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巧丽是刚才接到许惠琴电话的,许惠琴让许巧丽马上找到汪大毛,并且让汪大毛立即去她家里,说是家里出大事了。
原来,许惠琴坐到吴文平身上后,一个劲地嚷着要吴文平往上拱她,她在上面往下压,也就等于在做下蹲运动,做了有几分钟的时间,奇怪的是,吴文平下面一直都是硬着的,这样,许惠琴越往下坐越感受到有东西在自己身体里面,这是很久都没有享受过的了,所以她就拉着吴文平上她的身子搞。吴文平也就翻身压到了许惠琴的身上,东西还是硬的,就又搞进了许惠琴的身子里去了。
谁知道,搞了还没有几下,突然吴文平一声大叫,整个人就瘫倒许惠琴的身上去了。许惠琴生气地推开了吴文平,因为吴文平跟平常一样,刚把她那点想头搞上来了,就软了下去,也就不想答理吴文平了,就自己下床,走到卫生间准备洗个身子,这一洗就是半个钟头,等她再回到床前的时候,她就发现吴文平嘴里吐白沫。
许惠琴吓傻了,用力推吴文平,怎么推,也推不醒,她立刻就打电话给许巧丽,让许巧丽立刻让汪大毛到她家里来。
许巧丽跑到汪大毛的住处,敲了半天的门,也不见回音,就返身回到了大院子里,跑着在找汪大毛。这时,碰巧有个女工看见汪大毛刚才进了肖微微的房间,就告诉了许巧丽。
汪大毛大步就朝许惠琴家里冲去。
许惠琴家的门是洞开的,她一个人正坐上客厅里哭。
“老板,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汪大毛焦急地问。
“大毛,不好了,文平他好象死了,这怎么办吗?”许惠琴吓得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我去看看吧。”汪大毛就冲上了楼,看见吴文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确就象是死了一样。
汪大毛拿手探了探吴文平鼻吸,觉得还有呼吸,虽然那呼吸很微弱。这救人是大事,汪大毛也顾不得许多了,抱起吴文平就往搂下跑,一下到楼梯,汪大毛就朝搂下厅里大叫:“快去开车,去医院。”
许惠琴已经有点六神无主了,听了汪大毛的喊叫声,才从沙发上站起来,往外就冲。
吴文平这时候已经有点知觉了,见汪大毛抱着自己,胸口跳得砰砰响,他很是感动。
“谢谢你,小汪!要救我!”吴文平有气无力地说。
“这不是谢的事,你别说话了,一切放心里,我会救你的。”汪大毛向上搂了一下吴文平的大腿,就把吴文平抱下了搂,然后,再小跑着奔到车子里,许惠琴已经把汽车发动了起来。
到医院里后,汪大毛又抱着吴文平进了急诊室。
医生抢救后,立即就转到特护病房,一路都是汪大毛在悉心守护着。
吴文平的父母也问讯赶到了特护病房。
“如果晚到十分钟,这人就没命了。”一个中年胖医生感叹地说。说完后,又转头笑着夸汪大毛:“你抱的位置很好,要不然,象他这种突发的心脏病也是容易在路上死亡的。”
吴文平的母亲蔡国芳听了,就扑到了汪大毛的怀里去了,也不知道是过于感激,还是惊吓得晕了,就这么瘫在汪大毛怀里了。汪大毛就只好抱着了吴文平的母亲。
“小伙子,谢谢你救了我们家文平。”吴文平的父亲吴家财很激动地说,眼角都已经挂泪了。
“救人是应该的,用不着客气。”汪大毛憨厚地笑着说。
许惠琴在忙前忙后为吴文平办理入院手续。
许惠琴办完了手续,就赶到了特护病房,见吴文平的父母,也就是自己的公公婆婆把汪大毛当作亲人似的,心里对汪大毛是十二分的佩服。
就这时候,香姨也赶到了,她一到特护病房门口,就瞪着许惠琴和汪大毛,把他们两个当成狗男女了,时刻准备着向吴文平的父母告发许惠琴,其实,许惠琴看到香姨来了,心里也捏把汗,因为晚上,她和汪大毛打球的时候,她是瞧见的,按照香姨一贯的做法,肯定会挑拨点什么的。
许惠琴进病房去看望自己的男人,汪大毛也随着许惠琴进入了病房里。
“下午就跟这个小青年在一起打球,还脱了衣服,真是不象话,没见过这样的女人。”香姨就在吴文平父母面前挑拨开了。
但是,这回,吴文平的父母似乎不大理睬香姨了。因为这个小青年救了他们儿子的小命。
其实,香姨说话的声音不小,许惠琴和汪大毛都听见了。
“这个老女人在你们家就象是间谍,留这么个人在家里不安全。”汪大毛很不爽地对许惠琴说。
“迟早把她撵走,但是,文平对她好着啦。”许惠琴也恨香姨。
吴文平之所以喜欢香姨,是因为吴文平小时候,香姨曾经做个吴文平两年的保姆,抱过吴文平,也是看着吴文平长大的。香姨也把吴文平当作自己的下人看。另外,香姨的挑拨,时常还能从蔡国芳手上得到些奖励什么的。
许惠琴办了手续,医生就开始给吴文平挂吊水了,五六瓶的药水,估计这吊水要挂上一个晚上的。
“大毛,你先回公司,洗把澡休息吧。”许惠琴心疼汪大毛说。
“你啦?”汪大毛还有点不舍得离开许惠琴了。
“我送你回公司,然后,我再回来。”许惠琴说。
到外面这么一说,吴家财和蔡国芳都要留在儿子身边守着儿子打吊水,并且催着许惠琴开车送汪大毛回公司休息。
香姨在一旁看着,就又疑神疑鬼起来了。心想,这两个人要是回到家里,说不定就搞上什么事了。但是,她看得出今天这老爷子和老太太把这个小青年当成活菩萨了,自己说什么话也不管用,就不敢多话了。
许惠琴和汪大毛就大大方方地走出了特护病房,打算送汪大毛回公司去。
(痴色:情缠女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