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我可是真有点火了,斗嘴归斗嘴你动什么手啊?我一把掀开一个劝架的医生,作势就要起来收拾这小妮子。那些男医生一看我要动手,知道这玩笑已经开大了,于是纷纷上手将我摁住,七嘴八舌的劝道。
“消消气,消消气。她就是嘴不好,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就是,小姑娘说话有时候不中听,你忍忍就过去了。”
我在床上奋力的扭动挣扎,愤怒的咒骂:“给老子,滚开。滚开!”完全不理会他们的劝言。因为身体还有些虚弱的缘故,我挣扎了半天都没能摆脱这些医生。
那个女医生起初见我火,还有些惧怕吓得向后退了几步。但是现在见我不得脱身,又开始狂妄起来。她站在几步以外挑衅的看着我,嘴里不停的说着些讽刺的话语:“我堂堂一个专家学者,给你个下三滥看伤,你不知感激也就算了,还骂我?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还以为自己的**值钱呢?在我眼里也就是块烂肉而已,除非哪个女孩瞎眼加智障,否则没人能看上你那块烂肉………………!”
被她越骂我的火气就越旺,最后也不管身体的潜力已经枯竭,强行从干枯的细胞里抽了一点神力,开了潜力锁。
如果我身上没有伤,像这样强抽取神力还是有好处的,毕竟之前我一直是这么训练的。可是现在我身上有伤,如果还强行抽取,会不会因此产生什么副作用就不好说了。不过现在也顾不得了,这臭婊子说话实在太可恶,我今天非得收拾她一顿,让她长点记性。
潜力一开我顿时觉得一股力量被从身体各处释放,然后向着我的各处肌肉汇集,肌肉被这些能量充斥,就像气球一样膨起,同时也变的坚硬似铁。
虽然我的身体有被子盖着,但是那些摁住我的医生还是感觉到一些变化,他们一脸惊讶的的互相看,都以为自己的感觉只是错觉。我趁着他们愣神猛的抽出一只手,一把揪住离我最近的医生,随手一甩就扔到了墙角。剩下三个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我拎着领子全扔向了四周的墙壁。
然后我一把扯掉连在身上的电线和吊瓶,从病床上下到了地上。随着我向女医生那处走过去,盖在身上的被子慢慢从一侧滑落,露出我****的身体。
我恶狠狠的盯着那个女医生,就这么光着全身一步一步向她走去。我的潜力开启后身上的肌肉会被神力充满膨胀,加之我以前经常干农活身体本就比较强壮,所以此刻看上去就像个肌肉怪一样。
女医生彻底被这一幕惊呆了,带着一脸的惊恐神色呆呆的看着我,连惊叫和逃跑都忘记了。
我走到她面前一脸嘲讽的说:“来,继续说。我还想多听两句呢。”
这种人就是那种小时候娇生惯养,吃过饱饭没挨饱打的货。她年纪轻轻能学到这么高的学识,肯定没少被周围人夸赞,久而久之就养成了趾高气昂的习性,觉得谁都得让着她,可是一旦遇到硬茬又会吓得缩成一坨。
对于这样的人,我的观念就是弄死一个少一个,就算不能杀,暴揍一顿还是必需要做的。
我一把卡住她的脖子,像提小鸡一样将她拎在空中,甩手就给了她两巴掌。为了不打死她,我特意收了些力气,但即便是这样,这两巴掌依然把她的脸打出了两记深深的掌印。打完后的几秒她甚至都有些蒙,一度忘了挣扎。
不过这女子到也硬气,受了这么大的辱,放旁的姑娘早都泪流成河了,可是她却鼓着腮帮子,愣是一声都没吭。
人就是这样越是看见硬气的,越是火气上涌,我自然也不列外。像电视演的那种当硬骨头还能赢回尊重的事情,现实世界出现的几率甚至小于中彩票的人。不然警察总是教导我们,遇见抢劫别抵抗,原因也是类似。所以我也一点不含糊,甩手就准备再抽她几下,非得打的她哭爹喊娘不可。
可是我还没来得及下手,门口就急匆匆跑来几个人,一进门领头的就冲我大喊:“小魏,别动手都是自己人。”
我循声望去,说话的这人正是夏立铭,在他的身后还跟着刘莽和几个生面孔的人。
一看见他,我心中的无名之火就一下烧的更旺了。我对他那么信任,这货居然把我送给了研究院。如果真为了治伤,干嘛找个变态学着玩我小弟啊?
既然正主来了,那也没必要再难为手里的这个小妮子了,毕竟她也为自己的言行付出了代价。随着我手上的力道一松,她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由于被卡的太久,所以她一掉下来就趴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
扔下女医生后,我便开始冲着夏立铭愤怒的咆哮:“姓夏的,老子为了你的事差点丢了命,你却把老子扔在这里当小白鼠,简直就是过河拆桥,忘恩负义。你今天要是没个合理的解释,我就废了你,再拆了这座楼。”
夏立铭听我咆哮完后,显得一脸的莫名奇妙,不光是他,连刘莽也显出了这幅表情。
“你是不是误会了?这里是我们部医疗点,带你来这就是为了有更好的医疗,没拿你做什么实验啊?”
“屁话,没试验?没试验怎么会有个变态的专家?没试验干嘛拿刷子玩我的下体?
听我说完夏立铭疑惑的看向身后一个西服男。这人年纪稍大,戴着眼镜一副老学究的模样。注意到夏立铭的目光后,他尴尬的笑着向我解释:“这都是误会。我们的探员经常会受伤,为了防止有隐形伤害遗留,我们会对每个伤员都进行机能测试,其中自然也包括生殖机能。这位上官青青是我们的生理构造和机能测试专家,专门为伤员做检查的,不是研究。是不是她说话不中听,闹了什么误会吧?”
说话间病房的门口又闪出一人,他穿着一身病号服,嘴里含着根棒棒糖,好奇的探着脑袋向里面看,我一看原来是那个会变身的乐明兴。
他看到我这副****的形象后,嗤的笑了一声说:“呵,你这打扮真够潮的啊?”
被他这么一提我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还裸着呢,于是紧忙拉起被子把自己裹了起来。同时我也明白过来,这次真是自己过度紧张了。不过这也不能全怪我,谁让电影里总这么演呢。现在一提到秘密科研机构,就会让人不自觉的联想到肢解、折磨、残忍这类词汇。
乐明兴手插着裤兜,绕过门口的人走进屋里,四下环视一圈,脸上露出极度震惊的神色说:“四个壮汉,一个裸男,一个衣冠不整少女。你刚刚到底做了什么?”
顺着他的视线我也四下里环视了一圈,也现这现场太像岛国动作片里的场景了。尤其是我裸身站在一个坐地娇喘少女前的画面,不用演就已经出了一部大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