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睡着了的,等她醒来,天已亮了。yuedudi
俞士元与宇文琼瑶都不在床上了,她连忙起身,感到浑身不自在,腰酸、四肢懒慵,还有一种莫可名状的轻痛!
可是她撑着要出去,即使经过了昨夜,她记住自己仍然是个侍婢,最多升到了侍妾,她仍是一个下人……
宇文琼瑶端了一碗热汤进来笑道:“鬼丫头,昨夜可辛苦了,快把这喝下去……”
绿影脸上一红,屈膝跪下道:“小姐,怎么要你侍候婢子呢?那折杀婢子了!”
宇文琼瑶笑道:“别来这一套了,你没听俞相公说吗,他的家里没有主子与奴才,以后我们都是姊妹了……”
绿影仍是跪着道:“那婢子绝不敢!”
宇文琼瑶温和地扶她起来道:“尊敬放在心里,不必拘于形式,相公是个很随和的人,他最讨厌这些,现在快把这碗汤喝下去!”
绿影端起那碗热汤,冲鼻一股药气,皱皱眉头道:“这是什么?”
宇文琼瑶道:“这是珊姊给你的方子,帮助你复原的……”
绿影呷了两口,才道:“小姐,你自己不用吗?”
宇文琼瑶道:“我昨天喝过了,很有效!”
绿影先是一怔道,继而娇笑道:“昨天?那前天在井里……”
宇文琼瑶脸色也是一红,忙叱道:“鬼丫头,你又废话了!”
绿影笑道:“我还以为只是疗伤呢,谁知道竟是……难怪小姐一天之间,就跟公子变得这么熟稔了……”
宇文琼瑶正想举手打她,俞士元从外面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个红色的玉瓶,笑向宇文琼瑶道:“这里面是什么?”
宇文琼瑶连忙抢了过来道:“这是珊姊给我最重要的东西!”
俞士元笑道:“一个空瓶子也那么重要?”
宇文琼瑶连忙打开一看,瓶里果然空了,急问道:“里面的药呢?”
俞士元道:“我丢掉了!”
宇文琼瑶急得顿脚道:“怎么能丢掉呢?”
俞士元正色道:“你还要它干吗?昨夜之事,可一而不可再,我们身上还负有重任,你再用那鬼玩意儿可就太无聊了!”
宇文琼瑶道:“我自然不会再用了,可是珊姊说这药没有了!”
俞士元道:“没有了最好,凡是该求其自然,配这种药是获干天谴的,我自信把持功夫很深了,却一连着了它两次的迷,以后再也不会上当了,谁再用这东西对付我,我就认为是一种侮辱,绝不原谅她!”
宇文琼瑶怔了一怔道:“相公,那绿绫她们呢?”
俞士元道:“回去再说,希望给她们一个妥当的安排遣嫁出去,否则我也会有个处置,我要好好地教训韵珊一下!”
宇文琼瑶道:“珊姊完全是一番好意,你不能误解她!”
俞士元一叹道:“我知道她是好意,但是我不满意这种手段,她虽然精通医道,但还是个女孩子,有许多事未经亲身体验是无法知道的,像这种摧情的春药,用多了会产生一种严重的后果,把你们都刺激成一个十足的淫妇……”
宇文琼瑶愕然道:“会有这么严重吗!”
俞士元道:“是的,我父亲也精于医理,韵珊从书上得来的知识是不够的,某些事必须经过亲身的体验才行!”
宇文琼瑶道:“相公,你体验过吗?”
俞士元笑道:“没有,可是我要闯荡江湖,我父亲告诉我许多要注意的事,那是韵珊在书上学不到的东西!”
宇文琼瑶点点头,默然不语,绿影却跪下道:“公子,我们四姊妹情同一体,您千万不能把我们分开,否则您就是逼她们上死路,她们如果死了,我也不能独生……”
说着拉起佩剑,就往颈上勒去,俞士元一把夺了下道:“她们还没有死呢,你急什么?”
绿影垂泪道:“如果您坚持不要她们,她们非死不可,不为她们作个安排,我也愧对她们,倒不如先她们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