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慈咬咬下唇,想咬她。
庄申大脑停顿一秒,忙往后撤,差点从椅子上掉下去。“你干嘛!”她压根不敢去看白慈,视线放在她的项链上,压低声音,装出凶狠的样子,可她红透的耳朵,飞霞的俏脸出卖了她,明眼人一看便是色厉内荏。
“你差点亲到我还问我?庄老师,你好意思嘛。”
“我……我没有。我不是故意的,谁叫你靠我那么近。”
“呵,读书人一张嘴厉害,颠倒黑白,真会说话。”
“……是你先掐我的。”
“我掐你哪里了?是这里还是这里?”把庄申大腿摸了遍,手掌快速掠过大腿内侧后,在刚才掐过的地方重重按了一下。
“嗷。”
“哼,活该。谁叫你骂我。”
拍开死女人的手,庄申揉了又揉。骂她,她真想骂她!“我几时骂过你?”
“就刚才,你问我女儿她有没有哥哥是什么意思?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可是珍珠一样的处女。”
“你小点声!轻点!轻点!”庄申手忙脚乱,捂住她的嘴。
天呐,天呐,真是服了她了。说这个干嘛,公共场合,当着孩子的面,叫孩子怎么想。如果昏过去有用,在白芷朝她投来好奇目光时,庄申真的想昏过去。
扒下庄申的手,白慈半是严肃半是幽怨地说:“我们是十一月底认识的,小芷的生日是2013年8月24日。”她全情投入,一双杏目瞪着慌张无措的庄申,好似她真是那个多年来对她们母女不闻不问的负心人。
如果庄申是个男人,肯定不会有任何怀疑,当场就认了。但她是女人,正常女人,她也不认为自己具备使人怀孕的超能力。可白慈认真得叫她心惊胆颤。她试图在白慈脸上找出一丝一毫的嗤笑、戏弄,始终没有找到。
两人就这么对视了五分钟。
终于,庄申的表情裂了,被雷劈的震惊程度并不亚于当初听到那句神赐的命定中人。
下半句,下半句是什么?她们会有个孩子?
“那个……”庄申咽咽口水,“你女儿是处女座哦,难怪那么仔细。”
白慈轻呵一声:“你忘了我说过什么。”
庄申记得,她叫她滚蛋。在她克服了心虚,害羞,真心问她联系方式的时候,她坚决地拒绝了她。
“你不属于这里,沙漠不适合你,安西不适合你,我也不适合你。”
声声冷酷,字字扎心。庄申低下头,避开她的目光,没有做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