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了一条缝隙,当楚然看到上官婉儿身上那勾人的穿着,哪里还敢大敞着门,万一被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给窥了去,岂不是亏大了。
他赶紧端着盘子,侧身挤了进来,并迅速的把门关的严严实实的。
人是进来了,可是,靠在门板上,两只眼睛就像那饿狼看见了食物一般,上官婉儿被他的目光看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刚才应该先跑回卧室才对,这会反应过来了,她娇羞的骂了句“流氓”,转身就往卧室跑,还迅速上了床,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没了刺激,楚然很快就恢复了清明,他跟着上官婉儿来到卧室,把托盘放到床头柜的桌子上,轻咳了一下,嗓子没那么紧了,同时身体的躁动也被他压得差不过了,才开口对上官婉儿说:“先吃东西,吃完了帮你涂药。”
上官婉儿昨夜都没有吃东西,如今饿的早就前胸贴后背了。
本来还想矜持一下,可是,不争气的肚子,一听到吃,就咕噜噜发着饥饿的信号。
但是,一想到他昨日给她涂完药的后果,上官婉儿警惕的看着他说:“都好的差不多了,我不要涂药。”
楚然知道她想到了什么,也不解释,直接把药袋子扔在了床上,上官婉儿扫视了一眼,看包装,还有那滑出来的小票,好像是在正规药店买的,应该不会出问题。
不过,上官婉儿一想到上药,自己不仅要曝光还会被吃豆腐,撅着嘴小声嘟囔了一句“药我收下了,抽时间我自己涂就好。”
楚然看了眼她,什么都没说,而是拿着刀叉,认真的把盘子里的牛肉切成了碎块。
婉儿说完,见楚然没接话茬,不管他答不答应,自己一定坚持。
肉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上官婉儿的肚子更饿了,禁不住诱惑的她看了眼认真切牛排的楚然,没想到他如今切牛排的动作如此的娴熟,也不知道练了多久。
犹记得他不喜西餐,两人第一次约会的时候,他连刀叉都不会拿呢,如今已经可以这般绅士的替她切牛排了,这动作,流畅的很有艺术观赏性,可是,上官婉儿太饿了,若不然,她会花痴的再多看一会儿,而不是围着被子挪到盘子跟前去抓牛肉。
她饿极了,幻觉都要出来了,总觉得那小碎块在向她招手,于是上官婉儿上手就要抓一小块填肚子。
楚然直接拿叉子敲了下她的手背,眼神扫向了一旁的湿纸巾。
牛肉没尝到,手上还被戳了一下,这下不是绅士,而是野蛮人了。
上官婉儿不高兴的抽了张湿纸巾,边擦拭着双手,边瞪着楚然说:“很疼耶!你就不能用嘴提醒我吗?”
当她的眼神扫描到楚然竟然把一杯奶倒到盘子里的诡异行为时,震惊的张了张嘴,都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了?
奶不是用杯子喝更方便吗?
这是常识,这人不会连这都不懂了吧?
好好的一杯奶,倒进盘子,拿勺子挖着喝?
费不费劲?怎么想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