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妮卡,把他的枪夺了!”
我咬牙切齿地说道,声音低沉而愤怒。心中的怒火燃烧得越来越旺,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吞噬。这个名叫瓦列里的家伙,竟然如此嚣张,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
莫妮卡毫不犹豫地上前一步,她的眼神坚定而决绝。她伸出手,准备从瓦列里手中夺走那把手枪。然而,就在这时,瓦列里突然调转枪口,再次指向了莫妮卡。他的动作迅速而果断,让人措手不及。
但被枪指着半天的列夫斯基已经积累了满满的怨气,他虽然年事已高,但力气依旧不小。他猛地出手,一把夺过了瓦列里手中的手枪,并顺势将他扑倒在地。
“尤里·谢米尔诺夫!?”
瓦列里发出一声怒吼,他的眼中闪烁着愤怒和不甘。他的脸色涨红,显然对自己的失败感到无比的耻辱。
“你就不怕列昂尼德长官把你千刀万剐吗?!”
他恶狠狠地威胁道,似乎想用这种方式来吓唬我们。然而,对于这样的威胁,我早已司空见惯。
“你不要拿什么狗屁列昂尼德吓我,他已经不是我老大了,我实话告诉你吧,你的那些手下都是忠于我的,对了,你应该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
我的手指在扳机上扣着,发出清脆的声音,瓦列里被我这一系列动作吓到了,但他毕竟是泰尔斯的手下,仍然倔强地抬着头。
“你叫尤里·谢米尔诺夫?难道不是吗?”
“小子,事到如今,我让你死个明白,老子的大名叫汉斯·伯劳!老家在德国汉堡,你留下遗言吧!”
几个骑兵这时候也从马上下来,跑进庄园,用步枪指着瓦列里,然而瓦列里只是留下一串冷笑。
“哈哈哈……你们这些愚蠢的家伙,以为这样就能吓唬住我吗?我可是席林的勇士,我不怕死!而且,就算你们杀了我,也改变不了什么。你们永远无法打败我们伟大的席林!”
瓦列里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不屈,他似乎并不害怕死亡。
我看着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敬佩之情。虽然他是敌人,但他的勇气和忠诚让人感到钦佩。不过,作为一名职业间谍,我不能因为个人情感而影响任务。
我深吸一口气,将枪口对准了瓦列里的脑袋。就在这时,瓦列里突然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
“等等,我还有话要说。其实,我并不是真正的瓦列里,我只是一个替身。真正的瓦列里早已离开了这里,你们永远找不到他。哈哈哈哈……”
说完,“瓦列里”便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不,他在说谎,瓦列里根本就没有替身,一个小小的排长哪里来的替身?”
列夫斯基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掏出了自己的燧发手枪,指着瓦列里的脑袋。
“我不能完全相信你们的话,还是先把他扔到地牢里去吧。”
我对身后的士兵说道。
这里虽然只是个小农村,但地主家都设有地牢,专门用来惩罚不听话的农奴。我们将瓦列里带到了地牢门口,两个士兵打开了地牢的大门,其他几个士兵则押着瓦列里走进了地牢的一个隔间。
“列昂尼德长官一定会杀光你们这些杂种!席林万岁!”
被关入地牢后,瓦列里开始疯狂拍打牢门,并发出愤怒的吼声。他的眼神充满了杀意,仿佛要吃掉我们所有人一般,不断用力撞击着牢门。
“你就放心吧,帕夫柳克领主肯定会铲平你们所有的势力,你们席林完蛋了。”
我冷漠地看了一眼地牢中的瓦列里,随后转身离开。
“尤里少爷,哦不,现在是不是应该叫您汉斯少爷……”
我赶忙摇头:
“列夫斯基,我的名字还不能公之于众,列昂尼德没死,我就不能使用自己的真名。”
列夫斯基赶忙闭嘴,这时候,庄园外传来一阵嘈杂,有叫骂声,马蹄声,还有尖叫和嚎哭声。
“把瓦列里放了,列夫斯基,你敢违抗席林的官府吗?乖乖把叛徒都交出来,我们能留你一命。”
骑兵们急忙上马,朝着庄园外跑去,我当然知道那是泰尔斯带人来寻人了,一天一夜过去,瓦列里那一排收税还没有回来,他一定是心急了。
“列夫斯基,你这个老东西,就不怕我把你们村老小几百口人全杀光?”
列夫斯基和我一并走出庄园。刚好对上泰尔斯这个狡诈的贼人。
“尤里少爷,您也在啊,我想你一定恨透我了。乖乖放人,不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