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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第1页)

已怀孕了,再说,蔷蔷的老爹是省城的大官,往后还全指望老岳父提拔呢,咋能刚结婚就不听媳妇的。齐白宝这次是为难地给老妈跪下了。儿的难事,就是妈的心刺儿,再大也得挑了它。桑丫留下了,这个中原委,不但有儿子的前程,还有儿媳肚里的孙子呢!桑丫同儿子约定,等孙子生下,带到两岁,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回家跟老伴团聚。然而,不久发生的一件事,彻底打破了桑丫的计划。

一天,儿子两口子都上班了,桑丫在打扫卫生,突然有电话打来,她奔向二楼楼梯的拐角处接电话,刚听几句,桑丫就懵了。原来,齐白宝的父亲齐守山在建筑工地让楼顶掉下的钢筋给穿死了。桑丫听罢,眼前一黑,从楼梯滚了下来。

桑丫住院了,是颅内出血,当天就做了大手术。多亏抢救及时,不久就康复出院了,可为了向儿媳隐瞒身世,她忍痛没把丈夫死的事告诉儿子。这时儿媳却发难了,说给她做手术的这十几万元钱,都是齐白宝借的,光从赵教授那就借了八万,保姆负伤,钱总不能全让东家拿吧?保姆自己也有过失啊,咋也得拿一半。蔷蔷逼桑丫要钱,桑丫只顾呜呜哭,不知所措。此时的齐白宝发怒了,把媳妇痛斥了一顿:“她病刚好,就逼她要钱,你还有点人性吗?再说,她哪来的钱!”

蔷蔷一听,也是那么回事。就算她病好了,也逼不出来七、八万元钱呐!于是她突然想起媒体的力量。社会上有许多有善心的人,如果知情,他们肯定会募捐的。于是蔷蔷就在网上贴了个《大学老师欲卖楼救保姆》的贴子。当天,日报的记者就来找她,没几天,那篇《保姆不甚摔成重伤,大学教师变卖房产为其治病》的通讯就见报了。

这一切都是蔷蔷背着齐白宝干的,等齐白宝看见报纸,他整个人都傻了。这事要全都捅出去,他这辈子还有何前程可言。他把蔷蔷大骂一顿后,全盘把一切都告诉了蔷蔷。蔷蔷听后,先惊,后愣,再悔,再怕。她后悔当初没看出齐白宝的本质,稀里糊涂嫁给了她,害怕这事真曝了光。丈夫的前程没了,自己也丢尽了脸面。两人一商量,三十六计,走为上,先避避风头再说。于是当天夜里,二人带着老妈在别处租了间房,先躲了起来。可没想到,网上的“人肉搜索”比鬼子进庄还厉害,令他们越来越害怕,多日不敢露面。

面对这局面,桑丫更是为难。为了儿子的前程,老两口子付出了一生的心血,到头来却因为自己,毁了儿子!看来自己才是多余的人。于是桑丫借机走掉了。她独自在街上行走,边走边想着自己的一生,想着这一辈子两口子为儿子艰难的付出,想到死在千里之外的丈夫临死都没能见一面,突然一股热血直冲脑后,当时人便倒在了路边的水沟里。

等桑丫被发现时,她早已死去多时,公安局尸检报告确认:大面积脑出血。桑丫的尸像刊在报纸上,成了无主尸。

齐白宝正到处找妈妈,见到报上的《无名尸寻主》时,整个人都傻了。他想去认,可蔷蔷劝他还是别去,说认了就无法解释。其实齐白宝心里早有这顾虑。但最后他还是出现了,因为曾给桑丫做手术的医生认出了桑丫,给公安局打了电话。

就在市报那篇《保姆不慎摔成重伤,大学老师变卖房产为其治病》的通讯发出一个月后,又一篇通讯刊发了:《亲母为佣,XXX大学辞退无德教师》 。。

康乾讲的故事——

啮 指 痛 心

春秋时鲁国有个叫曾参的人,他是孔子得意的门生,世人称其为曾子。曾子少年时家贫,常上山打柴。一天家里来了客人,母亲不知用何招待,又不知该和客人唠些啥,就不知所措地用牙咬着自己手指。当时曾子正在山里砍柴,忽然觉得心疼,知道母亲有了难事,急忙回家。母亲见儿回来,很是高兴,忙说:“有客人忽然到来,我咬手指盼你回来。”

于是曾参便有礼有节地接见客人,以自己的渊博知识和客人谈论起来,并提出了“吾日三省吾身”的见解。这就是后来《论语》中的《学而》篇。后来曾子又著述了《孝经》、《大学》等儒家经典。他被后人尊为“宗圣”。

叶子讲的故事——

啮 老 一 族

七十八岁的吴老太太,抱着四十五岁的傻儿子跳楼了。傻儿子吴用当场死亡,吴老太经抢救活了下来,但人瘫痪了。她躺在医院病床上,痛苦地紧锁眉头,任谁问啥也不说话。公安局的人天天来询问案情,问老太太为啥抱儿子跳楼。医院天天催医疗费,可老太太的两个儿子和两个女儿,没一个露面的,把老妈送到医院后,他们就都泥牛入海,再无消息。老太太嘴唇都咬出了血,就是不开口说话,可急煞了众人。当地电视台社会生活栏目报道了此事,并呼唤吴老太太的儿女们快快出现。然而,仍是千呼万唤无音信,倒是吴老太的众多老邻居和社区主任们闻讯赶来了。于是,一段骇人听闻的故事,一时间成了电视台社会新闻的要点。

吴老太年轻时是这个城市一个全国有名的大纺织厂的档车工,其丈夫老吴头是车间的保全工。五十年代他们自由恋爱,后来又自由生育,一养就是三儿两女。大儿子吴全,二儿子吴用,三儿子吴能。两个女儿分别吴花,吴果。为啥都给孩子起了一堆不争气的名子?用吴家两口子的话说:“咱们两口子没文化,也没本事,更没能指望孩子能有大出息,能把孩子们平平安安养大,自食其力,挣碗饭吃就足了,没啥奢望,名字贱好养活。”

也真应了吴家两口子的意,孩子们就顺其自然地逐渐长大了,学历没有高的,但国家义务教育都念完了;身体还都好,不缺胳膊不少腿。就吴用在八岁时得病,打青霉素过敏,落下了智力障碍,小学念完就念不下去了,但还没傻到吃喝不懂的程度,生活基本能自理。一晃,孩子们都工作了,结婚了。那会基本是孩子的工作都由父母的单位负责。吴全、吴能在纺织厂仓库当装卸工,发货进货。吴花、吴果和妈一样都当档车工。只是无能弱智,厂里不要,呆在家里。吴全、吴能结婚后,参加厂里分房不够工龄,只能在父母分的平房前后各搭了个偏厦。吴花、吴果找的对像也都是纺织厂的普通工人,就住在吴家的前后趟房,基本也和两个哥哥一样,都住的偏厦。那会儿平民子弟结婚,大多住偏厦。

后来,吴老太太退休了,每月开五百多元的退休金。老吴头也下二线看洗澡堂去了。老吴太太一直是一家之主,这个家她主事。说主事,不光是说了算,而且经济上还全负责。老大吴全结婚后,两口子在家白吃白住,不交一分生活费,老三无能也跟着学,结婚后照样嘴巴抹石灰——白吃。俗话说,儿子的江山,姑娘的饭店,有儿子白吃的,姑娘来也得管饭,便何况都住在前房后院,每天走马灯似地回娘家几次。于是吴家就成了儿女们免费的食堂和旅店。吴家老两口子那点工资,就成了共产主义大点心。儿女们挣得都虽然不多,但有爹妈这把伞罩着,白吃白喝,小两口赚的干攒,日子也过的都挺滋润。对此,老两口子嘴里不说心中有数:咳……一辈子不就是那么回事吗,为儿为女,糊涂庙糊涂神吧!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老两口子挺不住劲了。以往供七张嘴吃饭还免强维持,可陆续孩子们都有孩子了,一下多了四张小嘴,而且小孩子还要多加营养,天天要鱼要肉要蛋,老吴太太终于开口说话了:“吃饭的人多了,每户每月交二百元钱生活费。”

这政策一出台,家里顿时炸锅了,三个字,都不同意。理由呢?没理由,就是不交钱。再逼急了,媳妇哭,儿子怨,都说孩子上幼儿园要花钱,等上小学,上初中,上大学,花钱的地多着呢,不攒点行吗!吴老太也不让份,说不交钱就让两个儿子自己开伙做饭。两个儿子也不让份,自己开伙可以,吴用也得自己做饭,两个妹妹也不允许回家吃饭。要交伙食费,大家都得交。吴老太太一听没电了,傻儿子吴用连工作都没有,咋能自己开伙或交伙食费?再说,哪有姑娘回娘家吃顿饭还要交伙食费的理?忍了吧!老吴太太忍了,一场风波暂停。

可风波是停了,伙食费问题咋解决?自己梦自己圆,谁让这一窝兔崽子是自己养的呢!老两口子在被窝里核计三天,想出了个办法——晚上看洗澡堂的老吴头白天别休息了,弄台倒骑驴上十二线拉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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