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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第2页)

我想我可以习惯一个人生活

在记忆里面擦去你的承诺

爱你怎么会是这个结果……

歌词虽写得哀怨,而唱者却显然是个小女孩,丝毫没有哀怨的意思,反倒唱得欢快活泼。而在我这个有心人耳里,却是越听越觉肝肠寸断,早已止住的泪又顺着脸庞滑落,猛的身子一翻,脚下踩着水,半个身子露出湖面,只见一叶扁舟正飘了过来。

扁舟越飘越近,歌声也越来越响。“我想我可以习惯一个人生活,我想我可以假装不曾爱过,感觉如果要走谁能说no。我想我可以习惯一个人生活,在记忆里面擦去你的承诺……”小舟离我还有数十米之远,而我细品那歌词,只觉字字剜骨,句句诛心,直气得浑身猛抖,再也忍耐不住心中的怒火,冲着那扁舟疯狂的咆哮道:“死丫头还不给我闭嘴!”这无比凶狠的一句,乃是从丹田逼出,早已用上了全身内力,直震得整个湖面都嗡嗡作响。

那舟上的少女似乎被我震住,也似乎很惊讶怎么从湖中突然冒出一个人来,低声惊呼一声,小舟已慢慢驶到我的身前。说来也巧,小舟驶过之时,满天的乌云也突然散去,只露得明月如洗。轻柔的月光照在那女孩身上,才让我看清她的全貌。只见玫红罗裙罩轻纱,芙蓉出水映清纯。婀娜柔姿继玉骨,冰肌雪肤照朱唇。轻柳长发仰风展,一步一颦百媚生。美,美得让人找不出一点瑕疵;媚,媚得让人魂牵梦萦无可适从。什么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好像已不够形容,她的神韵就如同当空的皓月,绝代芳华却冷漠得不点凡尘。突然,她却笑了,就只这浅浅一笑,就如同幽兰绽放,香飘万里;就如同在酷热的沙漠里喝到一杯冰水,让人心畅情怡。只要是男人……不,只要是人,不论男女只怕没有不仰慕心动者。可惜,我此时却是满门的不对心思,刚刚平静一点的心情又被那少女的几句歌词撩拨起满腔怒火,哪管她是倾国倾城还是绝代芳华,带着丝丝金属的颤音沉声道:“死丫头,谁让你唱这该死的歌的?”

那少女本见我满头乱发,双眼通红,乍一看倒像个夜叉水鬼,不禁浅颦含笑。却听我再次出言不逊,顿生不悦,轻移莲步走至船头,朱唇微张道:“本姑娘唱什么歌,似乎还轮不到你管。”说罢琼鼻一皱,甚是不屑的转过身去。

“喂……”

那少女听我喊她,不自觉的一转身。而我正是要她如此,双掌运起全身功力,运用抽髓掌的手法,推起两股水浪向她打去。也许是来得太快,也许是离得太近,也许是猝不及防,那少女惊呼一声,慌忙中用双手一挡,却哪里挡得住,全身都被湖水浇了个透心凉。 ;“哈哈哈哈……”我本就恨意难平,哪还架得住那女孩出言讥讽,毫不犹豫的出手偷袭,果然把那女孩全身淋得透湿,不禁在水中歇斯底里的狂笑起来。

那少女若在平时自然美得令人瑕思,但是现在,湿漉漉的头发正往下滴水,一张俏脸气得通红,身上衣衫紧贴身躯,现出玲珑曲线,浮胸纤身,体态撩人。她粉腮泛红,困窘异常,指着在水中狂笑的我大骂道:“你这个臭小子,去死吧你。”说着手中一挥,狂叫一声:“看我的潇湘神针!”只见数十点银星带着一阵寒光向我全身射来。我哪知道这少女如此厉害,暗器手法似已登堂入室,急忙吸口气沉入水中。挠是这样,身上也被潇湘神针带出几道血痕。我双手连划,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潜至舟后,双掌又带起一片水浪向那女孩打去。

谁知那少女早有防备,不屑的冷哼一声,双手一接一引,那一片水浪竟被她内力所引,倒卷过来,砸了我个满脸开花。那少女喜得蹦起来拍掌道:“好耶好耶。恶有恶报。哈哈哈。”

这一下虽不十分疼,但我却越加憋气。暗中发狠:“死丫头,本来我只想整你一下就算了。现在,哼~~~~~”一气潜入船下,掏出暗夜匕狠命在船底掏了起来。暗夜匕几乎是削铁如泥,一条木头船哪经得起三两下折腾,瞬间已被我连挖三个大洞。

眼看小船将沉,那少女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却又无可奈何,只是跺脚娇嗔道:“臭小子,你干什么呀。不要啊!我不会游泳啊。”

我才不管她会不会游泳呢,只远远游在旁边欣赏这出好戏。眼看船已沉了,那少女却在匆忙之中用抓住一条船弦,抱着船弦死不松手,看样子一时还淹不到她。我冷哼一声,翻身游了过去,抓着她的脚直往下拉。这小妮子拼命挣扎,却也无济与事,硬被我拖到湖底遨游了一周才拉她上岸。

那少女虽说武功高强,但被鄂陵湖这冰冷的湖水一浸,一张绝美的小脸已被冻得发青,浑身更是不住颤抖,加再上肚子里满是湖水,连说话都没了力气,只是躺在地上喘着粗气。我穿好衣衫,看着女孩狼狈那样,气也消了,也稍觉自己做得有些过份,走过去,蹲下对她说道:“记着,不会游泳就不要到水里去,更不要在水里得罪人!”说着伸过双掌,往她小腹上一按。“哇……”那少女已吐出一大口水来。我毫不怜香惜玉的使劲猛按,直到将她腹中湖水差不多都挤出时,才长身而起,冷森道:“就此别过,后会无期。”低头看了那女孩一眼,见她衣衫尽湿紧贴身躯,叹了一声,脱下自己身上长袍给她盖上,便骑着马头也不回的走了。

不多时,那少女已回过气来,望着我越行越远的背影,眼中有四分恨意,三分鄙视,两分迷茫,还有一分,却自己也说不清是什么了……

第二天下午,我又来到了星宿山庄。一路上看着满面的桃花依旧,仍不免触景生情,黯然神伤。我轻叹一声,希望这等打击不要成为我的阿喀琉斯之踵才好,脚步已迈进了春秋堂。不料抬头一看,便轼如雷击,没想到,此时阿紫正在与丁春秋亲热的说着话。

阿紫见我进门,笑脸猛的一寒,站起身来便欲向我冲来(与npc结仇后,24小时后电脑才会消解),却被丁春秋一把拉住,道:“且慢。他毕竟是星宿门人。且由为师处理吧。”阿紫见丁春秋亲自出手解劝,不得不依,只是脸上仍忿忿不平。

我忙上前与二位见礼,丁春秋点头示意,阿紫却是不理不睬,独自坐在椅子上生闷气。丁春秋眯着眼看了看我,奸笑道:“你昨天是怎么了?不仅惹了我阿紫徒儿,还在院子里活像只发春的猫,乌七八糟不知道唱些什么。”我晕。这是npc该说的话吗?怎么看怎么像不良老伯。我抹了一把汗,勉强挤出笑容道:“小徒昨夜赌输了钱,所以在院子里胡唱了几句,请师傅原谅。”

“哦?”丁春秋拖长了音,满是一付不信的表情,却已不再追问,口风一转道:“这次来找我,是为了学星宿毒术?”我连忙点头,恳切道:“请师傅成全。”阿紫却在一旁冷哼道:“本门星宿毒术何等神妙,岂能传给你这种神经病?”看着阿紫满脸的不屑,我已知从前的那个一切事都向着我的阿紫是再也回不来了,只得苦笑以对。丁春秋却是皮笑肉不笑道:“哎,既然他是按规矩而来,我也不能凭空拒绝。这样吧,你到大雪山给我取一张獍皮,再给我去峨眉山取一颗恫兽的恫珠,我就教你。”

獍?恫兽?獍还听说过,只听说是一种上古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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