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的氛围愈发压抑,幽暗的灯光透出一股冷冽的气息。
仿佛一张无形的网,将虞婉彻底困在其中,无法挣脱。
灯光昏黄而黯淡,只照亮了客厅的一角。
其余部分则沉浸在一片深邃的黑暗中,如同怪兽的巢穴,隐藏着未知的危险。
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显得格外刺耳,每一声都像是敲打在女人的心尖。
虞婉跪坐在沙发前,她的脸色苍白,眼神中透露出无助与绝望。
沙发是深棕色的,显得沉稳而冷硬,与她此时的柔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的双手紧紧抓着协议,指尖因用力而微微发白,仿佛这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傅知行的英俊眉宇间充满了不耐烦,他冷冷地开口:“你先签协议,签完我才能告诉你。”
他的声音冰冷而无情,如同寒冬中的冰刃,直刺她的心底。
他坐在沙发的另一端,身体挺得笔直,双腿交叉,显得优雅而从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虞婉留了一个心眼,她小心翼翼地问道:“如果我做不到呢?”
“你还是想告诉我,是什么条件。”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忐忑和不安,仿佛已经预见了未来的艰难与困苦。
声音也随之微微颤抖,透露出内心的恐惧与不安。
傅知行冷笑一声,他的眼神更加冷漠:“随你,不签你就走。”
他无所谓的态度让虞婉感到一阵寒意袭来,仿佛被推进了冰冷的深渊。
他的话语中带着不屑和轻蔑:“女人我多的是,不听话的我不喜欢。”
男人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眼看傅知行起身就走,虞婉又慌了。
她能感觉的出来,他对她兴趣跟胃口都不大。
他说算了,是真的想算了。
就他的条件,在京城多的是女人想上赶着倒贴。
她已经被占了便宜,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
无论如何,都不甘心就这样退出。
往往赌注下的越大,人越上头就是这么个道理。
人人都有赌徒心理。
她闭了闭眼睛,拿起手中的钢笔签下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