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要去查查马恩这个人的资料。
裴骆逍为此眼神也绽放出光芒,拿了纸张赶紧大步离去。
冷初莫整整昏睡了两天。
她优优地转醒,茫然四顾。
她什么也看不到,满室的黑暗教她不由得打起冷颤。在这种情况下让她想起她在酒馆时睁开眼看到的情景,那两个一脸不轨的男子要对她做的事,至今想来还是心有余悸。
她怎么会在这里?她应该是和马恩在谈话才对,那么这里又是哪里?
她才要靠着墙壁起身,这时才惊觉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背部。无可奈何之际,她缓缓沿着墙壁动了动身子,不意扯到久未动的背脊,哀叫了一声。此时,灯光突然亮起,她睁大了双瞳,仔细瞧来者是谁。
那是一个她十分熟悉的人。“克莱拉,怎么会是你?”即使眼前站着的是同她一样是炎天的人,冷初莫脸上还是没有一丝喜悦之色。森冷的空气,隐约透露来者不善。
“就是我啊!你能够怎么样?你不要说你不知道,我恨透了你!”她寒恨的眸子睥睨着冷初莫。
“你恨我?”克莱拉果然不是来救她,可她怎么会恨她?
“对,我恨你。因为你夺走了我出任务的机会,明明该是我接下的案子,怎么到头来出任务的人是你,我咽不下这口气,所以,我做了某些事,你不要说你不知道。”她居高临下地睬着她。
“什么?”她诧愕地看着她,从不知道她夺了人家的任务。
“当然不只这样,我跟你的仇还有得算!你居然没死,而且竟然还和他在一起!”这是她最痛恨她之处。
冷初莫明白她说的是南震言,她来探望南震言的伤势时她听裴骆逍提起过她,当初她曾以为他们的关系不寻常,而南震言之后也承认了。
克莱拉是不是不满分手后的南震言有了新欢,而那人还是之前和她已结下梁子的自己?
“是他救了我,所以我必须留在那里报答——”
“你大可一走了之,反正你有的是钱对不?现在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放过你。”她已有了主意,一个更狠的办法。
“你想怎么做?”冷初莫微微颤抖。她目前居于劣势,无法保护自己,谁能帮她?蓦地,她想起马恩。
她往门口处张望,希望有人来阻止。
“你想找谁来救你?南震言和炎天的人都找不到你的下落,你以为他们能这么神通广大?还是你指望马恩?别傻了,昨天他才被叫回法国,连总裁也把你唯一的希望带走了,你认为你还有多少生机?”她冷冷讽刺。
“你想杀我?”以她对她的仇恨来看,这是很有可能的。
“你说呢?不如我送你到那种地方去,叫南震言来瞧瞧你不同的床上功夫?”
“你究竟要如何?”冷初莫的眸里透着惊惧。
“我当然是要杀了你!”
克莱拉叫来一名男子,冷初莫见状,不住地往墙角靠去。
那名男子却把她拉了起来,扛在肩上。
“你们要做什么?放开我,放我下来!”她不停的喊叫,双脚不停的踢打,甚至大叫救命。
克莱拉好整以暇地站在她面前,随即泛起一个使冷初莫心惧的笑容,然后拿起针筒,朝她的手臂刺入——
南震言翻阅手上的资料,找到关于马恩的资料,不过也只有他的工作介绍而已。他在法国炎天集团里做事。
他不是他们之前想的犯罪集团,那么他为何拍下那种画面?
电话突地响起。
“喂!”他拿出手机不耐地出声。
“我找到他们的下落了!”裴骆逍慌张地道。
“你找到了,快说,他们在哪里?”他的精神为之一振。
他说出了地点。“那里是个郊区,你确定只有你一个人行吗?”他实在不放心让他一个人去,可他又不让他随行。
“可以,这样就够了。其它的我自己来办吧!”
他平静地挂上电话,嘴角出其不意地露出一个幻影似的笑容。
没多久,他来到裴骆逍说的地点时,正巧看见克莱拉和一名男子扛着一个女人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