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收回手,放在被子里煨了会儿,又放到自己衣服底下试了试,才迫不及待放在老婆的肚子上。
它好可爱。
越楚楚:。
越楚楚投以深深怀疑的眼神。
这啥也没有啊,他到底是从哪里看出来的呢?
说罢,霍修然俯下身,把自己的耳朵贴在老婆的肚肚上。
它平时有踢你吗?捣蛋调皮吗?
越楚楚:呃,这才一个多月,应该大概可能没有吧。嗯,就是没有,没啥感觉。
嗯,那它还算乖,要不然霍先生收回手,语气有点冷。
越楚楚:。
要不然?要不然还能打了咋地?
被霍修然这么闹一通,她现在半点睡意都没了,正想问他怎么办,大色狼的手摸着摸着肚肚就滑到了双腿之间,柔滑细腻的肌肤简直让他爱不释手,洁白单薄的蕾丝内裤包裹着隆起的粉嫩阴阜,紧闭的肉缝夹着紧致的花穴,就算做了多少次他都为她的身体神魂颠倒,欲壑难填。
可以吗?
他修长的手指挑开内裤的边缝,缓缓插了进去,沿着外阴的轮廓来回抚摸,软嫩的唇肉仿佛是最美味的布丁,他从里面挖出还未勃起的肉豆子,两根手指成了夹弄阴蒂的筷子,把那个布满无数神经末梢、敏感到极致的小家伙上下掀动,越楚楚双腿情不自禁地夹紧男人的手掌,股股春水从穴里涌了出来,小裤裤渐渐被爱液打湿,桃子似的肉粉在白色布料下若隐若现,欲露不露更加勾人。
平常他早就把可口的老婆一把推倒,翻来覆去地这样那样,但这次考虑到肚子的崽崽,难得礼貌地询问一回。
呜啊哈可、可以吧
今夜的霍先生分外温柔,从大腿到脚踝,一点一点脱下她的小裤,过分濡湿的布料甚至在脱离阴阜时拉出了晶亮的丝,看得男人眼神绿幽幽的,仿佛荒野里吃人的狼。他抬起她的双腿,玫瑰花似的蜜穴嫣红湿润,娇滴滴的小阴唇微微外翻,如果扯着大阴唇左右翻开,那一对肉乎乎的蝶翅也会随之舞蹈。
他们有多久没做了?一周?两周?完全被他狠狠肏开的逼口竟然又恢复成了处子般的紧致,他简直想立刻把这紧闭的嫩逼肏成猩红大张的肉洞,里面灌注满了属于他的、浓稠肮脏的精液。
如果越楚楚这时知道霍先生现在的想法,绝对会吐槽这家伙的病又犯了。然而霍先生脑子里那些卑劣的想法,把老婆玩得崩溃大哭的想法,永远都只是想象,这时他从她的双腿间抬起头,从那种对小逼的专注痴迷研究中回过神,语气含笑地说:楚楚的这里好可爱,真想吃掉它。
越楚楚:
这是个什么情趣吗?她应该怎么回答?
但是就在下一秒,男人一口含住了她汁水丰沛的阴阜,灵活的舌头插进肉唇之间,深入穴里,不断搅弄的软肉,一会儿模拟性器般的进进出出抽插,一会儿又坏心眼地转圈顶弄,他高挺得能滑滑梯的鼻梁都顶入了她身下的红肉,咕啾咕啾的水声从野兽般饥渴的唇舌间传出,从骚心里流出的爱液全部被他畅饮舔舐干净,仿佛那是甜美无比的甘霖,救他于尘世,救他于孤寂。
呜呜啊哈不要舔得呜呜、舔得太呜呜太深了越楚楚伸出手去抓在她双腿间大口舔舐的头颅,葱白的五指陷入浓黑的头发,像揪住一只放肆舔舐主人雌穴的大狗,然而那只大狗的舌头却越来越过分了。
他的舌尖绕着完全充血的肉蒂打转,粗糙的舌面卷过那枚硬如石子的小豆子,极致的快感让越楚楚的脚趾都爽得绷紧,呜呜咽咽的,不知是哭泣还是呻吟。
乖宝宝,快坐到老公脸上来。
他有些温柔得过分了,为了在孕期做爱时她能拥有足够的润滑,甚至想出这么个羞耻的玩法
霍修然从她双腿间抬起头,素来淡色的唇瓣现在呈现异样的红润,还有波光粼粼的水光,显得色气无比,越楚楚一瞧,脸简直要红透了。
对,就像这样,把腿分开,把小逼悬在老公的脸上。