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业界版——那云府不愧是商贾世家,银票多得都论斤秤!金砖铺地,白玉砌墙。
江湖版——听说那香泽国太子妃竟是苗疆五毒岭五毒教教主的关门弟子。(女猪:五毒教教主?蓝凤凰?美女啊,美女!)
曲艺界版——太子妃自幼拜师戏曲宗师玄机子门下,后自创新流派,号称“容派唱腔”。
市井版——听说咱们太子妃长得那是华若桃李灿如春华皎如秋月风鬟雾鬓艳丽高贵妩媚动人灵秀温婉流风之回雪轻云之蔽日,长年以纱遮面,但凡见过太子妃真面目者非死即伤;太子妃一开口那更是娇莺初啭微风振箫余音绕梁三日不绝,听过之人多半落得非痴即傻。(作者:整个一妖怪!)听说那云府的国舅爷长得也是白璧无暇俊逸无双风流倜傥,剑术出神入化,剑未出鞘,就可杀死百人。(作者:又一个奥特曼诞生了!)
……
不得不感慨,明星就是这样用炒作包装起来的!于是,我莫名其妙地拥有了大批粉丝,见识过这古代的粉丝疯狂程度以后,我才知道现代的粉丝是多么地含蓄。
最近每天晚上天一黑,就可以在云府上空听见“嗖、嗖、嗖”的声音,然后是一片乒乒乓乓的兵器打斗声,时而夹杂“啊、哦、呃”的怪叫,临近清晨的时候,所有声音才会陆续散去。
天亮以后出院子一看,尸体兵器横七竖八散落一地,这些尸体多半穿着夜行衣蒙着脸,刚开始府里的丫头们见了还会惊吓尖叫,到后来视若无睹直接就从尸体上跨过去,该打水的打水,该扫地的扫地,心理素质得到了很大的提升。听说这些尸体要么是来劫财的要么是来劫色的据说还有来想找小白争武林盟主的,简直莫名其妙。
家里最近但凡是红色粉末状物品都很容易丢失,什么红糖、辣椒粉、胭脂粉都是买了丢丢了买,呈现恶性循环态势。
每天早晨只要一开门,就会有媒婆冰人络绎不绝地登门拜访要给小白说亲事,XX家千金,XX家小姐,都是美若天仙娴淑大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小白一开始虽然厌烦却还是客气回绝,后来不堪其扰,直接横眉冷对,最后见都不见。整天拧着眉窝在园子里看我跟方师爷学变脸。
薄荷荼靡梨花白第一卷:雪映白梅梅映雪变脸
章节字数:4110更新时间:07…09…1918:52
挖卡卡卡卡卡!我,云想容,终于出师了!
继“梨园门事件”和“粉丝门事件”后,云府上上下下又陷入了疯狂的“变脸门恐慌”中。
我华丽丽地穿梭在云府的各个角落,时而易容成丫鬟,时而易容成厨子,时而易容成看门小厮。当然,我最热衷的还是易容成云家大少爷云小白同志的模样四处调戏府里的丫鬟。
以前,府里总有大大小小的丫鬟贪恋小白的美色,找各种各样的理由从早到晚前仆后继地出现在小白面前,自从盗版小白向她们伸出魔爪之后,在风云变幻的股市中,在上证指数突破4000点大关,在深成指一路扶摇直上至11947。35点的今天,小白这支原来被广大股民普遍看好的绩优股却是一路高开低走下挫跌停成为一支新兴的垃圾股。(女猪:所以奉劝大家一句——股市有风险,投资需谨慎!)
现在,府里的丫头只要一看到小白就红着脸跑开,有小白的地方一般方圆十米以内都看不到异性出现。起先小白不明所以,很是开心,没有丫头们的环绕顿觉轻松畅快不少,直到有一天,莫名其妙地被姑姑沉着脸教训了一顿礼仪廉耻之后,才搞清楚是怎么回事。
其实那天,我只是轻轻捏了一下姑姑的小丫鬟翠花的屁屁,哪知道翠花哭哭啼啼地一状告到姑姑面前,要姑姑给她作主,姑姑拍案大怒,立马把小白叫去训话……
现如今,云府上下是草木皆兵,见面一般先是狐疑地打量一下对方,开口第一句话必是:“六小姐??~~”(请用上声读)以确认对方实际身份。
而我,通过一次又一次的现身说法,终于让所有人都深刻透彻地理解了一个深奥的哲学问题,那就是现象和本质的辩证关系——二者是相互区别的,现象个别、多变、丰富,本质普遍、稳定、深刻;二者又是不可分割的,本质决定现象,通过现象表现;现象从不同侧面表现本质,现象的背后有本质。二者相互依存,相互联系;二者在一定条件下却又可以相互转化。太崇拜我自己了!我怎么就这么有深度,我简直就是苏格拉底、柏拉图、亚里士多德、休莫、康德、笛卡儿、帕斯卡儿、莱布尼茨、孔狄亚克、费希特、斯宾诺莎、霍尔巴赫、拉罗什富科、谢林、黑格尔、叔本华、柏格森、罗素、文德尔班、胡塞尔、维特根斯坦、萨特、海德格尔、詹姆士、杜威的完美结合体!(作者:我看你比较像疯掉以后的尼采。请大家直接无视女猪!)
云家上下:有六小姐出没在四周,我们疯掉是必然的,不疯才是偶然的。就盼着中秋节太子把六小姐娶进宫里解救云府上上下下几百号人了!
众人皆醉我独醒高处不胜寒独怆然而涕下真理总是掌握在少数人手中,当然,革命先驱总是不能被周围的凡人所理解的。小白这个凡人自从知道真相以后,非但不能理解我,反而决定与我划清界限。他已经很男子汉地五天不来找我了,我去找他也总被仆役们挡在院门外,推说他大少爷正在读书习武没有空见客。
好吧,我承认,没有小白的日子还是蛮寂寞的,就像离开老鼠的猫,就像没有劫匪的银行,就像不关犯人的监狱,生活一下子失去了乐趣。(作者:什么乱七八糟的比喻)山不来就我,只好我去就山。
于是,在小白单方面实施冷战以后的第六天,我很没有骨气地易容成他身边的丫鬟小月混进了他的书房。进去以后就看见他大少爷正拿着一本前朝诗集在读,我在门边低头站着,他也不抬头,只是紧锁着眉,二十分钟过去后,还是这个姿势,书一页也没有翻,只是时不时地抬头望向院门外,显得有些烦躁。
我走到他身边时,他正打算站起来,见我过来,起先只是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又坐了回去。过了两秒钟,突然有些欣喜疑惑地抬头看了看我,害我以为被认出来了差点破功,结果只是一瞬间他又恢复了平淡的表情,指了指边上沏在小炉上的茶壶,说:“我渴了,烦劳小月给我倒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