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河想不明白,为什么最近遇到的美女总是一上来就白给?
司马怜琴毕竟是自家娘子,喝了返老还童茶以后激素紊乱,性情大变也是能理解的。
花想容是怎么回事?
根据如烟之前交代的情报来看,这个女人虽然不是一朵百合花,但是患有重度厌男症,怎么可能舍得下身段,来讨好仇人的女婿?
就算姜家有一点势力,拉拢的方法也有很多种,完全没必要靠美人计啊。
难道说,花想容此举另有目的?
不等他多想,花想容已经闪到了他面前,两只利爪凌空抓下,死死按住双肩,令他动弹不得。
紧接着身形挫动,风声虎虎,用蛮力推着他向后倒去,正好撞在一张圆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姜河虽有心反抗,奈何与对方的修为差距过大,挨了这一击后,更是瞬间丧失战斗力。
直接被对方掀翻在桌面上,四脚朝天,嘴角流血,全身上下的骨头像是散架了一样,痛得难以言喻。
原本穿戴整齐的衣袍也在一件件减少,让他感觉自己变成了一根被扒皮的香蕉,很快就要被人吃干抹净。
唉,罢了罢了……
做男人呢,要潇洒一点,有些事情既然反抗不了,不如好好享受。
而且听说越挣扎,越容易刺激歹徒,为了让自己少受点皮肉之苦,还是尽量配合对方的行动比较好。
拿破仑曾经说过:“第一个冲进去的士兵,往往是头顶着鲜血出来的。”
姜河深以为然。
余下之事,难以启齿,只道是:
蕊嫩花房无限好,东风一样春工。
百年欢笑酒樽同。
笙吹雏凤语,裙染石榴红。
且向五云深处住,锦衾绣幌从容。
如何即是出樊笼。
蓬莱人少到,事难穷。
行至中途,姜河忽然感觉有哪里不对劲,四周的黑暗之中,似乎有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在死死盯着他,仿佛下一秒,就会冲出来一只吊睛白额母老虎,将他生吞活剥。
笼罩在这种恐怖的氛围当中,他不禁感到心慌意乱,后背发凉,勉强支撑了半个时辰,便不胜腰力,缴械投降。
而花想容吃饱喝足,精神焕发,用力打晕姜河后,一边穿戴衣物,一边冷笑连连。
她此行前来雒阳布局,原本只是为了抓住司马怜琴当人质,万万没想到姜河会自投罗网。
虽然抓捕二人的过程中出了一些差错,不仅让司马怜琴侥幸逃脱,还被姜河身边的高手耍了一道。
但最终的结果,完全超出她的预期。
从发现吴千户有取死之道开始,她就命人暗中跟随,然后顺藤摸瓜,发现了姜河与司马怜琴的下落,又请狐姨出手,将这两人一起抓了回来。
可谓是“大获全胜”。
至于刚才发生的事情,也根本不在她的预料之中。
要怪只能怪司马怜琴那个小丫头不听话,还三番五次出言挑衅,仗着自己身份尊贵,就目空一切。
既然如此,那老娘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江湖险恶!什么叫人心难测!
你还没和你家驸马洞房过吧?
现在你看好了,姜河的洞房对象不是你司马怜琴,而是我花想容哒!
“砰!”
就在花想容得意洋洋,司马怜琴暗自垂泪之时,房门突然被人踹开了。
一个脸如刀刻斧凿,身穿白色长衫,腰挎一把巨剑,年纪约莫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
他腰间的巨剑并非寻常兵器,而是八荒名剑中唯一现世的巨阙剑,钝而厚重,削铁如泥,且有剑灵庇佑,可谓是“天下第一神兵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