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跃民每天的生活似乎都在重复着同样的节奏。上课、下课、吃饭、睡觉,看似单调却充满了这个时代的色彩。
嘿,钟跃民这家伙,每天上课都踩着点到,在上课铃声响的前一秒准时到教室门口。真是让人着急啊!下课的时候,每次老师刚走出教室门,他就开溜,简直比兔子还快。测验?哎呀,一不小心就可能挂科哦!不过,学习嘛,对他来说还是很轻松的。
就是那种耗时间的日常让他受不了,他从不早到,也从不迟到。他总是坐在最后一排,看着前面认真听课的同学们,自己却在椅子上发呆。
宿舍里的几个哥们苦口婆心地劝告他,要他好好学习,要有上进心。他们的话语像一把无形的枷锁,让钟跃民感到窒息。
班长陈玉红更是语重心长的说道。“钟跃民,你怎么每天都最后一个到,最早一个走啊?你这样下去可不行啊,你得好好学习,不能辜负党和国家的期望。”
钟跃民一直在思考,是不是自己过于低调了。每当考试或测试的时候,他总是满足于及格就好,费尽心思去琢磨哪些题答错是正常的,哪些题答对是不正常的。他从不敢奢望拿第一,因为一旦不小心考了第一,麻烦就大了。所有人都会盯着他,期待他继续保持优秀的成绩。到时候,只要有一点小错误,就会被无限的放大。
这天,天空中的云彩如同一幅淡淡的水墨画,轻轻飘过,似乎在诉说着不可言说的秘密。宁伟和二毛子急匆匆地穿过操场,他们的脚步声在空旷的校园里回荡,带着一种不祥的预兆。
钟跃民放下手中的课本,走出教室眉头紧皱,看着眼前满头大汗的两个人。“到底怎么回事?”他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似乎想要打破这个不愉快的消息的封锁。
二毛子深吸了一口气。“李奎勇和人打架现在住院了,好像挺严重的。”
钟跃民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他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向他压来。他与李奎勇是多年的好友,两人一同经历了许多风风雨雨,如今听到这样的消息,他的内心五味杂陈。
“是谁打的?知道因为什么吗?”
“还不太清楚,好像是因为收废品的事情。”二毛子的声音也带着一丝不安。
钟跃民沉默了片刻,然后坚定地说。“走,我们去趟医院。”他这么一着急,也没有请假,甚至没有跟任何人说,直接做出了这个决定。他不知道的是,这一刻的举动可能会让他陷入巨大的麻烦。毕竟,逃课可不是一件小事,尤其是在这个看重纪律和规矩的年代。
一行三个人穿过校园的小路出了学校的大门,钟跃民坐上宁伟的二八大杠自行车。宁伟和二毛子用力蹬着踏板,钟跃民的心中却充满了无奈和遗憾。他知道,这个世界总是充满了变数,而人们往往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李奎勇的遭遇,使他深感人生的无常和命运的无奈。
在抢救室的门外,钟跃民看到了李奎勇的母亲和弟弟李奎元,还有猴儿腚一伙人,她们的脸上写满了忧虑和疲惫。他心中一痛,走上前去安慰她。
“阿姨,您别太担心了,李奎勇会没事的。”他的声音温柔而坚定,试图给这位无助的母亲带来一丝安慰。
他回头望了一眼那扇厚重的门,门后是他的好友,一个曾经充满活力和朝气的年轻人,如今却正在抢救。他不禁感到一阵心痛,人生的路途如此曲折,总是充满了不可预知的变数。
天不遂人愿。钟跃民心中默念着这句话,不禁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奈和遗憾。这个世界总是充满了无数的变数和挑战,人们只能尽力去适应和应对。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心中却坚定了一个信念:无论遇到什么困难和挑战,他们都会一起面对,一起度过。
猴儿腚走过来开口道。“跃民,事情的。。。。。。。”
猴儿腚还没有说完,被钟跃民打断。“有什么事,等会再说。”
这么一等就是一个多小时,李奎勇才被从里面推出来。“病人已脱离了危险。”
钟跃民听到后松了一口气,人只要没事就好,其它的都无所谓。看着虚弱的李奎勇说道。“奎勇,好好的养伤。哥们儿会给你讨一个公道回来。”
李奎勇不知道想说些什么,可惜太虚弱声音太小。钟跃民根本什么都听不到,李奎勇就被推到了病房里。
钟跃民带着一伙人走出了医院,掏出来一根烟点上。“说说吧,怎么回事?”现在的钟跃民一般是不抽烟的,只有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来一根。
猴儿腚的语气带着一丝凝重,他看着跃民,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担忧。“跃民,事情已经清楚了。就是咱们出现了竞争者,前一段时间奎勇和他们发生过争执。这次他们碰到落单的奎勇,就打了起来。”
跃民的眉头紧皱,他感到一股冷意从心底升起。奎勇是他最好的朋友,也是他的得力助手,如今竟然遭受这样的无妄之灾。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怒火。
“他们是什么人?”跃民冷冷地问道,目光如刀般锐利。钟跃民听完后,眉头紧皱,心中涌起一股怒火。
猴儿腚看在眼里,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跃民,别着急,我们已经知道了是谁干的,宣武区的一帮人,接下来就是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些不知好歹的家伙。”
跃民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他心中已经有了计划,他要让这些自以为是的家伙知道,他们惹到了不该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