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莺哽咽着,声音颤抖。
“别管我,快干掉那家伙!”
娜塔莎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喊道。
夜莺咬紧牙关,擦去眼角的泪水。她明白,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只有完成任务才能保护更多的人。于是,她深吸一口气,集中精力寻找那个可恶的狙击手。
在混乱的战场上,她凭借敏锐的观察力和出色的枪法,终于锁定了目标。她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将愤怒化作一颗致命的子弹射向对方。
啪!
枪声响过,敌方狙击手倒在了血泊中,脑袋被打穿了一个大洞。夜莺成功消灭了那个隐藏在暗处的狙击手。然而,她并没有感到喜悦,因为她知道,这场战争带来的伤痛已经太多太多。
雨水依旧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仿佛整个世界都被一层朦胧的雾气所笼罩。每一滴雨珠都像是上苍为这片土地上即将逝去的生命流下的泪水,默默哀悼着战争带来的痛苦和悲伤。
“撤退!”
一声低沉而坚定的命令打破了寂静。这是我们的指挥官发出的最后通牒,他知道这场战斗已经无法继续下去了。我们的士兵们从各自的掩体后站起身来,疲惫不堪地返回满是泥泞的战壕,他们的身上沾满了黑色的泥土和血迹。
夜莺蜷缩在一处角落里,她的眼神充满了无尽的痛苦与绝望。她的身体颤抖着,不知是因为伤痛还是内心的悲愤,让她无法再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她无力地倒在掩体后,眼睁睁地看着敌人将重伤的娜塔莎拖走。她的左手已经失去了力量,再也无法举起枪,只能无奈地看着战友被带走。
夜莺的心中充满了自责和悔恨,她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曾经那个性格活泼、坚毅勇敢的姑娘,如今却变得如此脆弱。她想起了曾经与战友们一起度过的美好时光,那些欢声笑语和共同奋斗的日子。然而现在,一切都已成为过眼云烟,留下的只有无尽的悲痛和失落。
席林军队指挥所内。
“尤里,这可是你的老熟人啊!当初你来的时候,她还特意嘱咐过我,说一定要多多照顾你呢。可谁能想到,今天你们竟然成了对立面?”
列昂尼德脸色阴沉地说道,他那道狰狞的伤疤仿佛在不停的质问着他。而此刻,他那只原本失明的眼睛却突然睁开,直直地盯着汉斯。当汉斯与那只灰蒙蒙的瞎眼对视时,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恐慌。
“长官,真是世事难料啊!人算不如天算,我这个姐姐居然投靠了敌人,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这种事情我也是无能为力啊。。。。。。您说是吧?”
汉斯强忍着内心的紧张,勉强挤出一丝谄媚的笑容。他清楚今天的谎言很难自圆其说,只能见机行事,随机应变。
“哦,原来是这样,看来你也是身不由己啊。那么尤里,既然如此,我就不能再留她活口了。现在摆在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枪决,要么绞刑。你自己选择吧,而且我希望由你来亲自执行刑罚,以此来证明你对组织的忠诚。你觉得如何?”
列昂尼德的语气平静得让人害怕,但其中蕴含的压力却如泰山压顶般沉重。
杀人诛心,这么残忍的想法,亏他能想的出来!
汉斯一边在心里狠狠咒骂着,一边快速地转动脑筋,思考着应对之策。
他的目光闪烁不定,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和决绝。
“绞刑……我选择绞刑,哈哈,主要是我想给她留个全尸,枪毙的话打烂脑袋,那多残忍啊,是不是啊长官?”
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但微微颤抖的语调还是出卖了他内心的恐惧。
列昂尼德沉默不语,他的脸上依旧挂着那抹让人不寒而栗的微笑,轻轻地点了点头。那原本就凶神恶煞的脸庞在汉斯眼中仿佛不断扭曲、变形,幻化成了来自地狱的狰狞恶魔,正张牙舞爪地向他扑来。
“两军交战,不斩来使!”
一名敌军士兵正朝我们阵地跑来。他身上既没背着枪,也没挎着刀,更没有将炸弹绑在身上,而是捏着一封信,似乎有些紧张。
“帕夫柳克老爷,这是我们长官的意思,请您过目。我。。。。。。我先走了。。。。。。”
他战战兢兢地递过信封后,便匆匆跑回自己的阵营。
我接过信,打开一看,上面的字密密麻麻,但主要内容却很清晰:他们抓住了我们的一个高官,正要将其公开处刑,地点就在附近的一个偏僻小村庄里。而且,他们还明确表示,不允许我们靠近村庄200米以内。
我不用猜都知道,那个所谓的高官,就是娜塔莎!这些混蛋竟然要处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