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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第1页)

朝正也知道了张欢的事,听妻子说他出走到现在都没有回来,眼里就有了赞许的神色。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朝正也是有过牢狱之灾的人,他听同监的重刑犯这样教导过自己。不过,当时年青气盛的朝正没听回事,反而还引经据典用列宁的话反驳过他们。列宁说,没有坐过牢的人生是不完整的人生。现在朝正明白,没有坐过牢的人生是不完整的人生,人生本来就要努力地去尝试,而做过牢的人则不会再有完整的生活,生活需要的则是尽可能多的平淡。村上几个年轻人在严打时期蹲过监狱,进去之前都豪言壮语,出来之后都沉默不语,一个个到现在还愁嫁愁娶。在人的一生中,往高尚了说,就是自由诚可贵,往直白点说,就是清白价更高;马桂的事让他感悟更深,若为权势故,二者皆可抛。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93马凤的心思

妻子知道朝正的心思后,责怪他这个支书思想怎么这么阴暗。朝正听了笑一笑,对妻子解释起来:“法津的目的是对坏人或坏事进行制裁,执行起来有个证明有罪还是证明清白的区别。国家现在虽然太平,但执法时仍然秉着乱世用重典的原则。简单地说,就是强大的执法机关不去证明你有罪,而是让弱小的个人颠沛流离地去证明自己清白。你拼死拼活证明不了自己的清白,执法机关就会以逸待劳地宣布你有罪。反而言之,若是执法机关主动的话,它就得证明你有罪,证明不了你有罪,那你就是清白的。个中好坏难易,还不明白?”

倩尧见朝正说得头头是道,知道自己反驳不了,就笑话一句他越来越嘴尖皮厚,尔后话题一转,就和丈夫商量起家里要不要再增加点别的苦钱项目。家里经营的出租桌椅餐具行业,每次有人要租用时,倩尧只需监管来人拉走送来,清点下数目就行,花费时间甚少,另外儿子小剑也小学、幼儿园,幼儿园、小学的折腾正常了,白天都在学校,所以一天大部分时间,她都空闲着。

“你倒是不怕累,那你想做哪方面呢?”朝正看着生完孩子后,依然象个大姑娘样的妻子,笑盈盈地等着她回答。

“再养点家畜吧?狗吠深巷中,鸡鸣桑树颠。多有诗情画意?”倩尧一脸向往的样子。

“什么?”朝正不解。

“狗吠深巷中,鸡鸣桑树颠。诗,陶渊明的诗。看你还号称博古通今,连这诗都不知道。”倩尧为抓住个讥讽丈夫的机会而高兴不已。

“切,我知道的都是经世济用的,这种无病呻吟的知道又有什么用。还狗吠深巷中,倒是不怕被狗咬了,踩上狗屎。”朝正不管不顾地说着。

“你真俗,不和你说了。”倩尧心下着恼,不理朝正。

秋意浓浓,凝聚成晨曦霜降、晚霞露落。路旁的白杨成长掉了春日的忸怩,成熟完夏日的遮挡,一棵棵干净清爽着高大挺拔。田间沟沿的野草不舍了燕子摆尾的轻挠,留连了麦穗清香的薰醉,开始自恋上本身盛装的金黄高贵在秋风中脉脉惬眼。

阿桂被捕了。意料之中,情理之外。从精神上征服,从肉体上消灭,在战争年代,这是对待敌人基本的底线。和平时期没有战争年代的严酷,不过为了以儆效尤,适当的惩罚还是必须的,但那仅是适当的。所以,当马凤哭着跑来找朝正时,他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句:“关几天,待风头一过就没事了。”马凤将信将疑地离开。

两天后,朝正在村部正写着计划报告时,马凤又哭哭啼啼着推门而入。

“哥,我去过派出所。他们,他们让书记来领才行。”一母同胞的马凤仍是担心哥哥的安危。

“什么”朝正抬起头“阿,阿凤啊。”

马凤正站在朝正的眼前,因为一路奔跑,她满头大汗,外套的夹克拉开敞着,内里的确良白褂已湿了胸前一大块。马凤没有穿内衣,已成熟丰满的胸部在汗水的浸湿下清晰可见,两颗粉红色的蓓蕾随着呼吸正对着朝正的双眼在*式的颤动。

“哥,你和我去领我大哥吧?”马凤没有在意朝正的表情,催促他。

“啊,这个,我正在写报告”朝正的嗓子干涸,忙屏气凝神地低下头。

“那你快点啊,我等你,热死我了。”马凤说着一屁股蹲在办公桌边上的矮凳上,又把白褂的上面两只钮扣解开,两只丰满娇嫩的胸部露出了上半部浑圆拥挤的沟线。朝正感到自己气血上涌,脑子里一片空白。

“哥,你怎么了?”马凤看着朝正满脸通红,还有汗水隐隐外冒,关心地问。

“没,没什么”朝正再怎么努力,双眼还是象被穿了线似的牵引着,一瞥一避间尴尬异常。

“哥”马凤敏锐地感觉到了朝正的目光所指,她的声音娇柔软弱地象胸前不易觉察的微颤。她的面部也涔涔粉红可爱起来,但她没有遮挡,在低下头的同时,反而将胸部向前挺了挺。少女时代羞涩甜蜜的情怀,她本以为早已消失,只在一遍遍回忆中变得越来越完美。其实,它永远不会消失,美丽的东西永远不会消失。它只是藏在某个角落里,将自己尽乎所能的美丽,静静等待再次焕发的时刻。一旦时机到来,它就会以更清新脱俗的面貌再次呈现在人间。

朝正站了起来,向马凤挪了过来。

马凤没来由地一阵紧张,又无来由地满是期待。

94神采风扬的贺芹

“走吧,去派出所。”朝正无心再写,工作笔记本兀自不甘心地张开在桌子上。

“啊,好的。”哥哥还被关着呢,马凤回过了神,忙站了起来随朝正出了门。

朝正灰溜溜地从派出所走了出来。所长口里所说的书记,是镇里的刘北斗刘书记,而不是他这个村书记。朝正和马凤又一起去丑山镇政府找刘书记,不料,办公室主任告诉他们,刘书记去外地开会,要一星期后才回来。朝正不离不弃,坚持找完了副书记,镇长,副镇长,他们都很无奈地告诉朝正,这是刘书记主抓的事,别的人无权过问。

回来的路上,马凤一直抽泣着,尚未经多少风雨的她以为哥哥这次是凶多吉少了,什么事需要镇党委书记亲自抓呢?而朝正想起北京的凶险之行,如今马桂在派出所里和度假旅游也差不了哪去。他劝慰马凤几句,就把她送回了家。

第二天傍晚,朝正刚从村部出来时,见马成拉着辆平板车从北面走来。车上躺着个人,深身盖着被子,马凤在边上红肿着眼睛帮扶着推车。

“马凤”朝正问道:“车上拉得谁?”

“除了俺哥,还能有谁?”马成抢先回答。

“马桂?”朝正心里松了口气,他本以为是马宗。马宗身体虽然看起来硬朗,毕竟年事已高,还经受过这几番惊吓。“他怎么回来了?”朝正没忘刘书记的一周会期。

“刘书记没去开会。”马凤红肿着眼睛,尽量向朝正展示出笑脸,但艰难做出的笑脸在对哥哥身体的担忧中一闪就逝了。

马凤昨晚回家后,把情况给父亲一说。老谋深算的马宗就确定刘北斗不会去开会,她让马凤一早赶去镇政府门口守着。果然让马宗言中,马凤在镇政府大门口就给刘北斗跪下了。下午,马凤回来叫马成拉上平板车和自己去派出所里接回了马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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