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妐婇将掌下细白手腕拽得更紧:“用抑制剂,还是我?”
这一刻,信息素仿佛在靳思阙的体内爆发,她每一个舒张的毛孔都在急切的等待被另一股力量填满。
靳思阙字不成句:“我……我……”
哗啦一片水声响起,吕妐婇撑起自己,坐上了浴缸边缘。靳思阙清醒了一些,拿过浴袍将她包裹,在虚脱无力前,将吕妐婇搀扶进了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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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只开了床头壁灯,灯带的光芒湖南省而迷乱,幽幽的,将床边的两道人影拉长,在地毯上投下昏黑的影子。
吕妐婇坐在床沿边,双腿无力的垂落,她闭着眼,微微仰头,发丝轻舞。
靳思阙拿着吹风机,风筒对着吕妐婇,仔细的替她按摩着头皮,吕妐婇的发丝浓密而漆黑,天生的柔顺笔直。
就像她这个样一般,始终带着一股冰冷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礼貌疏离。
一般的alpha从不像她这样,靳思阙回想自己所见到,那些alpha大多带着倨傲的神情,许多alpha的眼底带着纵欲的痕迹,打量起路过的oga时,也不免随之挪动目光。
因为一个alpha想要得到一个oga太过简单,他们大多放纵自己去享乐。
但吕妐婇不一样,她冰冷而疏离,客套的礼貌更显得不易亲近,寡言少语又更像是为她装上了一层禁欲的保护伞。
也确实如此,在这两年在一起的时间里,吕妐婇是极少放纵自己的。
但吕妐婇的右眼处,靠近眼尾的地方,有一颗浅红的小痣,情,yu泛滥成宅时,那颗痣就像被胭脂用力一点,着上深红。
吹风机呼呼作响,将alpha的信息素吹得四散,令靳思阙的呼吸也难以避免的随之沉重起来。
“学校的事已经处理好了。”吕妐婇突然说,冷冽声线没有一丝波澜。
靳思阙一愣,旋即想起什么,说:“我说了不必……”
“睡吧。”吕妐婇说道。
靳思阙点头,将吹风筒收好,取下脖颈上的项链,放在床头柜上,她做完这一切,又俯身去帮吕妐婇摘。
oga的发丝扫在吕妐婇的鼻端,项链的冰冷触感滑过肌肤,带起一阵电流,点燃了空气中的信息素。
“拿着。”吕妐婇道。
靳思阙浑身一僵,但那僵硬十分短暂,只一瞬,便被她很好的掩盖了过去。
吕妐婇捏住靳思阙的下颚,和她轻轻一吻,分开时,她才低声道:“酒吧的事,你还没解释。”
靳思阙垂头,手里把玩着吕妐婇的项链与戒指。
那银丝很细,细得仿佛坠着一颗宝石戒指就已经是极限,她还要小心的,避免将那银丝崩断扯裂。
银丝束缚住oga的双手,她侧躺着,膝盖触及柔软的被褥,像只蜷缩的小兽,低垂着脑袋用力将自己蜷紧包围。
靳思阙:“我……我不想解释……”
唯有急促起伏的胸膛才能看出她彼时的疯狂和忿张的情绪。
信息素几乎无孔不入,在充沛的情况下,甚至不需要alpha的触碰,oga就能沉浸湿淋的泥悼里,不停的猛烈的释放。
就靳思阙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她低着头,只能尽量保证自己不去看吕妐婇的脸,可当她的视线凝在alpha软垂的双腿上时,胸膛里与羞耻愉悦交织的怒火便燃烧得更加汹涌了。
吕妐婇……
现在的这个alpha没了自己甚至连基本的起居都无法保证,却仍旧让她无法拒绝和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