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总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猥琐男,目光中透出了凶狠的光芒,看来这逼供的活,可能都不需要我亲自出手了。
不过我对于折磨人还是很感兴趣的,今天有这么个机会哪能错过。
我兴冲冲的跑进酒吧后厨,搬下来一台打汁机,还顺手抄了一些辣椒,大蒜和葱头,把这些都塞进机器里,打成了混合辣酱,准备让这个猥琐男也感受一下,伤口涂辣酱的快感。
正当我忙着调配一会儿逼供中要用的重要道具时,猥琐男缓缓的睁开了双眼,现自己的手脚已经被绑着后,便开始拼命的挣扎,眼睛惊恐的四下张望,嘴张的很大出咿咿呀呀的声音,可就是不说话。
我们几个互相对望了一眼,对于这人的表现都感到很奇怪。
王总最先反应了过来,上前一把捏住了他的腮帮子,对着灯光向嘴里看,看了一眼就放开手对我们说:“舌头被割掉了,说不了话的。”
“Tmd害我白弄了这么多辣酱。”我看着满满一盆的混合辣酱,感到失望至极啊。自从上次被炮哥的手下涂过一遍辣酱后,我就现自己有了一个变态的爱好,就是特别想给别人也涂一遍辣酱,有时候都会被自己心里这种强烈的**吓到。
王总眯起眼睛死盯着猥琐男的脸,阴森的说:“不会说该会写吧,只要手段够,就是植物人也能让他招供。”
我没太理解王总的用意,刚想出言询问他要干嘛,大飞抢先一步走到我面前,拿走了装着辣酱的盆。在和我目光交汇的一刻,他微微眨了一下眼睛。顿时我便明白了,这时候一定要保持高压状态,千万不能让猥琐男看出我们是心慈手软之辈,所以该用的招还是要用的,至于他知道多少,能写出多少,那就要看他的运气了。
大飞抽出一把匕,在猥琐男面前晃来晃去,嘴里还不停的解释自己即将要实施的酷刑:“兄弟,试过辣酱腌肉吗?我给你讲讲制作方法,你好提前有个准备。先,我得用刀在你身上开几道口子,然后就把这辣酱涂在你伤口上,诶呀,那感觉贼拉舒坦了,你这一舒坦,伤口就会因为肌肉的痉挛而收缩,这一缩辣酱就会被夹进肉里,肉里一进辣酱伤口就又会收缩,一收缩又有辣酱被夹进去。那感觉,想想就特别的爽。你躺好别动,哥们让你好好享受一下。你别躲啊,再动捅到你我可不管啊。”
大飞这一通恐吓效果还是很明显的,猥琐男被吓的脸色惨白,鼻涕眼泪流的满脸都是,身子则不停往墙角里缩,都恨不得挤进墙里去。
王总见效果已经达成,走上前一步,制止了大飞的举动,对他说:“有些废话咱们就不说了,你老实回答我们的问题,就能免了这顿皮肉之苦,我们有的是手段让你开口。所以千万别考验我们的耐性。行吗?”
猥琐男一见有了生路,对着王总不停地点头。
看着二人默契十足的表演,我被惊的下巴都快磕到脚面了。
搞了半天我的辣椒酱还是用不上啊?这还有天理吗?这位仁兄,身体强壮如牛,都可以跪地求饶,自己当时为什么要傻傻的死扛啊?
猥琐男被大飞扶到了桌子前坐下,我们重新找了一些绳子,把他结结实实的和椅子捆在了一起,然后才松开了他的双手,递给了纸笔。
为了防止他铤而走险,再暴起伤人,我把包里的手枪拿出来,拎在手里以示威慑。
见我拿出了手枪,猥琐男身子就抖的更厉害了,很难想象看着这么生猛的汉子,居然胆子这么小。
我先问了他的名字和住址。
他颤颤巍巍的在纸上写出:白银琪xx省xxx市。
原来是个外省的,我继续问他:“为什么要绑老太太,有什么目的?”
他继续写:领头的吩咐,我们只是照办,什么原因不知道。但是我们只是限制老人行动,并没让老人受苦。
“你们领头的是你们最高领导吗?他叫什么?”
叫张峰,他只是管我们的,老板是别人。
我拿出从韩威那里搜来的手机,翻开电话本中魏大师的号码问:“这个号码认识吗?是谁的?”
是老板的,都叫魏大师,没人见过,也不知道全名。
我接着问:“你们手上缠的白线是干嘛的?谁给的?”
魏大师赐给的神物,带上可以力大无穷。
由于这个白银琪只能用写字回答我的问题,导致审问持续了很长的时间,我们废了很大的功夫和时间,却没得到什么核心的线索。因为我们抓来的这人,就是个下层的人员,很多事情他只是奉命在干,原因却根本就不知道。
不过也不是一点有价值的线索都没拿到,从白银琪的表述中我们了解到,一直暗中和我作对的是一个结构严谨,层级分明的神秘组织。
这个组织的创建人,正是那位神秘的魏大师,由于他行踪诡秘,不在人前露面,所以组织里只有极少的人见过他的真面目。
从他往下一级就是一个个独立的小队,人数少则三五人,多则数十人不等,每个小队的队长由魏大师亲自委任。这些队长负责管理和监督自己的队伍,并且完成魏大师交代的各项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