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不知道那只狐狸到底想要折腾些什么?但是这也正合她的心意,她也乐得去配合给他打掩护。
太后没有提珍宝阁的案子倒是有些让她意外,不知道是她无关,还是她还没有察觉,那只狐狸这一招可真够损的。
若是到时候太后真的问她要一个孩子,还真是个麻烦。
“夏雨,这宫里可有皇子或者是公主?”冷泠想想这些日子自己好像是没有听说过这宫里有皇子公主来着。
正文 第19章 救了个小女孩
夏雨有些古怪的看着冷泠,迟疑的开口:“宫里是有一位公主的。”
“那公主的生母是那个主子,为什么出冷宫这么长时间,本宫从来没有人提起过这位公主?”也就是说北冥冽有子嗣了,可是为什么夏雨说起这个公主有些讳忌莫深的样子。
“公主的母亲并不是宫里的主子,而是皇上一母同胞的哥哥前太子的女儿。太子当年死在了战场之上,太子妃惊闻噩耗一病不起离开人世,皇上和太子的感情向来很好,所以在太子和太子妃离开人世后就把公主接到自己身边,登基之后便封为星璨公主,至于……”夏雨说道这里顿了顿,向周围看了看见没有人才开口道:“至于为什么宫里没有人提起星璨公主,是因为公主有哑疾和腿疾。”
“怎么会这样?”哑巴,双腿有残疾,冷泠听到这里不禁皱眉。
“公主在太子妃去世后,一夜之间就不能在开口说话,太医说是因为受不了打击,所以才会如此,至于双腿,是在今天年初的一场大火中被房梁上落下的梁木压伤了。公主从那以后性情大变,变得很暴躁,经常连皇上都不理不睬,有一次还砸伤了皇上,公主从那以后就很少出星璨宫。”
北冥冽心里想必一定很疼爱他那个侄女,否者哪个人能伤的了这只狐狸,以星璨为封号,更说明了这个小公主的尊贵。
“星璨公主几岁了?”
“九岁。”
不知道为什么冷泠突然想见见这个小女孩,同样是从小父母双亡,但是却是完全不同的命运,她从小被带到组织每天生活在黑暗和鲜血之中,而这个小公主却被自己的叔叔捧在手心中成长。
可是冷泠心里却完全没有嫉妒,反而对那个从未谋面的小公主有着深深的担忧,口不能言,脚不能行,如果自己在父母相继离开时候受到了这么大的刺激,自己也会像她一般性情大变吧。
北冥冽这个叔叔即使是对她再好,给了她再尊贵的称号,也比不上父母一个温暖的怀抱,更何况北冥冽还是一个帝王政事缠身。虽然疼爱她但是并不能亲自细心照顾,否者在宫里,堂堂一个公主怎么会在大火中失去双腿。
这宫里只有一位公主,想到这冷泠心里突然有些发冷:“夏雨,皇上难道没有子嗣吗?有没有嫔妃怀过孩子?”
“娘娘怎么想起问这个,宫里曾经有一个嫔妃有过身孕,但孩子一诞下来就是一个死胎,那位娘娘知道自己孩一出生就夭折了,然后就得了失心疯。不久后的一个晚上奴才们没有看好她,她趁乱跑了出去失足掉到湖里淹死了。”夏雨不知道冷泠怎么问起了这个,她明显不想说起这件事。
“那个孩子是怎么死的,是一生下来就死了,还是后来……”
“娘娘……”夏雨阻止冷泠再继续说下去:“娘娘快别问下去了,娘娘以后也切莫对别人提起那位主子,听说那位娘娘死后阴魂不散,所以贵妃娘娘不准人在宫中提起那位主子。”
贵妃娘娘?这件事和南宫璃又有什么关系?
冷泠听了以后只觉得心里面更冷了,虎毒还不食子,可是他却为了手中的权势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放过。
三年中这宫里面的嫔妃都没有怀孕的,恐怕这其中除了太后不想让那些人怀孕,更少不了北冥冽,他若是不想让一个人怀孕,别说三年,就是三十年这宫里面也别想有一个人有身孕。
可是她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会那么狠,即使那个孩子出生了也没能逃过一劫,他怎么能下得去手,那可是……
“告诉我,那位娘娘叫什么名字?”冷泠停下来,夏雨没有注意直直的撞到冷泠身上。
“娘娘我求您别问了。”夏雨心里本来就害怕,撞到冷泠身上更是吓了一跳,旁边的树被吹的沙沙响,树下斑驳的阴影看在夏雨眼中有些恐怖。
御花园平日里总有些娘娘来赏花游玩,昨晚下了一场雨,很多花都被打落了,所以今天御花园里一个人都没有,这么大的园子就她们主仆两个人,更是让夏雨觉得阴森。
可是偏偏冷泠那双眼睛,看的她心里更是发慌:“奴婢也不知道那位主子叫什么?只知道她姓冷,好像还和小姐有什么关系,小姐难道没有听说过这件事?”
姓冷,冷泠不觉往后退了一步,原来真是这样。
“啊……”夏雨突然闭上眼睛,抱着头大喊起来。
冷泠皱了皱眉,拍了夏雨一下,夏雨猛的被拍了一下跳了起来,嘴里感到“鬼……鬼啊……”
冷泠直接将夏雨的手掰开,在她手臂上用力拧了一下:“你睁开眼睛看看,这大白天哪里有鬼?”
夏雨被冷泠拧了一下,差点疼的哭了出来,听见冷泠的声音才睁开眼睛,指着不远处的假山道“娘娘,真的有鬼,你看,就在那里。”
冷泠顺着夏雨指着的地方看到假山后面伸出一只枯瘦的手,如果不注意的话根本就看不到,不过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鬼,有的也只是装神弄鬼,扬声道:“是谁在那里,快点出来,否者休怪本宫不客气。”
等了半天也没有人反应,冷泠瞅了眼吓得恨不得钻到地底下的夏雨,向假山处走去。
看到一个胳膊在外面伸着,嫩绿色的衣服湿哒哒的贴在手臂上,看样子像是一个孩子,冷泠心中一紧,急步走了过去,一个大约七八岁的小女孩浑身湿透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