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妻不可欺啊”
“虽然那个张雪不是啥好鸟,而张闯也只是跟人家玩玩,但是总归跟张闯有一腿,这样搞可是要出事的啊。”王哲有点担心。
“这我们还能不知道?张雪的心思我们都知道,直接就把这事告诉张闯了,他的意思是,让我们想办法把这个女的搞走,啥办法都行,不行就直接从了她。不是反话的那种,是很认真的说的,看那表情,这家伙估计真虚了,可怜他那200来斤啊。”陈宇解释道。
“唉!反正我觉得这事不能这么干,刘明那也是个牲口,你又不是不知道,荤素不忌,偏偏技术还踏马的真好,最重要瘾比张闯还大呢。”王哲叹了一口气。
女人嘛,世界上那么多,你说非要跟兄弟的女人勾搭,你得有多欠啊,年轻人不讲武德啊。
“反正话我也给他们两个说了,看那个意思好像俩人私下都商量好了,应该是不会出问题,这会刘明也有点旱,张闯急着甩锅,他还是想休息好以后找那个女生呢,毕竟人家第一滴血都给他了,别管在什么情况下吧。”
“跟他聊天的时候听那话的意思,这女孩除了那方面瘾大,其他真的挺好的,对张闯也好,而且好像还带回去过,这货有点动了结婚的念头了。”张宇解释道。
“。。。这是要玩真格的啊,这下又挽救了不知道多少少女了。”王哲在头上,左肩,右肩用指头点了一下,最后手掌一竖轻声说了一句:“阿弥陀佛,阿门。”
看到王哲动作的张宇都惊呆了:“你这是信的那个教派啊,基督教和佛门你是一个不得罪啊?”
“咳咳,不要在意那些细节,不要在意那些细节嘛。快说下面的事,再不说这一章又讲不完了。”王哲咳嗽两声说道。
张宇不理会这神经兮兮的家伙,搞了两支烟递给他一支,自己点了一支抽了起来。
“自从俩人说好以后,这两天就没见那个家伙了,估计已经搞上了,奶奶的,组织被人浸透了,要从内部瓦解咱们的战斗意志啊。”
“对了”王哲想起一件事询问道:“那天平事以后不是你们几个一起走的吗?我还以为你们几个一起。。。”
“滚蛋,一起个粑粑,那天晚上回到咱们的根据地,我们几个衣服都脱了,这狗日的把我们几个赶出去了,我们几个穿着裤头子,在墙头上蹲了快一个小时。”提起这事王宇恨得牙痒痒。
这里就不得不提一句,他们的根据地其实就是臭鱼家的房子,只不过对外都是出租的,留了一间几个兄弟一起住,。
房子是两层的,院子里有楼梯上二楼的那种,他们就在二楼住,下楼梯拐角的地方能直接上墙头。
“那晚最恶心的就是,时间那么晚了,还有住户没回来,我们一群大男人穿个三角裤头正蹲墙头抽烟,回来一个住户。”
“然后我们几个齐刷刷的转过身体,把屁股对着外面,等人家进大门了以后,再齐刷刷的把屁股对着里面,怕人家看到我们的脸丢人。。。”
“咳咳,卧槽”王哲笑喷了,这场景有点尴尬。
“不是,你们就算屁股朝外,天天跟他们打交道都认识,别人还能不知道是你们啊?”王哲发出灵魂一击。
“就是后来我们才反应过来,都认识啊,没吊用,差点把人丢到大街上。”
“后来那个月臭鱼都没好意思去收房租,都不敢回根据地住,天天住店里。”张宇也是一脸无奈。
“唉,你说你们干的那都是什么事啊,没一个靠谱的。”
“不过臭鱼这家伙脑袋聪明着呢,不愧是做生意的。”
“咋了?”王哲问了一句。
“人家给臭鱼交房租,还问他这事呢,那天晚上是你们几个吧,你猜臭鱼咋说的?”张宇神秘一笑。
“咋说的?”
“咳咳”张宇清了清嗓子,学着吴凯的语气说道:“咋了叔?最近店里忙,我都在店里住呢。”
王哲疑惑不解:“不是,这有啥聪明不聪明的?”
看王哲没搞懂啥意思,提示了他一句:“咱们平时几个人在那,那天晚上如果臭鱼不在,你说在的那个人是谁?”
王哲还是一时没反应过来,顺着张宇的话皱眉思索着。
突然好像反应过来,大叫一声:“尼玛币的,他不在,那意思是老子在那里?沃日尼玛个死臭鱼,给老子挖这么大个坑。”
张宇给王哲一个你自己去体会的眼神。
要是其他的王哲还真不在乎,主要是吴凯家一楼住的都是市场卖菜的,人家因为要把摊位放院子里,二楼是卫校的学生租的,一般是小情侣那种。
吴凯能喊叔的,那也就是市场卖菜的,据王哲所知,那两个卖菜的都是他老乡,而且摊位就在他家摊位正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