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望京动作顿了一瞬,闭眼亲了亲她,吐了一个字:“好。”
-
结束之后薄望京抱她去洗澡,席烟后知后觉他没用上之前超市买的东西,镜子里她的头发披散下来,贴着光洁白腻的背,好似一片柔软的绸,被人用笔画了,红梅印雪。
一种凌乱后又拼接在一起的纯。
秩序已然打乱,尝了甜美的果子,当然想尝一遍又一遍。
只不过果子的汁水在汹涌的潮汐中蒸得发涩,薄望京不是图一时快活的人,愿将它再养养,来日好更鲜甜。
席烟躺床上休息,开始胡思乱想,以前他们没有刻意做措施,戴着不舒服,有几次是薄望京想戴,但她不愿意就没戴,甚至觉得要是有个孩子,他可能更顾家。
但他每次都不会弄在里面,次数也不多,所以结婚几年了还是没有宝宝。
今天她感受到了他的迟疑,但也像以前一样,拔了出来。
席烟害怕万分之一的可能性,等薄望京端着重新热过的晚餐进来的时候,第一句就是:“吃完饭给我去买药。”
薄望京掀起眼皮扫了她一眼,嗓音沉磁:“吃药不好,今晚事发突然,下次不会。”
席烟冷笑了声,讥他:“还以为你多大定力,看来那些小姑娘没爬上你的床是没用对方法。”
薄望京心情不错,给她摆好床上用的桌板,和她有来有回地聊,“难道我是提线木偶么?人勾引我我就要上她?我想睡谁我心里清楚。”
他这么平静地说着这话,席烟反而接不下,白了他一眼看向桌板上两口碗。
碗壁上黏糊糊的发干,还是原来的,没动。
席烟看着薄望京端着碗慢条斯理地喝,他那碗的糖比自己这碗还多,光想想都觉得腻人,席烟皱了皱眉赶忙夹了块芋头糕放进嘴里。
第32章大马士革纹
刚开始几口还好,到后面甜腻的味道返上来,薄望京喝得很勉强,脸色有些发白。
席烟从来没有见过有人把吃甜的吃出□□的感觉来,仿佛她是个恶人,便将头撇过去不再瞧他,慢腾腾喝着粥,他若是真喝不下便不喝了,装可怜给谁看。
她可不像他,旁人不喜欢做的事,强让人做。
她将碗放在小桌板,拿湿纸巾擦了擦手,垂下眼睫,“薄望京你不会觉得你这样,我就会感激涕零了吧?”
薄望京从容地喝了一口茶,压了压喉咙的腻味,他换了家居服,比高高在上的精英打扮多了一丝活人气儿,刚洗过澡的发梢半干,头发比平时全干的时候要黑,衬得皮肤白得发光。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