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走快点!”
……
萧家军,军营之外传来应答之声,被长绳束缚住双手的奎字营俘虏,在百名花骑营女将的押送之中,缓缓步入火光明亮之处。
“萧鸿,你这是作甚?怎可如此对待我军中同袍。”
刚刚见到被当做俘虏的奎字营军士,营门边的段辽远顿时怒从心头起,长刀直指萧鸿质问起来。
身旁辽远营将士皆是长剑出鞘,一副待命的样子。
其他将军也皆是手按剑柄之上,就看萧鸿如何回应!
萧鸿丝毫不惊,大声训斥道:“方才我还道你是心思细腻之人,不料却是如此糊涂,就在两个时辰之前,丁奎命手下军士四百余人,直入落雪城,攻打我西北将军府,段将军,你的辽远营所部,离营门不远,居然毫不知情,听之任之,你该当何罪?”
萧鸿此话一出,营中将士无不震惊,丁奎竟然如此胆大妄为,派兵攻打将军府!
段辽远更是惊得立马降下手中刀,急切道:“属下只闻他们前去攻剿山匪,实在不知他们竟是胆大到攻打将军府!”
“胡说,丁将军命庞宏率军攻打山匪,此令,我们都听到了,将军从未下过攻打将军府的命令。”
“就是,庞宏呢,让他出来说话。”
奎字营军士皆是不信,他们确实听到丁奎下令,再说攻打将军府,那可是兵变造反,是要杀头的大罪。
“庞宏押送途中,幡然醒悟,又不忍指证丁奎,我已让他去了清风城,上阵杀敌,已恕其罪!”萧鸿自然道。
“分明是你怕庞宏不配合你构陷丁将军,杀害了他……”
奎字营军士愤愤不平,还未骂完。
萧鸿便是大笑一声,将其打断,继而质问道:“我念他也算条汉子,方才给他恕罪的机会,我且问你,这落雪城周围的山匪,早已被我父亲肃清,何来匪患,你再仔细瞧瞧,这四百人中,至少有数十人身上,泼有粪便,你可见过用粪便当做武器的山匪,这些粪便皆是我府中家丁,自卫所泼,再者你怎就不看看,这四百人有谁敢否认,我方才所言非虚!”
萧鸿一言,直接让方才说话之人,无言以对,再看着这四百人,尽皆低着头,无人敢说话。
是非曲直,此刻,多数人心中已是有了评断。
萧鸿未等众人完全思索开来,再出重拳,大喝一声:“将刺客带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