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迟早的事情吗?”我终于还是将头埋进去,因为我发现已经红得不成样子,但他看不见我的脸。
“死丫头,别再弄,要不到时我把持不住,别怪我。”他将我的手抽了出来,沙哑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欲望。
他将我看光看遍,我才摸他一把,我与他相比亏大了。
“谁把你教得那么坏?”他的呼吸还是很粗重。
“这些无师自通,哪用教?”其实是师姐经常在我耳边唠叨,听到了自然就知道了。
“我就知道到你是专门下凡来祸害我的妖精。”他侧过身子在旁喘息,但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我发现我这个妖精的道行还不够,勾引了那么多次,他还是不上钩?是他功力太深?还是我法术太浅?
我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潜心学武足足四个月,在这四个月他悉心教导我武功,但极其严厉,以前我觉得师傅严厉得不近人情,但现在与他一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而我因为想自己变得更强,因此废寝忘食地练习,累了就看书,他送过来的书内容包罗万象,甚至易容术也有涉猎。
这四个月他外出了四次,每次的时间都不长,都是四到五天,他不在的时候就叫冷佚指导我的武艺。
见到冷佚的时候,我有点尴尬,我那天怎么就把他当作银狼了呢?还要将他搂得那么紧,想起脸有点烧。
“你……”我想对他说点什么,但挖空心思却找不到一句话说。
他见到我的时候脸上微红,甚至荡漾着淡淡的笑容,让人想亲近,他真是鬼煞门的头号杀手吗?
“我们开始吧。”我无法将他脸上的表情与他的声音联系起来,他的声音是那样的冰冷,带着蚀骨的冰冷,让我猛地颤了一下,抬头看他的脸,俊朗的脸庞依然是那样柔和,带着与他年龄相符的腼腆。
“杀人害怕吗?”
“不怕,当已经成为习惯的时候。”
他的声音很小,但我总觉得凉飕飕的,似背后被刀子刺了一下一样,我也不敢与他多说话,我怕他再多说两句,就要将我整个人冰封了,我不说话,他也不吭声,气氛沉闷压抑。
但他教起武功来比银狼还要严格,他的武功很高,招式很诡异,虽然我对各门各派的武功了入如指掌,但他的招式我从来没有见过。
我在他的手下过了一百招才落败,他点了点头说:“你是第一个可以在我剑下一百招才落败的人。”但我不知道他是否用尽全力?
“你的武功高还是银狼的高?”
“我的武功是他教的,我还没有达到青出于蓝胜于蓝的境地。”无论回答什么问题,他的音调都是平平的,声音也不大,但却总能让人打心里寒出来。
“你的武功是他教的?我是他的师妹,那你要叫我小师叔。”我想为自己捞一个辈分,让他不敢那么狠对我。
“果然这个世界傻女人多。”他冷冷地瞪了我一眼,我顿时觉得四肢冰凉,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本想反驳他,但碰到他凛冽的眸子,竟然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我什么时候也可以学得那么冰冷,就一个眼神都可以让人心胆俱寒。
自此后,我告诫自己别跟他说话,而他的脸上依然每时每刻带着笑容,但我知道是假的,他根本就没笑过,那些笑容也让人发寒。
他训练我的听觉能力,他蒙住我的眼睛,然后洒落手中的树叶,让我听究竟落下多少片树叶,甚至他还会发出其它声音来干扰我。
答对了没有奖赏,答错了就有惩罚,他的惩罚比银狼有过之而不及,他比银狼更狠,银狼打完,我偶尔会看到他眸光中的不忍与疼痛,而他的始终如一,脸上带笑,眼却如寒冰。
我告诉自己,这正常得很,银狼他喜欢我,都可以狠成这个样子,他不喜欢我,他不比他狠点,不是不正常吗?
我蒙住眼睛什么都看不到,他有时会如鬼魅一样出现在我的后面,如果我没有发现,他就会狠狠地敲一下我的头,如果下次再没有发现,我的手就要遭殃了,在他残暴训练下,我的听觉迅速提高,即使很远地方传来的声音我都能听得到。
但成功是要付出代价,直到很久我见到他,我的头还是会发麻,似乎被什么击中一般。
除了训练我的听觉,他还训练我屏气的能力,慢慢地我可以屏住呼吸很久很久,我心中兴奋,以后我躲在银狼的后面,他就没那么容易发现了。
但他极其没耐心,我这种资质他居然都嫌我学得慢?
“留下来教我不比你去杀人好?”我实在忍无可忍,只好对他咆哮。
“与其教你我不如去杀人,闷死。”我觉得我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这个人天生犯贱。
“如果不是他安排我跟你学武,我都懒得理你。”我气呼呼地说。
“如果你不是他的女人,我早一刀砍了你。”我倒吸一口气,原来有人不但天生犯贱,也天生凶残。
两人四目相对,电闪雷鸣,火花四溅。
“等他回来,我要他处罚你。”我狐假虎威,但我知道银狼这种男人,绝对不会为我不分青红皂白惩罚他。
“小人……”他从鼻孔哼了一声,然后扬长而去,气得我脸都紫了,好在银狼今晚回来,要不要我天天对着他,我真的会发疯。
银狼说今晚会回来,我相信他一定会回来,我不再坐在台阶上等他,他不许,说冷着他会心疼,有时我觉得他是一个矛盾的男人,他用柳枝抽打我的时候,他用剑划破我的皮肤时,难道就不心疼?吹点风与他的狠抽相比算得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