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喷笑了起来,去捏她的脸,阮冰笑着躲开,被他一把抱住躺入他的的怀里,阮冰脸上一白,比她脸色更白的是沈墨的脸。
伤口开了,真特么痛!
半个小时后,医生终于将沈墨的伤口重新包扎了一下,不满地对沈墨道:“沈先生,您的身体底子的确很好,是我见过最好的,但是,这次的伤口不容小觑,需要好好休养。我希望不会看到你再将伤口给崩裂,因为再好的医生,也没办法让你马上完好如初。禁止剧烈运动,”想了想,他扫了一眼阮冰,用更严肃的语气道,“尤其禁止房事,您还有轻微的脑震荡,不能太过激动,所以,一个月内禁止任何房事。”
阮冰抓紧着沈墨的书,将整个脸都埋了进去,羞死人了。
如果可以,她希望地上有个洞能让她钻进去就好。
沈墨蹭了蹭鼻子,尴尬地咳嗽了一声,道:“王教授,谢谢你的提醒,我已经记住了。”
王教授笑了一下:“您身体非常好,很快就可以过正常的夫妻生活,所以不要太着急,忍忍就过去了,夫人不可以穿着太暴露,最好减少肢体接触。对了,家里多来几个仆人照顾可以转移注意力哟。”
这回,连沈墨这么厚的脸皮,都有些脸上发热。
等王教授走了,阮冰检查自己的衣服。觉得还挺正常的,就是挺中性化的,心里立刻想到,看来沈墨果然更喜欢男人一些,自己以后干脆打扮得像一个男人来吸引他,再慢慢扭转他的性向,对,就这么定了。
早上九点,沈墨的房间里已经挤满了人,连路易都被带来,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的主人。
沈墨温柔地摸了摸路易的脑袋:“我没事,路易不要害怕。”
沈树不甘寂寞地挽住沈墨没有受伤的那只胳膊,难过地道:“哥哥。”
沈墨淡淡惊讶地道:“别哭。”
沈树闻言,还是红了眼眶。
苏琴气恼地拍了沈墨一下,骂道:“你这孩子,你吓死妈了。”
沈墨看了苏琴一眼,道:“妈,这次我能得救多亏了阮冰,我和她一起走出来,是她先看到那辆肇事的车。不然,我根本没有一点防备,恐怕早就被碾压在车轮下,这次的车祸不是随机,是有人想害死我。”
众人闻言,不由得露出惊恐的神情。
苏琴失色地看着沈墨:“怎么?不是你为了救阮冰所以才将她拉开,自己被车撞了吗?”
沈墨道:“当然不是?谁和你这么说的?”
苏琴道:“一个探员。”
当时大家都是一团乱,自然没有想那么多,此时闻言,都全部将目光落在苏琴的脸色。
沈闵文沉声道:“子渊说过,出了车祸以后,探员才闻声赶来,那时候,没有探员目击现场。”
沈墨沉沉地抬头问道:“妈,你还记得那个探员的样子吗?”
苏琴一脸茫然:“我当时,我当时担心你的伤,哪里会记得那人长什么样?只是他穿着探员的衣服。”
沈墨淡淡地道:“黑爵一向的作风,总是选择无名小卒,却能做出惊天的恐怖事情。”
众人的心都是一沉,仿佛被一个铁坨重重地压着。
之前几次事件都是小人物作案。
一个清洗外墙的工人,却差点强暴了阮冰。
一个牛奶配给工,却将毒牛奶分别送到沈家和睿欧集团。
现在一个探员和凶手合谋,想害死——
阮冰?!!
他们想杀是是阮冰!
沈墨和沈闵文同时想到,于是露出惊讶的神情,那个凶手想害的恐怕不是沈家的人,而是阮冰。
为什么想杀的人却是她?
沈墨和沈闵文交换了一个眼神,并没有说出来给大家造成恐慌。
一家人和和美美地吃了顿早饭,沈墨一直边吃边看苏琴,苏琴实在被沈墨盯得受不了,只好拉着阮冰的手道歉道:“阮冰啊,妈妈昨天做错了,不该伤到你,我误会了,对不起,请你一定要原谅我。”
阮冰其实觉得没什么,但她对苏琴并生不出多少好感。
她只是觉得自己以后会敬而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