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宠着她的,所以即便已经是为了今天的案子连续24小时没睡,眼皮在打架,肚子饿的胃痛。他还是笑着点点头,穿着银色西装戴着同色领带直接倚在了身后的墙壁上,安静的等她。
她的新舞一气呵成,却也花了近四个小时,等到结束时,窗外已经是皎月悬挂。
她去试衣间换下舞服,穿上了一身绿罗裙,斜挎着白色方形小包,小跑过来拽他起身:
“走吧,我们去吃好吃的。”
他由着她拽起,却在她转身的一瞬从后整个抱住她,把自己的体重分了一小半给她。
他耍赖般的说:“好累,你背我吧。”
她扭头笑着,却真的要去背他。
他手臂微微用力把怀中的她转过身来,然后从正面把她抱个满怀。
他健硕的手臂轻轻收紧,在她的耳边呢喃:“乖,让我抱一会儿就不累了。”
床上的傅耳迩突然用手捂住胸口,去用力压下那如无数牛毛细针刺入的痛,侧躺在床上整个蜷缩起来用着这个婴儿在母胎里最为安全温暖的姿势,美眸紧闭,眉心紧蹙,浅红的唇齿间反复告诉自己:
“别想了”
“别想了……”
声音暗哑而伤。
意识逐渐变沉,伴随着浅痛她终于缓缓入睡。翻了个身,右腿处突然传来撕裂的痛。
她痛的睁眼,却在尚未看清周围环境前被一个温暖的大掌抱入了一个微凉的怀抱中。
紧接着,头顶上传来了熟悉而微冷的质问声:“怎么弄的?”
小东西许是不小心被他弄的痛了,哼唧了两声,楚及尘手上的力道就又放轻了些。
楚果倞干笑两声,挠挠头:“那个,那个……被一只金毛给咬了。”
楚及尘不带温度的反问:“那你怎么没事?”
楚果倞叹:“你还是不是我亲哥!”
刚抱怨一句就又被这个亲哥的眼神儿给吓了回去,继续傻笑。
楚及尘揉揉小东西的头,力道很轻:“才答应你主人要好好照顾你的。”
楚果倞坐直了身子:“但是哥你放心,我已经给小东西报过仇了。”
楚及尘抬眸看他,就见他得意洋洋的又说道:“我下午叫人把那只金毛装在笼子里,送去动物园了。”
怀中的小东西突然扭了扭,转过头来。楚及尘由着它动却小心翼翼的护着她的伤口。
傅耳迩想,她两年没去动物园了,现在竟然还有狗?
是散养还是圈养?
楚果倞:“我告诉他们,就把笼子放到某兽区老虎那一块,放个两周。”
“伤是伤不到它了,但估计,也会被吓个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