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防大院的值班亭里立刻跑出来一个人,朝那黄毛大喊。
“喂!干什么的!”
随即大院里又跑出来几个人,那黄毛丢下我就朝马路对面跑,跑的又快又急,结果被对向车道驶来,一辆来不及刹车的摩托车撞飞了。
黄毛被撞飞两米远,在地上滚了几圈,爬起来后继续一瘸一拐地朝对面跑。
那个骑摩托的人吓傻了。
“我,我刚才根本没看到他,不知道他是从哪里突然跑出来的!”
黄毛和骑摩托的被拦下,报警。
我被扶进消防大院休息,检查后只有点轻微擦伤,白穆问我有没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
我摇摇头,脑海中却满是刚才黄毛被摩托车撞飞的一幕。
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看错了,我看见黄毛的背上趴了一条黑色蛇影。
秦渊。
我感到不安。
白穆从幼儿园接回囡囡,又去药店买了消毒碘液和棉签,带我回家擦药。
沾着碘液的棉签擦过破皮的位置,冰冰凉凉地。
第一次有人对我这样认真仔细。
我控制不住地偷偷用眼角余光偷瞄白穆,目光上移,直到与白穆的目光对视上。
不知何时,白穆的动作已经停了,他也正在看着我。
白穆从走神中回过神来,将用过的棉签丢进垃圾桶,问我。
“那个人为什么找你的麻烦?”
我也匆忙移开与他对视的目光,盯向白色地板砖。
“今天早上的夏清露是我的同班同学,可能她误会了吧。”
白穆听后知道是因为他,带了些歉意地对我。
“抱歉,连累你了,我会处理好这件事。”
“没,没事。”
夜晚做梦,我又梦到了白穆,他在客厅为我上药,不知道怎么地我们又。
一场梦做得面红耳赤,醒来情况又变得和昨天一样。
我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天天做这种梦,而且对象还是白穆。
白穆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么可以天天晚上做梦亵渎人家。
隔壁传来白穆穿拖鞋走路的动静,他再一次与我几乎同时醒了,没一会儿,我听见淋浴间传来花洒冲刷的声音。
他又在这个时间点冲澡。
等听见白穆离开出门的动静,我去了趟卫生间,只有冰凉凉的残余水汽,白穆和昨天一样冲了冷水澡。
有点奇怪。
白穆出门买回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