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斤斤计较,他小心眼,他针锋相对?
邵锦聪气的脸色煞白,咬牙切齿的怒瞪农元信。
如果眼神能杀人,农元信已经是个死人了。
农元信却仿若未觉,热切的看向少典姒水。
“六殿下,不知您赠与煜杰弟弟的是何词?”
邵煜杰也一脸的期待,纵然看不上少典姒水,却很期待她说点什么。
想到未来的某一天,每个人提到六殿下的词,就能想到完美无缺的他,他心里就异常兴奋。
以后在这北发之地,焉能有他邵锦聪的名声?
他最讨厌的就是邵锦聪那一副蠢笨无知的模样,惺惺作态的让人作呕。
只要能诋毁邵锦聪,看他难过,他比什么都开心。
反正也不是他让邵锦聪难过的,是六殿下送他的诗词,殿下想要夸奖他,与他何干?
你邵锦聪要怪,就怪六殿下去。
也只有邵锦聪这种蠢货才会喜欢这种空有皮囊,行事作风又猖狂的六皇女。
邵煜杰心中越想越兴奋。
果然啊,一个两个都是蠢货,六殿下被他当刀使了都不自知。
邵锦聪委曲求全的看着他们,气的浑身颤抖。
他背过身,不想看少典姒水,也不想听到她的声音。
这一刻,他脑海中不由得脑补了很多与她在城外的点点滴滴。
也有片刻间的怀疑,她心里到底有没有他。
少典姒水自然是看见邵锦聪的委屈,不过她假装没见到,清了清嗓子,声音冷清道。
“是有这么一首。”
她目光深邃的看向邵煜杰,进行铺垫。
“邵二公子平日里的所作所为,确实让本宫想到一句话,感觉有那么一丝丝的应景。”
邵煜杰激动的看着她,很是期待。
“六殿下赐词,是煜杰荣幸。”
少典姒水嗯了一声,思索着说出诗经《墉风·相鼠》的两句话。
“相鼠有皮,人而无义;”
“人而无仪,不死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