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在令山市人民法院出了名的铁面无私。
她是军政世家出身。
高祖父是老红军,退休时是华北军区某师副师长,曾祖父曾任省级监狱管理局局长,祖父曾任省级公安厅厅长,外祖父曾任驻边疆某团政委,父亲是令山市公安局局长,母亲是军队文职干部担上校军衔。
从小在机关大院长大的她,早早就看过了那些人性与现实中的阴暗面。但她生来倔强,越是在黑暗的地方,就越向往光明。因此,在参加工作后,她借着自己家族在军政领域的强大背景,挺直了腰杆,从不惧什么强权霸凌,明察秋毫,主持公道。
二十六岁那年,通过家人安排,她和令山钢铁集团的太子爷秦臻,举办了一场公开而盛大的官商联姻。
从此之后,她在法庭上更是明镜高悬,周遭似是有铜墙铁壁,任谁都动不得她的两袖清风。
而秦臻走的路,从来都是黑白两道。他面上把控着秦氏在亚欧大陆桥沿线、太平洋航线上的产品线,暗地里还有一帮见不得光的恶势力专门帮他遏制着秦氏另外几个占据资源的兄弟。
苏玉跟他结婚之前就看出了他在生意场上玩弄的手段。但法官不是刑警,不该她管的事儿,她不会自己触霉头。更何况,只要这个男人不触到她的管辖范围,对于她来说有这样一个丈夫简直百利而无一害。
秦臻也很满意苏玉的身份,毕竟她在令山市的政治圈中口碑卓越,且家世显赫,正好可以拓展他在政治口的人脉,便于拿到更多的一手信息和资源。
两个人相敬如宾相处了一段时间。在彼此心中,对方都是高冷又无趣的人。这段婚姻,他们默认以开放的模式进行,无论是秦臻还是苏玉,只要不闹到明面上,可以随便拥有情人。
破冰的日子是在苏玉连续熬了一个星期来处理市内某起影响极其恶劣的杀人分尸案后,她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家,泡了热水澡躺在床上准备睡觉。
但熬过了困劲儿,闭着眼翻来覆去无法入睡。
苏玉于是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台做工精良的全自动炮机——这是她找工厂专门定制的,尺寸和硬度以及抽查的角度速度都很适合她。又从抽屉的暗格里取出了一对吸乳器,脱下真丝睡衣,穿戴在了自己赤裸白嫩的乳房上。
她跪在床沿,拿跳蛋先刺激了一次阴蒂让自己达到高潮。阴道充分湿润后,她对准炮机上的假阴茎,慢慢插了进去。
大腿带着臀部前后移动着,两瓣肉臀一张一合吞吐着假阴茎。慢慢适应了阴道内的异物,她才按下遥控器上的按钮,让炮机以轻柔的速度动了起来。
她把吸乳器也打开,又把跳蛋调到最低档同步刺激着阴蒂。三重快感让她一瞬间进入了如梦似幻的仙境,嘴里发出止不住的呻吟。
低速的抽插已经无法满足她的欲望,她按着加速,再加速,肉臀被假阴茎冲击得荡起一层又一层得波纹,随着她巨大的呻吟声此起彼伏。
周遭的世界被屏蔽在快感之外,她马上,马上就快要到达云巅。
突然,身体内的巨物被人抽走,取而代之的是背上压下了一个有西装质感的重量,“苏法官,没想到你这么饥渴。”
苏玉瞬时清醒过来,她趴下身,警惕地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他从前都是晚上十一二点才会进家,有时甚至整晚都不回,而今天才不过下午六点钟。
“一时兴起而已,没想到能看到苏法官这么香艳。”秦臻摘下腕表,指节分明的大手扯开领带丢到一边,解开几粒纽扣露出锁骨和纹理清晰的胸肌,双臂撑在苏玉的两侧,慢慢趴上她的脊背,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老公肏你吧,骚玉玉。”
从来没有人敢对苏玉说出这么具有侮辱性的脏话,她应该马上做起来抽秦臻两巴掌。
但她没有,她感觉自己下体流出了更多的水,大脑甚至因为秦臻对她的称呼而更加兴奋。
她赤裸的屁股被秦臻拎了起来,顶上他已经硬起来的下体,“用这个真的,换你那个假的。”
苏玉对感受到的尺寸非常满意,于是画着圈摩擦着他,故意媚声细气地勾着他:“你比炮机还厉害吗?”
秦臻低下头,舔上苏玉的耳根,低沉的嗓音像是奏乐的琴弦,“叫主人。”
苏玉觉得刺激极了,她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命令过,她也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兴奋。
她尝试着,轻轻开口叫道:“主人。”
羞耻,激动,快感,同时在神经上跳动。
秦臻抿唇哼笑了一声,呼出的气体拍打在苏玉的脖颈。
他即将第一次,肏法官。
“啪嗒”,腰间的皮带扣被他按开。
苏玉闻声竟不由自主地翘高了臀。
秦臻抽出皮带,扬起胳膊“啪”地甩到了苏玉白嫩的肉臀上。
“啊!”白色的臀肉间瞬时出现了一道鲜红的血印。
秦臻问她:“骚玉玉,喜欢主人这样对你吗?”
苏玉疼得直流眼泪,却有一种久旱逢甘霖的饥渴难耐。
她头紧紧贴着床单,手用力抓着床沿,对秦臻说:“主人好棒,骚玉玉还想要。”
“好聪明的骚玉玉,一教就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