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她身后的警察紧跟着开了一枪,顺利打中阮茜的右肩。
“呃!”她疼得闷哼。
“住手,阮茜,你已经被包围了。”一名警察持枪沉声说。
“不可能的……”她怎会失手?不是接连观察许多天确认司徒玄霜的病房,而她也确认警方已经撤守,到底是哪里出现错误?
这名躲在天花板观察她行动的警察揭开脸上的面罩,“阮茜,关于嘉琳的死,有得你好好说上一晚。”
“裴嘉瑞?!”她惊慌的看着眼前的人。
就在她恍惚的时候,其他警察已经一拥而上的将她制伏。原来她刚隐约听到的呼吸声是来自这些埋伏的警察,她竟疏忽了!
“司徒玄霜人呢?”真不甘心没有了结她的性命,她忍痛瞪视着将她制伏的警察。
“在你没有落网前,警方不会让司徒玄霜在同一间病房休养。”
“让急诊医生瞧瞧她的枪伤,然后准备进行侦查动作。”裴嘉瑞说道。
警察押送着她要离开病房,才开了房门,阮茜瞧见一双脚杵在门口,她顺着腿往上看去。
“要咒骂我什么?”
“咒骂你也是徒然,换不回嘉琳的命,对玄霜的伤害也弥补不了。”白绍卿冷静的说, “阮茜,感情的事你真的不懂,要不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犯下这样的错。”
“呵呵……”她笑得凄怆。
两人互看一眼,阮茜便被带走了。
裴嘉瑞尾随而出,在与白绍卿错身之际,一手搭上他的肩, “这是哪门子的新装扮?鼻青脸肿的……”瞪眼诧异,“谁帮你化的妆?”
“还有谁,叶兆言。”
“两个鲁男子。”
“嗟,少开我玩笑,赶快去把你的案子查个水落石出吧!”白绍卿扁嘴。
“绍卿,感情的事你真的不懂,要不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犯下这样的错。,‘裴嘉瑞佯装正经,却还是藏不住那俊忍的笑。
“少啰嗦!‘踹了裴嘉瑞一脚,他转身往505 病房走
每天醒来,司徒玄霜都感觉自己好像睡了很久,明明药效该消失了,可夜晚她还是不省人事的沉睡,她觉得怪异。
缓缓睁开眼,她的跟前一片模糊,经过许久的时间,所有的影像才逐一的具体。
床沿伏着一颗头颅,呼吸平缓似乎睡得很沉,司徒玄霜直觉的拍拍对方的手。
“嗯……”
对方动了一下,司徒玄霜微眯着眼,再次拍拍对方的手,心想,昨晚又是哪个可怜的师弟,被命令在这儿睡得如此不安稳。
忽尔,伏趴在床沿的人猛地起身,一把反握住她的手,“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司徒玄霜听闻这声音,呆了许久,眼睛直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人,她简直不敢相信她所看到的。
倒是这人尴尬的耙了耙自己的头发,随即又凶狠狠的说:“看什么看?刚醒来一双眼睛就不安分。”
“你怎么会这样?”司徒玄霜对着白绍卿满脸的伤痕淤青,诧异不已。
这时,病房的门被打开了,“嘴巴不服输,活该受点皮肉伤。”开口的是白绍擎,身后还尾随着另一个人,是裴嘉瑞。
“好多了吗?”白绍擎问, “这位是裴嘉瑞裴警官,负责处理这件案子。”
“你好,很高兴你已无大碍,昨天主谋已经落网,我简单跟你说明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裴嘉瑞不只一次的对白绍卿投以戏谑的窃笑。
“有屁快放,咬文嚼字的!”白绍卿叨念。
为了追捕阮茜,一连许多天他都被禁止跟玄霜碰面,好不容易见了面,裴嘉瑞又要来霸占他们的时间,也难怪他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