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不肯放过苏建,他便叹了口气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交代清楚。
陈登做将军前主管水利,其管辖地有渔民打捞出一条人面鱼身的怪物,后来交由陈登处理。
陈登喜好海鲜生鱼片,当时体内寄生虫已经侵入五脏六腑,所以他时常呕血不止,血中有时能见红头鱼尾巴虫,至今都没人解开那是啥。
就是这样陈登还打算满足口欲生吃鲛人,他大摆宴席当然了请的都是自己亲信,请厨子生挖鲛人肉。
刀起肉落时鲛人就疼的掉下泪珠,眼泪落地成了晶莹剔透的珠子。
仆人收集起来供陈登享用,吃了后他当场上腹下泄,体内代谢出来的是一大团一大团寄生虫,他感觉身体一顿舒适,疾病就这样好了。
打那后他就当鲛人珠是好东西,每日刮鲛人一两肉,逼其落泪供他食用,才开始他每日腹泻身体也倍好,他与鲛人联谊,鲛人治好他病他就放鲛人走,哪知鲛人泪尽干死他也没肯放走鲛人。
鲛人死前留下一枚带血迹的泪珠,陈登便随时带在身边,每日又服用鲛人珠粉度日,时间不久就一命呜呼。
死时面黄肌瘦,肛门脱落,那滴带血的鲛人珠也一并作为陪葬埋入棺椁。
“我所求的就是那一颗带血的鲛人珠。”
“鲛人珠有起死回生作用,上面有人等它救命。”
苏建说是手指头顶。
就是没进过社会的林清河也听出了苏建的言下之意,有大人物要鲛人珠。
这下姚玉忠也不说话了,大家心里都有盘算。
“塞石要挪开才能进到里面。”
“若不是这块墓被上面的山体压着,我完全可以找好方位直接避开塞石进入主墓室。”
黄老三拍拍胸脯:“我来试试看。”
黄老三走到塞石前,两只爪子握住姚玉忠凿出的小坑,它浑身发力身体瞬间膨胀数倍,直顶甬道顶,两只爪子刚好契到小坑。
小坑成了把手,变大的黄老三力气也力大无穷,只轻轻一抬巨石被它一路拖到上头唐赛儿棺椁附近。
塞石挪移,露出一间大厅,左右两侧还有通道。
“这是前室,放车马的地方。”
顺着苏建手电筒光的位置从东向西果真看到车马坑,里面有大概四具马骨,整齐有序排列。
一侧砖墙上还有浮雕。
姚玉忠和秦朗一步上前,两人想法不一样做法相似,秦朗快速地从包里翻出一个收纳袋,袋扣扣子一松露出里面大小各异的毛刷,他专找一处仔细清扫。
姚玉忠手已经铺上去,擦掉坑里马蹄位置的脏灰,手电筒光打上去一截金灿灿的。
姚玉忠大喜:“这马蹄铁黄金做的,这墓有好东西。”
说着他也不等其他人,自顾往东侧室奔去。
刚刚说到从甬道进来映入眼帘的是前室及东西侧室,西侧室一般是娱乐用具及兵器库,东侧室内是厨具库。
再往里走便是主卧,主卧也分东西室,先进入的是西室,是书房,西室一侧有小门进入便是东室,古人“登堂入室”的堂就是书房,书房旁的东室就是墓主人的棺椁地。
苏建本身对各朝代墓葬有研究,来陈登墓前又做大量资料研究,说起来头头是道。
他虽有备而来,但是汉墓仅次商周墓最是难得,如今来了也要好好研究一番。
那边秦朗的浮雕也清扫干净,露出了墙面的本来模样。
“老师这浮雕好像是描绘陈登出游景象。”
浮雕上有柳枝有百花有河流有马车马夫侍女相伴,车内坐着一个面须精短五官立体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