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太引人注目,林木槿并没有立刻去还欠宗门的飞鹤符钱,而是准备一个月后再还。
至于丹药,她也不敢吃的太密集,决定三天吃一粒。这样,一瓶丹药,差不多就能管两个月。
说实在的,用丹药修炼后,再来打坐修炼,就觉得特别慢,让人特别不耐烦。
林木槿同样会有这种感觉。但这种时候,她就会回想自己当乞丐的那段日子。
那时候,她连吃饱肚子都难,前途一片黑暗。可是现在,她每天都能吃凡人皇帝都无法时时享受到的灵米灵肉灵蔬,以后也会是高高在上的修士。
如果她不能刻苦修炼,她怕老天爷会将现在的好日子给收回去。所以,她必须以一颗虔诚,谦卑的心来对待修炼,绝不能不耐烦。
舒师兄没有来信息召唤她去做任务,下课后她便可以安心呆在住处看书学习。
如此过了两日,第三天巳时二刻左右,正在房间里看书的林木槿感觉到了阵法波动。打开房门一看,就看到一只传讯符悬浮在门前。
将自己的灵息打在传讯符上,传讯符里立刻传来舒师兄低沉的声音:“过来做任务。”
这种传讯符虽然是比较低阶的普通传讯符,但也只有记录了本人灵息的收取人才可以打开。别人如果想打开,打上了不同的灵息,传讯符就会自动燃烧,化为灰烬。
林木槿急忙关上门,向摘月峰赶去。
只是,等她出了传送大殿,跑到符坊大门前,就看到一群人围在大门口。
林木槿挤进人群里一看,站在人群中央的两人,她竟然都不陌生呢,
这俩人,其中一人正是舒师兄,另外一人却是她上次在传送大殿门口见过的那个公子哥模样的弟子。
然后,她就听到舒师兄对那公子哥弟子说道:“幽篁,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无聊,我甘拜下风,承认不如你行不行?上次不是比斗过了,打输了吗,你还纠缠着要比斗,有意思吗?”
那名叫幽篁的公子哥弟子气恼道:“你根本就是敷衍我,随便动了一下手就说认输,不行,我要你拿出真本事来和我打。”
舒茗溢还未开口,他身后一个同样穿着内门弟子服饰,显然是他这一方的年轻男弟子跳出来说道:“我师兄为什么不跟你打,难道你心里没数吗?你仗着家底丰厚,防御法宝一大堆,浑身上下罩得像个乌龟壳,这要我师兄怎么和你公平的比试?”
幽篁身后那个身材瘦小的跟班立刻也跳出来争论,“呸!我师兄有好东西为啥不用?难道你到外边和人打架,也要别人将好法宝都收起来不许用?”
这下子,都轮不到两个正主说话了,倒是双方的拥趸吵得不可开交了。
林木槿见符坊的闵垣师兄一个人站在远一些的地方观战,就急忙跑到他身边问:“闵师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穿的像个凡间公子哥的弟子是什么来头?他为何要找舒师兄打?”
闵垣如个凡间老头般捋了捋胡须,笑道:“你刚入门没多久,大概对宗门里的一些小道消息不清楚,对宗门里有名气的年轻一辈弟子也不知道,我简单给你说说。”
原来,这个叫幽篁的公子哥,是掌门的亲传弟子,他在阵法上的天赋不但在宗门里有名,就是在修仙界的六大宗门里,也同样有名。
而宗门里能与之相提并论的,则是摘月峰的舒茗溢。舒茗溢在符道上的天赋,同样不输于他,俩人都曾在六大宗门年轻弟子四大技艺大比中夺得魁首。
又因为两人都相貌英俊,天赋出众,修为相等。舒茗溢所在的摘月峰在南边,幽篁所在的朝阳峰在北边,因此宗门里的年轻女弟子就将俩人称之为南舒北篁。
如果说宗门里的年轻女弟子想要找道侣,估计她们的第一首选,一定是南舒北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