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担心它在地板上乱拉,掀开被子下床,想把它捉出去,但是受了惊吓的柯尔鸭,我一靠近它就嘎嘎叫着跑远了。
“你在干什么?”
秦渊出了浴室,腰间只系了一条白色浴巾,胸膛上还沾着未擦干的水滴。
我见秦渊出来了。
“你把它抓进房间干什么?”
“不抓回来,难道留给季丛?”
柯尔鸭只是宠物,季丛喜欢怎么了,反正我不喜欢这只柯尔鸭,秦渊也更不像那种喜欢宠物的人。
“你把它抓出去。”
“不喜欢吗?哼,我知道你不喜欢,不喜欢算了,明天就把这只鸭子炖了!”
“神经病!”
我放弃抓柯尔鸭,上了床。
刚要抬手关灯,却听见柯尔鸭嘎嘎的惨叫声,秦渊捏住柯尔鸭的一对翅膀,正准备离开房间,我叫住他。
“秦渊你干嘛!”
“你不是不喜欢吗?”
这个虐待动物的变态。
“把它放下!”
秦渊松手放了柯尔鸭,可怜的柯尔鸭受到惊吓后,在地板上乱走乱叫。
柯尔鸭叫成这样,我今晚还怎么睡觉。
秦渊站在床前自顾自地擦湿发,我睡不着,但也不想看见他,抬手关了灯,房间陷入一片漆黑。
秦渊没说什么,擦干头发后也睡到了床上,并且贴过来抱我,跟张狗皮膏药似的,他底下连那块浴巾也没了。
我忍忍还能睡,毕竟我和秦渊天天这么贴着睡觉,有时候情况比这更过分。
秦渊的手摸了一会儿,然后就抱着我老实了,他今晚不碰我。
次日睡醒,我平躺着,胸前重重的,睁眼后看见柯尔鸭正压在我身上,我赶紧爬起来,掀开秦渊放在我肚子上的胳膊,检查柯尔鸭有没有拉在床上。
还好,没有。
上午,我缩在客厅的沙发玩手机看电视,秦渊问我不画画了吗。
“我为你报了一个绘画比赛。”
听见秦渊的话,我抓起电视遥控器狠狠扔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