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掐着五皇子的脖子说:“五皇子,你这墙头草倒得好啊,所有的错都推到我身上,你现在倒是轻巧。”
五皇子掰着秦朝的手,他的腿已发软:“秦厂公,您消气儿,别杀我,您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秦朝指着脸上的疤道:“看到这伤没?那尹仇给我下了诛杀令,对我穷追不舍,所以今日唐突到访,想问问五皇子有没有能助咱家脱身的法子?”
五皇子颤抖着双手应允,秦朝才放开五皇子。
五皇子给秦朝建议:“据说,那个小哑巴尹仇很是在乎,不如……”
秦朝歪嘴一笑,“五皇子这是为公还是为私啊?让我下手,我怕你得了便宜,最后却是我遭了殃啊。”
“从那小丫头下手确实是个法子,不过,我下手之后,五皇子如何能保我顺利逃出这西厂的包围?”
五皇子趴在秦朝耳边悄声说了什么。
秦朝哈哈大笑,“不错,这确实是个好主意,但是五皇子,此次你若再言而无信,小心你和万贵妃的奸情……”
说完秦朝给五皇子看他手中的纸条,正是刚刚五皇子放在白鸽腿上的纸条。
五皇子说着软话,“都听秦厂公您的,您放心,这次肯定不会有差。”
学堂下课后,德先生放了两人先回家吃饭,约定酉时在花楼汇合。
饱餐一顿的秀秀看时间还早,便直接先去了食为天,蔡掌柜果然在店里。
看秀秀到访,放下了手里的活计,热情将秀秀带到了方便说话的屋子。
秀秀想让两个侍女在外面等,但是两个侍女不为所动,就像两块人俑就那么站在秀秀身后。
秀秀无奈,她俩这样也只能是尹仇要求的。
秀秀不与蔡老板过多客套,拿出了提前写好小字的纸张。
蔡掌柜越看越惊喜,全部看完后,很是激动地说道:“姑娘之意,莫不是你家那位兄长的意思?我虽不是这酒楼的东家,但这酒楼的一切经营都是我一人打理,不瞒姑娘说,若是我有足够的本钱,这酒楼早就能开多家分店了。”
“若是姑娘有想买下这酒楼之意,我愿意为姑娘做引,想必有您家那位在,我那东家李老爷也不得不同意。”
秀秀却是不赞同的摇头,在小板子上写,“我和我家阿兄不可出面,我想让蔡掌柜做这明面的东家,不知蔡掌柜意下如何?”
蔡掌柜却是显得有些为难,“姑娘也知道,我毕竟是东家的掌柜,我若跟老爷说要做这酒楼的东家,想必老爷是不愿意卖我的。”
秀秀笑,“可以加钱。”
蔡掌柜被秀秀提醒,也对,有那位做靠山,想必这姑娘最不差的就是钱了,任他再不想卖,只要钱加到足够,总是会动心的。
蔡掌柜点头,“姑娘既如此说,蔡某便斗胆一试。”
两人谈完,时间才刚过两刻,距离酉时还有些时间。
于是秀秀就在街上漫无目的的逛着,今日她是女子装扮,可以光明正大的逛这街边女子的摊位。
秀秀看着路边的花饰和红绳,秀秀心思一动,终是买了。
待秀秀逛到花楼,德先生和田家录还有其他的童子都已到了。
田家录看到秀秀,想说话但是又顾忌秀秀身后的人,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
德先生倒是招呼着秀秀,开始给孩子们分配着任务,那小鹦鹉无论秀秀怎么挪动,都不离开。
这让一起排练的孩子们也很是惊奇喜欢,秀秀的人缘一下就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