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娘这手脚利索啊,这会连夏衫都做好了?”顾雪梅笑着打趣。
“就着手就干了,又不是多麻烦的事,要不是你这手跟废了似的,我还能更快。”
被亲娘龇了一顿,顾雪梅有些心虚:“这也不能怪我呀,我又不是没学,那学不会就是学不会嘛!”
说到这,顾母就有些恼火,她闺女看着是个伶俐人吧,针线上的功夫死活教不会,也不知道嫁人了咋办。
咋办?凉拌呗,她搁家都不用干这活呢,嫁人了日子倒越过越回去啦?那还嫁个屁!
也就顾母不知道她心中的想法,不然,非得着急上火不可,这会,母女俩都不知道对方的心思,所以场面还算得上和谐。
和谐的吃完这顿晚饭,顾母也没继续忙活,搁外面四处走动,活络筋骨呢。到底是年纪大了,搁那坐了一天,还真有点受不住。
今晚没啥事,大伙睡得都早,翌日,又是各忙各的,顾母踩着缝纫机,将旧棉絮、旧被套的拼在一起,准备凑成门帘子。
顾雪梅:“娘,这布料放家里洗了,还是咋办?”
“家里地方大,到了那边还不知是什么场景呢,也不用多洗,再洗三匹的就行,加上你们带回来的瑕疵布,够使了。”
顾雪梅点头,表示明白,转身出去忙活去了。洗完又要晒,上次的晒杆还没收呢,这次倒是没那么麻烦,直接往上一搭就完事了。
然后就是搬把椅子搁厨房坐着,开始守门了。
到了中午,顾母出房间吃饭:“闺女,待会你进去将那些布帘子收了,下午我开始做发圈。”
“成,您可悠着点干。”顾雪梅有此一说,也是因为前天,顾母大半天就踩了一个多麻袋的碎布条,照这么下去,这个星期她就能全干完了。
“我又不累,心里有数着呢。”顾母满不在意的答道,挣钱的事咋能叫累呢。
顾雪梅摇头,算了,总归她还有法子给调养身体,也是她大意了,不然,打死都不想这法子。
说来,要不是怕有人认出,这是宋家人穿过的衣服,其实直接送旧货商店还清净些。
此后几天,便是顾母沉迷做发圈的日常,当然,在此期间,顾雪梅也没闲着,趁着天气好,将空间内的羊毛毯,蚕丝被全拿出来晒了一道。
尤其是羊毛毯,毕竟是自家要用的,晒得时候还喷了点稀释后的84消毒液,这会,她也不管会不会对毯子有腐蚀作用了,反正,消毒为上。
要不是宋家这羊毛毯是手工织的,跟空间的花色有些不同,她非得来个掉包不可。
忙忙活活的,一个星期就这么过去了,这周放假,顾二弟不用挂记着买肉,周六晚上就到家了。
顾雪梅看到人,乐了:“正好,你回来了,我本打算明天早点去公社客车点那,跟你碰面的。”
“咋的啦?有啥事不成。”刚进家门的顾二弟有点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