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封笑而不语,抱起宋知意去了浴室。
他身边倒也不缺扑上来的女人,只是早些年他的重心在学习和工作上,在南家又举步维艰,无暇去想那些事。
等到年近三十,身边也有朋友介绍对象,但接触过几个后,他觉得三观不合,就没深入交往,更没为了那一时的快乐对人做不负责任的事。
宋知意现在问到了这,南封没给肯定的回答,也是怕她多想。
洗过澡,他把光溜溜的女人抱到另一间卧室,开了空调,给她盖上被子。
“别走。”宋知意抓住男人的手腕,楚楚可怜的。
“刚才的床单都湿了,怎么睡?”南封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她,“我去拿水来。”
宋知意哼了一声,乖乖窝在床上不不动了。
他很快拿了冰箱里的矿泉水回来,拧开瓶盖往嘴里含了一小口。
宋知意还愣着,男人就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掰开她的双腿,低头下去覆上了她的阴唇。
“啊!”她抖了一下,手抓住男人的头发,指间收紧,都控制不了力道,“嗯,别……”
南封吻上女人的花心,冰凉的口腔与她温热的私处结合,舌尖来回来肉球上挑逗,潺潺的汁水不断从阴道内溢出来,通通被他吞入。
宋知意喘着粗气,整个阴户都被他柔软的唇包裹,小腹都收紧了在蓄力。
男人很懂她的敏感,舌头舔到她脖子仰起,喉咙里再也压不住声音,开始放声浪叫才抬起头来说:“宝贝,我给你准备了礼物。”
“什么……”宋知意眉头紧锁,看着抽身离去的南封,牙齿死死咬住了唇瓣。
他起来打开床头柜,从里面拿出一条白色的尾巴,头部是金属的,她瞬间明白了这是什么。
“最小号的。”南封坐在床边,拆开消毒湿巾,一手握住金属底部,另一手来擦,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黑暗中也显得白皙,修长。
丢掉湿巾,他又挤上润滑液仔细将整个都涂抹了一遍,认真到像在做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宋知意没用过肛塞,奇怪的是,她竟一点都不害怕,甚至信任这个男人绝不会伤害到自己分毫。
“宝贝。”南封捏住肛塞尾部,过来把尖头抵在了菊口。
从穴里溢出的淫液都已经淌到了这,他蹭了两下,指间发力向前推了一点。
“啊!”宋知意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疼……”
他压过来,含住她的耳廓,舌头轻轻的舔。
一阵酥麻感从头窜到了脚,宋知意半张脸都烧红了,男人突然使劲,将整个头部都送了进去,完完整整嵌进菊花里。
“嗯啊!”她拱了下腰,洞口还是疼。
南封松了口,坐直身子握住胯间粗壮的性器,单手抬起女人的一条腿,对准了穴肏进去,不轻不重地抽插。
鸡巴只插进去三分之二,指腹却按住阴蒂上下揉搓,宋知意被塞得满满当当,菊花夹得紧,穴肉绞得更厉害,男人抽弄五六次就一下捅到了底。
“嗯……”南封呼吸变沉,传出一记闷哼,胯部更加大力往前送,小腹重重拍打着女人的外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