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力也和我差不多嘛。”
我妻善逸嘟囔了一句。
“要不然我也感觉不太相信来着,虽然啾太郎有说我们算作同一个人,但是总觉得差别还是有点大,明明我已经是很弱很没有用处的家伙了,没想到你竟然连我仅有的那点作用都起不到——虽然说这一点应该也还算符合我们的情况吧。”
“……”
听到他这么说,耳朵上还扣着不属于自己金色耳机的鬼杀队我妻善逸露出了好像一条狗路过被踹了一脚的懵逼神色。
“呜哇!这种说法真的好过分!好歹也是自己吧,干嘛要这么直白啊,虽然我也很清楚自己很弱很没用啦,可是被直接点出来还是会觉得被打击的!”
“所以我不也是先头说了其他的嘛!不要只听别人半截话啊你这家伙!”
我妻善逸毫不示弱地提起音量嚷了回去:
“我现在承认我们算是同一个人了!因为你的耳朵和我也没有什么区别,如果得到相应辅助装备也能做到和我差不多的打下手用处,这样下来就算我们都很弱,也可以在其他方面起到点微不足道的作用——”
旁边的村田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能直接用耳朵听出来整列车哪里不对劲,这也能只算是‘微不足道’的作用吗……”
这两个家伙对于自己的定位是不是放得有点儿太低了?这种能力在收集情报这一方面简直是碾压性质的优势,天知道为什么之前没有被好好利用,想想可能和我妻队士之前的级别太低没有接触过什么人有关系,现在既然在他面前显露出这种天赋,再被埋没就有点暴殄天物了。
村田心想。
负责情报收集的大部分任务都更倾向于音柱大人的管辖范围,如果被音柱大人知道我妻队士居然拥有这种离谱的听力,直接被收为继子也说不定。
他基本没有什么见到音柱大人的机会,不然真应该给音柱大人修书一封,鼓起勇气举荐一下这家伙——这种强大的优势如果被埋没,简直太过暴殄天物了。
然而不知是村田的表情管理比较优秀,还是在场的几个人都属于不太懂的看脸色的家伙,没人能猜出村田的想法,甚至那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金毛还在坚持不懈地吵架,连发现整列车厢都不对劲这种事都要往后稍稍,此起彼伏的尖叫声根本都没停过。
“果然露馅了吧!!!”
鬼杀队的我妻善逸“腾”一下就站了起来,此刻热血上头掩盖了他的恐惧,不甘示弱地冲着另一个自己嚷嚷起来:
“看吧!分明还用‘我们是同一个人’的说法试图迷惑我,结果自己也不小心说露馅了!你这家伙先前也根本没有相信!可恶!过分!!!分明也是我自己!为什么你这家伙就这么阴险狡诈!恐怖!超级恐怖!!!”
“哈?什么啊!原因也主要在你身上吧!”
穿卫衣外套的我妻善逸更是毫不示弱地也跟着提起了声线:
“因为你也和我
区别有点多吧!没有姐姐只是其中一点,看起来比我这种胆子小的家伙还容易受到惊吓!听力也没有表现过,要我借给你姐姐送我的耳机才算相似,这样子我有一点怀疑也很正常吧?超级正常吧!哪里阴险狡诈了!好过分的说法!这分明是我前上司和前前上司教导我的工作素养!才不是什么阴险狡诈!()”
这样一听更可怕了!?()_[(()”
鬼杀队我妻善逸的音量忍不住又提高了一:
“什么样的工作才会有这种工作素养,上司的教导听起来也很离谱,你以前究竟做过什么啊!!!”
“做过什么……听起来可能会有点刻板印象吧,不过明明只是很普通的工作。”
听到另一个自己这么问,我妻善逸颇为随意地咕哝了一句。
“就是普通的黑手党而已。”
穿着鬼杀队制服的另一个我妻善逸:“……”
大正时期的日本已经吸纳了无数来自海外欧美的东西,许多知识自然也不例外,如果是炭治郎这种从小生活在山里的孩子,或者是伊之助这种连可交流人类都寥寥无几的家伙,对于这种称呼大概一无所知,但是对鬼杀队我妻善逸和旁边瞬间瞪大眼睛的村田来说,这个词听在耳边,堪比直接近距离引爆了一枚炸弹。
“afia”是一个舶来词,但随着舶来知识的传播,这种更容易影响到人身安全的词汇自然传播更快,至少他们两个完全知道这个词究竟代表了什么。
“比那种会随意攻击人的浪人武士都要可怕的人——”
鬼杀队我妻善逸的表情瞬间惊恐起来:
“连警署都不敢随意关押的危险组织成员,而且是只要对着小混混打手看上一眼,就足够让那种可怕的家伙满头冷汗卑躬屈膝的危险分子!”
——另一个自己居然是这么恐怖的家伙吗?!!
“……你在说些什么啊。”
听到这种评价,我妻善逸的嘴角也忍不住抽了一下。
“才不是那种情况呢,只是很普通很普通的一份工作而已——你与其在那边对别人的前职业胡乱猜测,不如把耳机还给我,这可是姐姐送给我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