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北摇头又点头。因为她是郭梓琳,她是那个敢想敢做的郭梓琳,所以这样做并不会显得疯狂,而于她而言确实很疯狂。
郭梓琳笑了笑继续说:“四年前我坐在飞往巴黎的飞机上,突然我们所坐的航班出现了小的故障,不得已经迫降到中途的一个城市,临时改变了航道,往就近城市的机场申请临时停靠,可是最近的那个城市只有一个小机场,里面所有的航道已经停满,如果我们迫降,便有可能与飞机会不受控与机场的飞机发生相撞的事故。
我坐了那么多次飞机,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当机组人员宣布这一消息时,机舱里乱成了锅粥,人们抢救生医的,哭的,和空乘吵架的,更糟糕的是,我坐头等舱拿了一件救生医,却悲催的发现不会充气,飞机已经强行在迫降,着陆后猛烈的颠簸,大家都挤在安全出口,等着那求生之门快点打开,而我连救生医都还没有穿好,急得只能掉眼泪。
他便在这个时候出现了,脱下他身上的救生衣,递给我,二话不说把我手里干瘪的救生衣拿过去,利索地充气。飞机毫无例外地与机场里另一架飞机发生机翼擦碰,机身摇晃得像是地震,安全门打开,大家像沙丁鱼一样挤出去,我那些疯狂往出口奔的人推倒在一旁的椅子上。
他便拉我起来,护着我一起挪到安全出口,当我和他一块跳到下面的安全气垫时,我仍紧紧拽着他的衣服,发现自己还安然无恙,扑到他怀里呜呜的哭起来。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清冽的味道,他的怀抱好温暖。他也不劝我,我哭了多久,就抱了他多久。也没有不耐烦。直到处理完善后的事,他要走了,我才松开他的手,问起他的名字,他却只说:有缘会再见的。
☆、第47章 将军伤了柯俊
郭梓琳讲起这段回忆时,一直嘴角带着笑意。
“小北,那天见到他,我便由衷的欣喜,四年里,我一直期待着某有一天那个缘份会再次降临,没想到还真的灵验了。像一个虔诚守望的一株树,终于开出了花,这样的圆满怎么不叫我开心?”
小北安静地听着,她完全理解郭梓琳的心情,他本来就有魅力,何况有过那样一同穿超生死的经历,他表现得那样稳重,让人值得托付,怎么不叫二十岁的郭梓琳一见倾心?
小北清了清嗓子:“那今天你见他,他怎么说?”
提到这里郭梓琳脸上的笑意消失了,她夹了一粒青豆塞进嘴里,轻嚼了一下。
“不知道,感觉他好深,让人一眼望不到底。不知是真是假,他说他已经不记得四年前有过这样的经历了。不过没关系,我记得就好。小北是不是?来,为了姐姐我光明的爱情之路,我们干杯。”
郭梓琳举着手边的柠檬水示意小北举杯。小北也端起了杯子。
“小北,你不说上次他和你相亲后,你们还有过接触吗?和我说说他的事。”
郭梓琳还不尽兴,今晚是要围着秦逍,秦逍这个主题无止尽地谈下去了。
“也没怎么接触了,就是我上次参加的建模大赛,是他们公司组织的,去找我一个学长指导的时候碰上他了,然后就聊了聊。他是什么样的,我哪里会知道。”
小北虚虚实实地回答。在另一个喜欢秦黑脸的女人面前去形容他,她真不知道该怎么说。
回学校的路上,小北望着车尾美墅蓝山的灯景,心里叹息:梓琳姐才是名副其实的公主,和他才般配,他会喜欢她吧。
可是心里还是有重重的失落,下了车无意识地就往红房子沁冯伯那去,找将军。刚进后园,便看见红房子前面的水泥地上围了不少人,小北心里一紧:不会是将军惹事了吧?
她快步跑过去,见刘豪,冯伯还有柯俊,以及平时和柯俊一块打球的人都在那儿,冯伯牵着将军,被他们围在中间。
“这伤是这狗弄的没错吧,既然这狗不是你的,那不愿出这个医药费,那就把这狗给我们。这狗必须给我们。”
刘豪高声喊着。
“几位同学,这狗平时都很乖的,你们不惹它,它是不会生事的。”
冯伯显然在给将军说情。
“那不管,反正现在人是伤了,这狗说什么也得我们带走?”
人群里又有人喊。小北冲到人堆里,喘着气问:“你们这是做什么?”
众人见小北来了,有人吹起了口哨,有人互相使着眼色。
柯俊扎起袖子,指着手上的伤痕说:“这狗你的?它咬了我,你看着办吧?”
“你们这么多人,欺负一个老人和一只小狗子算什么?”
小北气呼呼地对柯俊表达着心里的不满。
“向小北,现在受伤的是我,怎么成我们欺负你的狗了?”
柯俊冷哼了一声。
“你去打针吧,回头医疗费我出,这样总可以了吧。”
小北也懒得和他去纠缠。
“不可以,谁知道这狗是什么流浪狗,带了什么病毒,你得和我一块去医院,看医生怎么说。”
柯俊一说完,他的那些哥们也七嘴八舌议论起来,说得有多严重。
“那走吧。”
小北和冯伯交待了几句便打头走出了红房子。
☆、第48章 这么点伤要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