能忍痛割爱。临别前,送了魅族公主一份手抄的魅梵文。也是天下独一份了。”
谢芳华倒也没觉得有些事情不能说,她也不相瞒,说道,“这份卷宗上面所书写的内容的确是前朝的国策。但是这前朝的国策却不是真正前朝时撰写的国策。写它的人是回绝大师。”
“作为交换,你先说你刚才为何觉得奇异?”李沐清不答反问。
谢芳华不答话,对着卷宗看了片刻,才慢慢地抬起头,看着李沐清,“你说这道前朝的国策是你前几日得到的?在哪里得到的?”
“怎么了?”李沐清抬头看着她,见她脸色奇异,不由询问。
谢芳华“咦”了一声。
他慢慢地打开卷宗,上面记载的笔迹字体却是用梵文撰写的。而这梵文手法比之经书的梵文还有不同。确切说,应该叫做“魅梵文”。
李沐清从怀中拿出一个泛黄的宗卷,宗卷用上等的明黄色绢帛,十分陈旧了。但难得保存得极其完好。
谢芳华本来要离开,又重新坐下了身。
李沐清失笑,“南秦建立,女子地位低了,当初前朝险些出来个女皇。秦氏吸取教训,女子不得干政。”顿了顿,他道,“我是本来觉得这枯燥的文字你不喜,才没说。既然你有兴趣,那自然可以跟着一起看。”
“女子就不能看国策了?”谢芳华扬眉,“千年前,国风最开放之时,女子还能做大将军,也有文风极好者,还能编纂史记呢!只不过是南秦建立,女子的地位才低了。”
李沐清闻言转头看向谢芳华,“你也对国策有兴趣?”
谢芳华有了些兴趣,停住脚步,对李沐清道,“你怎么不早说?快拿出来!我也看看。”
谢云澜微笑,“前朝距离至今几百年了,开国皇帝的国策据说早已经寻不到了。没想到沐清兄去寻到了孤本卷宗。”
“前朝的开国国策!”李沐清低声道。
“什么孤本?”谢云澜笑问。
李沐清微笑,“我手中几日前寻到了一本孤本卷宗,自己参考不透。云澜兄若是不累,不若帮我一同参考一番。”
谢云澜看向李沐清,“沐清兄可有高见?”
谢芳华泄气,“算了,我还是回房间睡觉吧!”话落,她站起身,看着二人,“我没事情做,难道你们就有事情了?你们不会要在这闲聊到天黑吧?”
“有!”谢云澜点头。
谢芳华垮下脸,“有你说得这么差吗?”
谢云澜见她想起了早上说的事情,看了一眼外面哗哗下的大雨,对她道,“可是天公不作美。你要细雨没人图,可是如今是瓢泼大雨,外面极冷,凉风瑟瑟。显然不适合。而你……”他顿了顿,挑剔地道,“你气色不好,脸色极差。心里大约是还隐隐担忧舅舅。所以面上表露不出多少笑意。愁云惨淡。这副样子,给美打了一半的折损。你确定要画?”
他说到这里,谢芳华眼睛忽然一亮,对谢云澜道,“云澜哥哥,你答应给我作画的。”
李沐清摊摊手,“寻常打发时间,无非是琴棋书画。你自小学习琴棋书画,大抵是不喜这些了。针织女红看来你也不想做。如今外面下雨,那似乎还真没玩的事情了。”
“那也不玩!”谢芳华没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