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徐阮棠她们,王秀秀回了病房。
陆时深正靠在床头,一手拿着一本书在看。
见王秀秀回来,他快速放下手里的书,皱着眉闷哼一声。
“咋了?”
王秀秀原本都打算坐下,靠着墙眯一会儿,听到动静只好站起身,看向陆时深。
陆时深拧眉,“没事,就是伤口疼。”
“疼?”
王秀秀有些奇怪,抬脚往外走,“我去问问医生,看是正常现象,还是有什么问题,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要不是知道现在的年代,王秀秀都有些怀疑,她穿的不是年代文,而是古言了。
陆时深这样子,有点像刀上有毒!
“不是。。。”
陆时深急忙叫住她,脸色憋的涨红,嘴动了半天也没说出来半个字。
这个时候,隔壁床的病人和媳妇一起回来了。
王秀秀点头打招呼。
“你躺着,我去问问医生,是不是伤口得缝针啊?”
王秀秀一句接一句,完全没注意到陆时深已经有些扭曲的脸色。
“哎呀大妹子,你可真是。。。当家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隔壁床的大姐扶着她男人在病床上坐下,就迫不及待的开口。
她男人笑着接话,“不解风情。”
大姐一拍脑袋,“对,就是这四个字。”
王秀秀一头雾水,不懂两个人在打什么哑谜。
就听大姐继续道:“哪里是伤口疼啊,你男人那是心疼,想让你说几句好话,哄哄他呢!”
说完,大姐就哈哈大笑起来。
王秀秀一言难尽的看向陆时深,陆时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躺下了。
他的被子被他拉到遮住半张脸。
那没遮住的部分,也红的不像话。
王秀秀冷眼看了一会儿,直接拉过小凳子,趴在病床边开始睡觉。
她隐约间听到一声叹息。
紧接着,就是隔壁床的大姐跟大哥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