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给人添麻烦了;若是再害人家有什么损失,咱们就更对不起人了。s不要紧,我都准备好了。”
笑笑又道:“咱们不扰民,但也不能坐着挨打,我已经派小赖去撩拨他们一下,瞧他的去吧!”
他们绕到后院墙下,踩在假山石上望出去,恰好就是那个小酒棚子,而且此刻已经坐了不少人。
赖光荣穿了一身官服,带了七、八名衙役,神气活现地走了过去。掌柜的是个中年胖子,忙上前陪笑问道:“头儿,辛苦了,要不要喝杯酒。”
赖光荣一摆手道:“已经到了宵禁时间,你怎么还在这儿做生意。”
胖子笑道:“头儿,小的在这儿做了几年买卖了,从来也没听过有什么宵禁。”
赖光荣道:“以前没有,最近因为抄了东云庄,跑掉了不少匪徒,所以府台大人下令,实施宵禁,入夜之后,禁上闲人走动。”
胖子道:“是,是,小的知道了,明儿一定在天黑之前就打烊,各位要不要来点什么?
”赖光荣道:“不用,不用,忠勇杜侯爷交代过,公务时间,不得怠忽。喂,你们是干什么的?”他是问那些客人,一个客人道:“保镖的,路过此地,打个尖儿,难道这也犯法。”
赖光荣道:“打尖不犯法,可是夜深携械却犯了禁。你们是那个镖局?住在那儿?谁是镖头?”
那汉子一横眼道:“你管这个,只要咱们不犯法,谁也管不着,老子就是不说,你能怎么样?”
他一发横,其他的人也都瞪起眼睛,而且有人伸手摸着刀把,似乎就要准备动手了。
但赖光荣却表现得虎头蛇尾,人家一凶,他却软了下来,忙陪笑道:“不说就不说吧,兄弟也滚别的意思,只是上面交待了下来,不得不敷衍一下而已。好!好!各位慢慢吃罢,兄弟不打扰了,只希望各位吃完了,早点去安歇。再见!再见!”
他居然拱拱手,然后帑了人急急地走了;背后留下一阵哄笑,还有人骂他:“没胆的狗腿子。”
但笑了一阵后,那胖子掌柜忽然道:“不对,府衙中几个班头我都认识,这家伙却是个生面孔,多半是杜英豪的手下。”
一人笑道:“姓杜的手下又怎么样,还不是像条狗一样,夹着尾巴溜了。”
胖子却道:“杜英豪手下很多能人,照理不该溜,除非是看破了咱们行藏,回去找人去了。”
陉他这么一说,大家都紧张起来了。另一个汉子道:“走,别让他们有所准备。”
一声令下,十几名汉子都动了。他们好像早有默契,立刻分散,两三人一组,分为好几处活动。
但是他们没想到,墙内果有了准备,有的才跳进去,却踏在一张大网上,被高高的吊了起来。
有的都遭到一蓬弩箭,连口都来不及开,就已经被钉成头大刺。
碰上了水青青与胡若花的也不乐观,一个袖箭追魂,双刃如雪;一个力大无穷,迎头一钢叉下来比泰山还重,谁也挡不住。
但杜英豪百密一疏。这面抓人虽顺利,库房那边却胄起了火光。
库房里堆放着大批撄来的火药,若是爆炸起来,岂仅是府衙会夷为平地,而且府城中的民房也会损毁一半,生命的损失更是难以计数。
杜英豪连忙带人过去。只见玉知府带了一批衙役,正在跟一群蒙面汉子命杀,要冲前去救火。而为首的一名汉子,却手执着火把,另一只手执着一根药线的头,冷静地观看着。
杜英豪一到,水青青与胡若花就展开了杀手。胡若花一柄铁胎黄龙大弓,一壶雕翎长箭使尽了威风;因为她人长力大,这柄弓的劲道也特别足,又劲又疾,况又在黑暗之中,弦响箭至,就是一个人倒下,不容人有躲闪的余地。
水青青的袖箭是机簧发射的,劲力是一样的强,细小无声,取人如拾草芥。
根本不要杜英豪动手,就是那一对娘子军,即已放倒了十几个。为首那汉子见状忙叫道:“住手,住手,否则我就要点火了。”
他把另一只手的火苗移近了药线。这倒是颇有吓人的作用,果然使得每个人都停了手;只有胡若花搭上一枝长箭比住了他。此人凛然不惧,只是冷笑道:“四奶奶,你可得小心点,你一箭可以把我射个对穿,但是我手中的火把一落,就能点上药线,那时你也跟着完了。
”杜英豪摆摆手,示意胡若花退后一步,然后道:“汉子,纠众明火执杖,攻击官署,焚毁官库,你知道是个什么罪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